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管家算是已經把話帶到,所以直接轉身離開,他剛走出時家的大門,就看見時錦年走了進來。
如今對於時家的任何人,他都是滿眼的嫌棄。
時錦年有些意外在這裡看到慕管家,“慕管家來我們時家做什麼?不知道方總如今怎麼樣了?”
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神情,但慕管家總覺得她話裡有種看好戲的感覺。
“時大小姐還不如去問問時新柔小姐,爲什麼要發這樣的視頻陷害我們方總,要是她還是執意不出面,就別怪我們慕氏不顧念她與我們大小姐的舊情。”
“天啦,是新柔乾的呀?”時錦年的語氣略顯驚訝,但仍是一副不爲所動的模樣,“那看來是方總做了什麼對不起慕小姐的事情,慕管家也真是奇怪,既然您念及您的大小姐,怎麼還幫着背叛她的姑爺問罪呢?”
“你……”慕管家沒想到時錦年這麼伶牙俐齒,也是,上一次她去慕家就不像傳說中那般軟弱,他冷哼了一聲,“你最好祈禱時新柔不會連累你們時家。”
“你也最好祈禱不要被方沐霖連累。”活的時間長一點。
時錦年輕輕地笑着,慕管家只覺得她莫名其妙,冷哼了一聲,調頭就走了。
等到方沐霖倒下,她倒要看看慕管家這個走狗會如何!
時錦年轉身走進了時家,她並不想回來,可是畢業設計稿和一些證件物品她都必須拿走。
權景墨一直派人暗中保護着她,所以也放心讓她一個人回來了。
有了上次的教訓,時家的人估計也不敢再輕易對付她。
時錦年直接進房開始收拾着東西,沒一會兒張媽就帶着時新柔衝了過來,“小姐,你看,她真的回來了。”
時錦年頭也沒有擡一下,時新柔走上前就說道:“時錦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權景墨乾的?除了他還有誰能夠動黑市的人?”
“方沐霖呀!”時錦年將紙箱關好,抱着站了起來,“你知道的,他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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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她當初也不會在他的辦公室聽到他買兇殺人。
“他怎麼可能自己爆自己?”
“誰知道呢,都能自己拍自己,還不能自己爆自己。”
“你都知道是他拍的,時錦年,你是不是也,你是不是……”
她往前走了一步,就被時錦年給撞開了,“權景墨的人就在外面,如果你不想又惹上他,最好離我遠點兒。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喊我去方沐霖的辦公室聽你們倆的牀話,我才知道的。不然,我都有權景墨了,還看得上方沐霖這個人渣?”
時錦年滿滿地都是嘲笑。
對,她有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未來總統權景墨。
而她,連方沐霖這個人渣都敢拋棄她威脅她。
時新柔氣的恨不得跟她拼命,可是,現在還不能。
“讓開!”時錦年直接抱着紙箱出去,她仰着頭,彷彿真的脫胎換骨一般。
她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扭頭看向時新柔,“哦,對了,你剛纔問我是不是我讓權景墨乾的對不對?”時錦年嗯了一聲,“好像是的呢。”
“時錦年!我要殺了你!”時新柔不可控制的喊了一聲。
“你殺的不是慕錦年嗎?”時錦年笑了笑,“方沐霖可什麼都告訴我了。”
她轉身就走,時新柔像是受到驚嚇愣在了原地。
“小小……小姐,她剛纔說什麼?”張媽怯怯地問了一句。
“她胡說八道你難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