"蘇晚晚聽她這麼說,忍不住輕咳了一聲,“你求我呀?說說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是……就是想要有個人幫幫我。”她低着頭,顯得尤爲無助。
蘇晚晚得瑟的心降了下去,突然正經地坐在一旁問道:“連你都不知道陸展風到底要做什麼嗎?如果他是念及你們舅侄的關係,你不是剛好可以從中調解他和權景墨的關係嗎?”
蘇晚晚一下次指出重點。
時錦年擡頭看向她,“可以嗎?”
可是,她也不確定陸展風到底要做什麼。
“他以爲我只是權景墨的老婆時,三番五次設計陷害我,總統繼承大典那天,若不是坐上了你的車,後來躺在醫院的就不是tina是我了。之前去慕宅參加喬遷宴的時候,他甚至給我的粥裡下藥……”
時錦年哽咽了一下,“直到那個時候,我才徹底覺得,原來他真的不是我的小舅舅,他只是陸展風而已,我也只是時錦年。可是,他卻又突然冒出來說是我的小舅舅,就算是我的小舅舅……”
時錦年的眼眶全紅,“蘇晚晚,你能明白嗎?就像……就像假如是紀鴻煊害的你家破人亡一般。”
蘇晚晚睜大眼睛驚呆了,好一會兒她纔開口問道:“你喜歡顧一清?你果然喜歡你的小舅舅?”
時錦年的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那是以前,你也說了,我喜歡的是顧一清,可他當年拋下我不顧,我怎麼都找不到他。結果變成了陸展風來害的我家破人亡。”她伸手抓住了蘇晚晚的胳膊,“你知道我有多麼不容易才擺脫過去,我有多麼不容易才能遇到權景墨過上現在的生活。當初被你認出來的時候,我就害怕極了。可是我想,萬一你戳穿我,我就把這具身體還回去好了。”
她抽泣了幾聲,“可是,蘇晚晚……如今的我,還不回去了。我想當時錦年,我想當有權景墨的時錦年。”
蘇晚晚的心頭一怔,朝前一步,將她攬在了懷裡。
時錦年將頭靠在她的肩頭,哭的更爲傷心。
“我幫你,錦年,我幫你!”好半天蘇晚晚纔開口說道。
……
蘇晚晚走出去的時候,還極爲嫌棄的拍了拍肩膀,看到權景墨候在外面,就忍不住說道:“哇,你老婆怎麼回事?動不動就哭唧唧,把我的肩頭都弄溼了,太噁心了,太肉麻了!我現在看她都沒有以前順眼了。”
權景墨一聽她說老婆哭了,哪有閒情回她的話,將她掀開,就直接衝進了房間裡。
蘇晚晚張了張嘴,“權景墨,我本來想大發慈悲把秘密告訴你的,你這樣……我蘇晚晚果然不適合做好人。”
她對着房間裡面翻了個白眼,然後就拿起手機就打通了電話:“告訴你**,我要去慕宅找陸展風了。”
“大小姐,你一個人去找陸展風乾嘛?”
“算賬!”
“可是,**現在在開會,大小姐,您要不要等一會兒,我跟**傳達一聲,讓他陪您過去。”
“我們吵架了,我纔不跟他一起。”蘇晚晚回了一句,“我叫你去說就去說,哪那麼多廢話,掛了!”
蘇晚晚掛了電話了,就準備開車朝着慕宅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