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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國,六星級飯店。
男子把許沫沫直接丟到了牀上,隨後脫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張俊美的臉,菱角分明的五官,亞黃色的碎髮在他額頭飄過,一身適體的甲克裝,看起來有些街頭感。
許沫沫唔晤瞪眼,心實在無語,在奔跑間,她就不明白這人爲什麼不給她鬆綁!
“急什麼,等一會兒又不會死!”男子嘴角嵌着邪邪的笑,略帶冷色墨瞳掃過許沫沫,心了她的想法。
靠!這不是死不死的問題好不好!許沫沫心腹誹。
“啊!好累啊!想想還是先洗個澡算了,那個我叫葉赫那堯,很高興見到你哦!”男子脣一勾,說着話走進了浴室,獨留了還被綁着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許沫沫。
暈!誰要知道你名字啊!被無視的許沫沫抑鬱了,這男人她搞不懂。
水聲從裡面嘩啦啦傳來,許沫沫發愣的看着天花板,偶爾還能聽到那叫葉赫那堯的男人的滿足聲,愈是讓她整個無語。
過了好久好久,許沫沫幾乎都要睡着了,一隻手拍醒了她,睜開眼是葉赫那堯近在咫尺的俊容,笑意濃烈的正看着她。
許沫沫一怔,身軀扭動間,連忙唔唔叫,鬆綁,鬆綁,這是她唯一的想法,這樣有口不能言,有身不能動,絕對沒誰會爽。
葉赫那堯淡笑,伸指點點她額頭,“哎!說起來,你也算冷彎彎的好朋友,怎麼也不能讓你陷入危險不是?”
許沫沫眨眼,也聽懂了他的意思,下意識的以爲他應該能冷彎彎認識,可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好了,你就先留在這裡吧!免費的哦!你佔便宜了!”葉赫那堯笑笑,跟拍小寵物似的拍了拍許沫沫的腦袋,轉身間,他開門,關門,閃人了。
牀上的許沫沫瞪着如銅鈴大的眼睛,完全是傻了,這算什麼呢?說了半天話,這不還沒鬆綁麼?
靠之,這玩她呢吧?
某女臉色瞬間呈現青一色,極度有種要抓狂的趨勢。
夜色,街道繁鬧,燈火通明。
葉赫那堯在進入總統府時,已全然變了一個樣子,侍衛的軍裝,就連軍證都有,他臉上更是沒了那種邪感的笑容,帶換的是一臉嚴肅的軍人氣息。
總統府的侍衛即便職位底,可多少還是有點這種的氣質,這點葉赫那堯拿捏的恰到好處。
走到花園,葉赫那堯凝眸,淡淡的笑了笑,帶上了一副眼鏡,接着伸手拿出一雙手套,就似壁虎快速的向上面的目的地爬去。
躲過肉眼所看不見的紅光線條,開窗,跳下,這些事幾乎僅用了不到一分鐘。
躺在牀上的冷彎彎眉頭輕微一挑,沒有所動,直從鳳非煙帶她回來,她就不敢再夜晚訓練了,小心是上策。
葉赫那堯眸子微眯,掃向闔眼的冷彎彎,取下了眼鏡,自顧的坐到沙發上,他淡淡一笑,“歡迎你通過D2小組考驗,正式入隊,冷彎彎!”
話落,牀上人兒依然沒動靜,可一隻飛鏢如同兇狠的惡魔,從絲被中驟然飛了出來,目標葉赫那堯。
“這就是冷小姐歡迎上司的手法,葉赫那堯真是長見識了!”葉赫那堯嘴角嵌起邪笑,優雅的伸手,那還沒取下的手套突兀的發出一絲電光,擊落了飛來的小武器。
“呵!葉赫組長的考驗,也讓我心中佩服得緊!”絲被中的人兒冷冷一笑,翻身而出,葉赫那堯一說考驗,什麼都明瞭了!
果真噁心的考驗!
冷彎彎睡裙下的白皙長腿在黑夜劃過優美的弧線,葉赫那堯身形一動快速躲過,冷彎彎眉梢微冷,葉赫那堯聳肩一笑,“哎!我也很無奈啊!考驗嘛!肯定會極端一點的!”
“對!真希望你也試試這種考驗,很爽!”冷彎彎挑脣嗤笑,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沫沫是不是在你那裡!”
“放心,她很好!”葉赫那堯眼底微微閃過一抹玩味,他想那個女人恐怕現在正氣想跳腳呢,呵呵!
“你身處的境地沒什麼好,她在我那裡,也是你的保障,你應該感謝你親愛的組長才是!”葉赫那堯順手放到冷彎彎肩頭,眨眼戲謔。
冷彎彎白眼一翻,算是有點懂這個組長的脾性了,三個字概括:不正經。
但無可否認的是,許沫沫在他身邊,確實是安全的!
“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其他組員姓名,否則見到恐怕都不認識了!”
“急什麼,反正你們以後見到就自然認識了,況且現在我們組都分開着!”說最後一句話時,葉赫那堯眸底輕微的閃過一絲悲傷,無人察覺,瞬間又隱了下去。
“這是我們D2小組專用耳麥,只要本組的人在三十里範圍之內,按這個開關,就可以相互通話了,一般行動才帶!”葉赫那堯遞了一個小盒子過去,指了指自己耳垂,那裡有一隻耳釘,正散發着銀色的光度,輕輕一按,沒有什麼異樣和變化,確實彷彿觸動了什麼,再按,好象就關上了。
而葉赫那堯喜歡一直帶着。
冷彎彎抿抿脣沒有說什麼,打開盒子,同樣是耳飾,只不過外表不同,她的是一對漂亮的水晶耳環。
想了想,她邊問邊把自己耳朵上的耳環換了下來,“組織接任務包括刺殺總統麼?”
“我們什麼都接,只要出得起等價的東西!”葉赫那堯眉宇染上玩味,“殺總統,你出得起價麼?”
聯盟,就是這麼一個恐懼的組織,說是地下,可所有國家有地位的都知道它的名字。
聯盟是無略,分部多得如同螞蟻,總部不詳,連內部很多人員都不知道,據說沒有,這誰知道呢?
但無疑,要是有聯盟的特工想進入什麼地方,那誰都防備不了,放任不管,這已成爲各國的共識!
當然,聯盟也曾經向各國總統發出過承諾,聯盟不爭權不奪利,這麼長時間就是證明。
而買賣,便是他們的唯一,只要出得起等價的東西,那麼聯盟將爲你服務,無論什麼要求,只要不違反自然這種不是人所能的東西,皆可。
可話說回來,正如葉赫那堯所說,你出得價麼?
冷彎彎淡笑,等價,首先要理解清楚這個含義,可,她也不過是隨便問問罷了,從沒打算假手於人。
尤其,加入組織後,她的計劃也有了變化,死,那是最輕鬆的。
葉赫那堯看着冷彎彎眼底若有若無閃過的殺氣,心了,她的情況,組織早就查了,資料前些天都到了他手中。
恍惚間,他也有些明白袁老搶選了這個女人的意蘊。
可,竟然是他的組員,無論如何,他絕不會——葉赫那堯眼底抹過一種極端的堅定,扭頭跟冷彎彎說了一聲,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