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儀態大方,筆直的天鵝頸顯得更爲優雅迷人,她的臉上始終掛着笑意,即使到了臺上,也分毫沒有膽怯,落落大方的很。
聚光的一下在聚攏在了她和權景墨的身上。
但她好似很是習慣一般,權景墨都有些刮目相看,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
“據調查,時錦年不是膽小怕事嗎?”陸展風突然徐徐開口,那份調查報告還在他書房的桌上,“所以,真的是性情大變?”
“其實錦年沒有死,她鬼上身在時錦年的身上……”
陸展風想起這個聲音,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
再怎麼端莊得體,怎麼能跟他的錦年比?
他扣了扣桌子,不知道哪裡有人嚷道:“這不是時家的時錦年嗎?那個暴發戶,不對,現在連暴發戶都不如了,她妹妹時新柔的那個什麼照片,網上還能搜到呢。”
權景墨的眉頭一擰,就又聽見有人說道:“是呀是呀,那個鄒小翠不是還進了精神病院?時昊天最近也夾着尾巴做人了,她竟然能攀上總統府!”
“這時錦年長得漂亮呀!”
……
“是哪個狗膽包天的人敢在我總統府議論爺的女人?!”權景墨的面前有話筒,這句話直接在大廳裡盪出了回聲。
大廳一下子安靜了起來,可是瞬間,的確有不怕死的站出來說道:“總統大人,您是我們榕城的代表,怎麼可以娶這樣的女人爲妻?我們怎麼可以有一個身家不清白的總統夫人?”
記者們都紛紛拍攝記錄着,時錦年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幕,一時也有些無措,權景墨將她摟進了懷裡,似是讓她放心一般。
“那爺就是要娶她了,如何?”權景墨皮笑肉不笑。
那人仍是不依不饒,直接看向了權傾野,“前總統大人,您難道都不管管嗎?還是……”他看向陸展風,“陸司令也在這裡,您說句公道話,榕城能有這樣的總統夫人嗎?”
“蠢貨!”陸楚在一旁罵了一聲,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陸展風臉上的表情絲毫沒變,但眼底帶着濃濃的冷意。
“陸展風……”權景墨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時錦年才明白過來,是陸展風讓人這麼幹的。
這麼抹黑她的名譽,讓她沒辦法跟權景墨在一起?
權景墨突然笑了笑,“哦,既然你問陸司令,那不如司令大人來說說,爺應該娶什麼樣的女人?”
陸展風的視線從時錦年的身上一掃而過,“權少,不,總統大人選的,當然是最好的。”
“陸司令,話不能這麼說,想想看時家都是些什麼人,時昊天勢力小人,鄒小翠市井婦女,那時新柔乾脆勾引人家未婚夫還害死我們的第一名媛,她還能在時家獨秀一枝?”
陸展風搖了搖頭,“抱歉,我不太清楚。”
那人哼了一聲,“我們榕城的總統夫人就算不是像陸二小姐那樣的大家閨秀,也應該是身家清白的人……”
“身家清白?”他話還沒有說完,大廳裡盪開了一個淡淡的女聲。
時錦年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出來,“我怎麼身家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