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我也很開心!”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着。
權景墨伸手勾住了她的後腦勺,將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再說一遍。”
“權景墨,能夠嫁給你,我也很開心,遇見你,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以前就算是做夢,我也不敢……唔……”
她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低頭狠狠地親了她一口,深深地吻很是纏綿。
“老婆,爺覺得,既然幫你卸了妝,還要幫你放洗澡水,不如,爺幫你把澡也洗了吧?”
“我不……唔……”
他又低頭堵住了她的脣,然後又說道:“既然反正是由爺來幫你洗澡,不如這衣服也由爺幫你脫了吧?”
“不!”
反抗無效!
權景墨直接將她抱起放到了梳妝檯上,她身上還穿着禮服長裙,行動極爲不便,根本鬥不過他。
權景墨突然站直身子,將她摁住,低頭俯視着她,他一手慢慢地解着皮帶扣,濃濃的男性荷爾蒙侵襲而來。
時錦年愣了一下神,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本能的想要縮,可是又覺得他這個樣子帥呆了。
他突然一手勾住她的腰,將她與自己緊緊相貼。長舌已經攻入她的脣裡,探索着,允吸着……
時錦年明顯能感覺到他的手在慢慢地解着她的禮服,被他這難得的耐心溫柔弄得渾身有些軟。
這人轉性了?
剛思索着,禮服被狠狠地撕開!
時錦年整個人一驚!
果然都是假象!
權景墨表示很無辜,主要是個禮服太礙事,太難脫,他纔會慢了一些,後來又沒有耐心,索性撕了算了。
時錦年欲哭無淚,哼唧了一聲,“不是讓我好好休息嗎?”
“爺覺得,你也來了精神。”
還真是!
時錦年恨不得咬碎自己的後槽牙,怎麼這麼沒出息?
可是一張嘴,就被他堵住,又用力的允吸起來,他的手寬厚卻溫暖,時不時的摩擦着她的臉頰,耳後根,還一下下有意無意的揉着她的頭髮。
時錦年一下子就放鬆了警惕。
下一秒,他已經開始攻入城池,但是這次他沒有長驅直入,先用手試探了一番。
時錦年被他帶的完完全全的迷了心智,等到他進去的時候,竟然只有些酸脹,這是考慮她累了一天,走溫柔路線了?
時錦年下意識倚在了他的肩頭,她光潔好看的後頸在他面前一展無餘,權景墨將她摟緊了一些,更爲深入。
時錦年突然睜着迷離的雙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簡直勾人!
權景墨實在不想過於剋制,將她從上面抱下來,從背後擁着她,再次侵襲。
時錦年迷迷糊糊看見鏡子中的他和自己……
只覺得羞恥……又,刺激!
夜還很漫長,還能繼續快活……
時錦年這次不是痛暈過去,而是跟着權景墨一起達到雲端,舒服的沒有了力氣。
連被他抱去洗澡,她都沒有掙扎一下。
她睡的很熟,早上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往旁邊撈了一下,竟然沒有人在。
時錦年驚了一下,一起身就猛地被跳上牀的人壓在了身下,“早安,老婆!”
權景墨看着她的眼神熠熠發光,時錦年瞬間清醒了幾分,正要開口說話,他低頭堵住了她的脣。
“早起的男人,有肉吃!”權景墨說着便又開始上下其手。
時錦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