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時錦年又喊了一聲,嚶嚶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哭腔。
殘存的理智讓時錦年想起了重生的那一晚。
因爲時新柔給時錦年下藥過度,原本的時錦年沒有承受過去,所以她纔會住進這具身體,纔會和權景墨有了那麼不理智的那一晚。
現在身體的感覺,和那晚極爲相似。
熱!
控制不住的燥熱!
讓她難受的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扒光,將權景墨推到。
可是,理智告訴了她,這裡是慕宅,陸展風和宋知遙還在這裡,這控制不住的衝擊,讓她心裡更爲難受,差點就哭了出來。
“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子的?”宋知遙極爲嘲諷的呵了一聲,“沒想到堂堂的總統夫人竟然這麼的不知檢點,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你以爲是你們的新房嗎?”
“閉嘴!”權景墨怒斥了一聲,神情冷冽的很。
宋知遙被驚地抖了一下,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眶已經全紅,“權景墨,我不閉嘴又能怎麼樣?你不過是仗着我喜歡你,所以能這麼的作踐我,不然,就算你是榕城的總統,又能把我怎麼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錦年已經不受控制的往權景墨的身上貼,她開始有些迷糊,伸手不知道是想扯自己的衣服還是權景墨的衣服。
權景墨慌的鬆了一下手,又趕緊摟住了她,時錦年整個人微微後仰,滿頭的黑髮傾瀉而下,顯得更爲誘惑。
“錦年?”權景墨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卻被她捉着手緊緊地貼在她的臉上。
燙,她渾身上下燙的很!
而且,她現在這個樣子……
權景墨按住她胡亂拉扯自己衣服的手,她的頭也不安分的往他懷裡蹭……
這個樣子,走出了這間房,在慕宅的所有人都會知道榕城的總統夫人是個什麼樣子!
陸、展、風!
權景墨朝他看過去的眼神,似乎能立刻殺了他一般,“滾,全都給爺滾出去!”
“我就……”
宋知遙猛地看到權景墨似是要殺了她的眼神,微微一愣。
陸展風聽到他喊錦年的時候,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他上前拉着宋知遙的胳膊往外帶,“宋小姐,總統大人想和夫人在這裡休息一下,是我陸展風的榮幸,我們就不要打擾了。”
宋知遙被他拉着一步步往外推,眼神還一直停在權景墨的臉上。
門砰的被關上,權景墨擔憂着懷裡的人,又心急的過去反鎖了門,拉上了窗簾。
“救……我!”她倒在牀上不停地摩擦着雙腿,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不像話。
權景墨只覺得喉嚨乾澀,可是,卻又要心急着檢查着整個房間,不放過任何一個小角落。
很好,房間沒有**。
但是,權景墨的身體也開始躁動了起來。
夜,已經來了……
權景墨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上去,將她擁入了懷裡,時錦年只覺得一陣冰涼感襲來,甚是舒服,也緊緊地貼了過去。
**,瞬間點燃!
兩個人都沒有了理智,只想將對方狠狠地揉進自己的骨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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