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換了一身衣服,就聽見了外面的響聲,時錦年有些意外,時新柔竟然這麼快就出院回來了。
自從上次在醫院一鬧之後,這兩天時昊天在家的時候,時錦年都避着他,倒不是怕他真把自己趕走,而是失望無奈到根本不想看見他。
當看見他和鄒小翠扶着時新柔回來,時錦年更感覺自己可能不是親生的。
時新柔的脖子上還帶着頸部固定器,但是整個人看上去卻是淡定的很,好似停了藥的這兩天在醫院迅速養好了一般。
他們一進門,時昊天就問道:“錦原呢?他姐姐出院了都沒看見他的人。”
時新柔也嬌滴滴地說道:“是呀,我還怕錦原擔心我,特地早點回來呢。”
一旁的傭人猶猶豫豫地回道:“少爺這幾天都回來的很晚,而且每天都喝的爛醉……”
時昊天的臉色猛地一變,有些氣憤但是更多的是羞怒,他扭頭朝時錦年的房間那邊看去,“都怪那個孽障,要不是她胡說八道,錦原怎麼會這樣?還不派人趕緊把少爺找回來,天天喝的爛醉怎麼能成?多傷身體。”
時錦年輕笑了一聲,直接走過去說道:“您這麼說就好笑了,我說的可是事實。”
“你這個孽障怎麼還有臉跑出來?”她突然出現,惹得時昊天更是惱怒。
“我姓時,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以前的她除了出來當傭人,從不敢輕易邁出自己的房間。
而現在的她,就要堂堂正正的做這個時家大小姐。
時錦年把手裡的設計稿往沙發上一扔,就坐了過去,“這裡光線好,畫設計稿合適。”
她一副擺明了要膈應他們的模樣,時昊天氣的不輕,想仰手打的時候,看到她擡起來的那張臉,那隻手僵在半空好半天都沒有落下去,可顫抖的手也彰顯着他的怒氣。
時錦年就像沒看見他們一般,專心致志的趴着畫設計稿。
時昊天忍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來,還是時新柔過去拉他,“爸爸,您犯不着跟她生氣。”
時新柔使了個眼色,鄒小翠也連忙過去說道:“對呀老公,趕緊上去換身衣服,準備吃飯了。”
時昊天見時新柔僵着脖子去扶他,嘆了一口氣,瞪了時錦年一眼,轉身就往樓上走。
鄒小翠母女倆趕緊跟着他走了上去,時昊天見他們都跟到了自己的房間,疑惑地問道:“你們有事?”
她們母女倆對視了一眼,時新柔上前一步說道:“爸爸,您不覺得時錦年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嗎?”
她突然這麼認真地問,時昊天皺了一下眉,他下意識也這麼認爲,所以只是問道:“你想說什麼?”
鄒小翠這才連忙說道:“老公,我也知道你不會信,但是她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又把新柔害成這個樣子,以前新柔可是標準的名媛淑女,大聲說話都不會的,如今……我才託一個朋友找了個神婆,報了錦年的生辰八字。”
時昊天皺眉看向她,鄒小翠接着說道:“那神婆說她八字輕,容易被鬼神附身,如今變性大惡,可能……可能已經被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