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他順勢將她臉上的眼淚擦掉,就低頭吻了吻她流淚的臉頰,心疼的要命。
時錦年突然破涕爲笑,上前一步也抱住了他,“權景墨,我是不是太喜歡哭了。”
“嗯……”權景墨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也是奇怪,就連邢女士真的哭了,爺也不會多看一眼,可是老婆你的眼淚,殺傷力太強,爺現在的心還在疼。”
他抓着時錦年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摸摸看,是不是跳的都沒有那麼快了。”
時錦年擡頭就在他胸口錘了一下,又不正經了!
但她還是牢牢的將權景墨抱住了,她仰着頭說道:“權景墨,有時候我也不想哭的,就是忍不住。”
“爺懂!”他見她心情好了,也高興地摸了摸她的頭。
“你不懂,我只是……”她在他懷裡蹭了蹭,“只是你太好了,我總覺得跟做夢一樣。”
“老婆,爺還怕你被人搶走了呢。”
“誰會搶我?”時錦年恨不得翻個白眼,害她的倒是不少。
“聽葉老二說,你們學校有個男生色眯眯的一直盯着你。”
“我們學校?”時錦年愣了一下,“什麼呀,我都畢業了,而且,葉子軒怎麼會知道我的事。”
“他說在你們學校看見的。”權景墨作勢一副質問的模樣。
時錦年仔細的想了想,“他說的該不會是李張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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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年猛地想起白易天去學校帶走白曉凝的那次,臨走時,葉子軒還對李張揚警告了一句。
他還真的給權景墨打小報告了?!
“這葉子軒嘴巴怎麼這麼大,跟秦風一樣。”
趴在牀上的秦風莫名打了個噴嚏,身上被摔的地方震的更疼了。
“李張揚?”權景墨微微挑眉,“看來是有這回事了。”
“什麼呀,他不過就是我選修課的同學而已,以前……就他願意跟我搭話,能說的上話,突然見我出現在了學校,就聊了幾句而已。”
以前的時錦年,權景墨調查過,幾乎沒有什麼近親的人。
所以她以前僞裝的是有多好?!
權景墨想過很多次這個問題,但是又覺得,反正喜歡的就是眼前的她,誰管她過去是什麼樣子?
“怎麼他就偏偏對你積極熱情呢?”某人明明只是裝模作樣,說着說着酸味越來越濃了。
“權景墨,你這個壞心眼,你是不是巴不得誰都對我冷漠無情?”
“嗯。”他誠實的點了點頭,“只需要爺對你好,你的眼裡就只有爺了。”
時錦年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這麼優秀有人喜歡也很正常呀。”
雖然人家李張揚明明沒有那個意思。
“所以,你要對我更好,就算我再怎麼有小性子,再怎麼愛哭鬧,你都得讓着我。”
她雖然是任性地語氣,但是權景墨聽出了她的意思,她問他覺得她是不是愛哭,就是怕他嫌煩?
“行,爺一直慣着你,免得那個不知死活的來搶,鬧爺的心。”
時錦年笑了笑,“好了,我去洗澡了,熱了一天,感覺身上黏黏糊糊的。”
“老婆,要不要爺幫你?”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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