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的手還未伸過去,就被時錦年給推開了,“權景墨,我以前真的是名媛淑女。”
權景墨擡頭看向她,似乎一時不明白她爲什麼突然這麼說。
“但是現在,我真的好想……”時錦年握了握拳頭,顯得極爲抓狂,她真的想打人呀!
她直接將他身邊的醫藥箱搶了過去,然後說道:“坐過來,我幫你上藥。”
她的態度極爲強勢,幾乎是讓人不能反駁的命令,權景墨愣了一下,她又說道:“血到要流到眼睛裡了,趕緊坐過來。”
她有些着急,權景墨這才朝她那邊移了移,時錦年瞪了他一眼,拿出棉球就開始給他按住止血,等血止住,她才用酒精給他擦乾淨,最後,才貼了上一層紗布。
權景墨全程沒有吭一下,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等她忙活完,權景墨才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親愛的,以前是名媛淑女,所以現在,是徹底在爺面前暴露本性了?”
這是不是說明,是完全信任他了?
權景墨笑了笑,時錦年只覺得他在取笑自己,轉移話題問道:“你不疼嗎?”
“爺……當然疼了。”權景墨突然將額頭抵在了她的肩頭。
“你別碰到了傷口!”時錦年要被他急死。
權景墨在她肩頭蹭了幾下,倒也沒碰到受傷的地方,“爺的頭現在又疼又暈,難受。”
時錦年低頭瞥了一眼男人的臉,這也是在鬧哪樣?
真是幼稚到家了!
“權景墨,你再不從把頭拿開,我真的會讓你嚐嚐頭暈的滋味。”
“嗯?”權景墨突然仰頭,無辜地看着她。
該死,這個男人明明長着一張冷酷薄涼的臉,可是賣起萌來,竟然也毫無違和感,反而更讓她的心,毫無抵抗之力。
真的是顏即正義!
“好好靠吧!”時錦年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像對待小孩子似的。
權景墨果斷把頭擡了起來,“爺這頭……也就你敢摸。”
“不行嗎?”
她現在越來越有種被寵的無法無天的感覺,權景墨點了點頭,“當然行,被親愛的摸了之後,這頭一點都不疼了,倒是親愛的,還疼吧?”
他臉上帶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時錦年一下子就知道了他是什麼意思,“我很好,我一點都不疼。”
“瞎說,剛纔都站不穩了。”
“那是個意外……啊!”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按了下去,然後直接把手朝着不該的地方伸了過去。
“權景墨!”時錦年欲哭無淚,他怎麼還留着這藥膏,還放進了醫藥箱?!
她一定要給扔掉!
“權景墨,你好了沒有?”他似乎是故意磨磨蹭蹭,時錦年用枕頭蓋着自己的臉,悶聲問着。
“你猜!”
時錦年只覺得,活該他的頭被砸破!
可是,那藥冰冰涼的,的確讓她舒服了不少。
“行了。”時錦年趕緊起身將身體移開,然後就看見權景墨擰着眉頭看着不該的地方,神情凝重的很。
“爺下次一定會剋制。”
時錦年想都不用想,他爲什麼這麼說。
“你之前也說過這樣的話!”
“是嗎?”
時錦年很想把他那邊的頭也砸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