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高傲自大?!如果不是三哥,你覺得他能好端端的在醫院等着你回來嗎?”蘇紀念氣憤地說道。
蘇晚晚直接看向蘇紀念,眼神冷的跟冰刀一般,“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謝他?感謝他把爸爸氣的進了醫院,又氣的進了急診室,還是感謝他出了住院費?蘇紀念,就算你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他也養育了你這麼多年,把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你怎麼說的出這樣的話?我就說你是白眼狼,沒錯吧?”
蘇紀念狠狠地握緊了拳頭,“你一聲不響的離開,爸爸病倒的時候,是誰送他進醫院,是誰請人照顧他?你有沒有想過?蘇晚晚,我是白眼狼?”她輕笑了幾聲,“我之所以站在這裡,就是想問個明白。蘇晚晚,你爲什麼就那麼不待見我?我多麼希望他是我的親生父親,而你卻不是我的親姐姐!”
她漲紅着雙眼看着蘇晚晚,蘇晚晚冷哼了一聲,“爲什麼?你自己不明白嗎?”
……
“爸爸,我都說了我沒事了,你幹嘛呀?我也只是好奇才去坐過山車的,誰知道真的會不舒服。”
車子一停蘇晚晚就急忙下了車,根本不想再聽蘇嶽青嘮叨。
她一進去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單薄孤零的看上去很是落寞。
蘇晚晚看見他心裡猛地開了花,可是走上前看見他憔悴的臉,心裡又忍不住咯噔了一下,“紀三?你怎麼了?”
紀三像是突然回過神來,看見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有些驚訝,愣了好幾秒,突然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蘇晚晚在他的胸膛上狠狠撞了一下,才發現他原來這麼結實,不像看起來那麼瘦弱,而且他的懷抱這麼的牢靠,很是溫暖,也不像他的人看上去冷冰冰的。
蘇晚晚聽到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傳來,呼吸越發的急促了起來。
“紀三,你幹嘛?我要喘不過氣來了!”蘇晚晚從他懷裡掙開,才發現還是喘不過氣來,心臟都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蘇嶽青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紀三能有這樣的舉動,他向來陰沉冷冰冰的,不與人靠近,看來是真的嚇到了,蘇嶽青突然有點愧疚當初那麼嚴厲的打了他。
“你沒事吧?”紀三看見蘇晚晚還在拍胸口,以爲她還沒有好。剛纔鬼使神差的行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現在站在原地都不敢上前。
“你別過來!”蘇晚晚吼了一聲,擡頭看見不遠處的兩個身影,微微一驚。
那男孩子連忙從蘇紀念的身邊移開,跑了過來,“蘇晚晚,你出院了呀?”
“你怎麼會在我家?”
那男同學猶猶豫豫地說道:“我……我知道你要出院來看你的呀。”
蘇紀念跺了跺腳,“那你以後不要來纏我!”
蘇晚晚這才盯着蘇紀念眉頭緊鎖。
蘇紀念下意識捏着裙子往後退了幾步,頭都不敢擡起來。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連衣裙,頭髮柔順的散下來,一半用白色蝴蝶結的頭繩攏在腦後,乍一看,活脫脫的一個慕錦年,只是骨子裡還是怯怯的,再看一眼,又顯得不倫不類。
這條裙子,是慕錦年之前來玩落下的。
蘇紀念不但瞎模仿慕錦年,還進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