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哈利波特
這個房間裡有鏡子,應該是12、3歲,外貌只是在原來的樣子上多了點外國血統的立體感和孩子的稚嫩,衣服的料子看上去很好但是過時,從窗外看去車水馬龍,英倫建築物遍地,各種英文的招牌看得有些眼花繚亂。他應該是待在一間旅館的客房裡。在過了有一個多小時,門被敲響了,一個穿着像管家的白髮老人走進來。
“讓您久等了,我尊貴的斯凱爾少爺。是時候該回老宅了,想必老爺他們也是等急了。”管家謙遜的說道,看着天天的眼神帶着微微的寵溺和驕傲,從他那老花眼鏡裡也能夠印出他在老人家眼裡的形象:一個穿着得體、身材纖瘦而面目清秀的小男孩。
沒有這具身體的記憶是個硬傷,天天斂下眼皮,看上去是強撐着讓自己有精神,他應了一聲,沒有說多餘的語言,然後越過老人走出去,走沒幾步一個踉蹌,被老管家緊張的扶住。“小少爺,您不舒服麼?”
“不知道…”他虛弱的頭靠在老人還算硬朗的胸膛,“覺得很累。”
“這可不是個好事,去醫院吧少爺。”老管家依舊緊張的說道。
“不,想快點回去。”天天帶着少年的倔強說道。生氣時候的任性是可以被原諒的,不過老管家還是讓旅店老闆叫來了醫生,醫生很快就到了,檢查一番後,只說是勞累傷神,多休息就行,開了一些安神的藥物就走了。老管家這才放心下來。
“我說了沒事了,不要告訴家裡,不想他們擔心。”天天依舊一副不想說話但強撐着的樣子。他虛弱的樣子看上去可憐極了,臉上沒有丁點血色,嘴脣雖然紅潤可是在老管家看來,這只是自家小少爺強撐着的結果,他的少爺一定是犯了什麼大病,想到這裡就小聲的抽泣起來。
“您放心,斯凱爾少爺,老爺和大少爺不會怪罪您的,您可是家裡唯一的男丁,放寬心。不過是這次生意失敗了,您才12歲,有的是時間成長。看您現在的樣子,要是夫人和少夫人在這裡,該是多麼難過……”老管家抽咽着說道,“老霍姆也爲小少爺感到難過。”
“霍姆…?”
“是是,小的在這裡。”老管家將手帕放回口袋,但是眼裡依舊是帶着淚水。
看來這次的身份應該是一個小少爺,天天藉着假虛弱倒是騙過了這個精明但護主的老管家,下樓梯時看到櫃檯的類似日曆的東西上標着1943年2月3日。1943年?不是二戰時期麼?難怪這裡的人臉上都帶着肅穆和沉重。
除了老霍姆之外,還有一個大概四十歲的老僕人陪伴,他們有自己的汽車,回程路上天天也沒有說話,他虛弱的樣子和反常的說話口吻,在管家和僕人看來都是大病時的表現,沿路上也找了不少醫生,但是都看不出病症,這也讓人更加的憂心。
汽車開進了一個叫小漢格頓的鄉村,這個鄉村顯然也受到了戰時氣氛的洗禮,農民們工作時表情木訥,也幾乎沒見到壯年男人的影子,都是一些勞作的婦女和小孩。車在一座古樸的小莊園停下,早先收到信的一家人都在門口,兩個身強體壯的年輕僕人將車上憔悴的天天搬下來,然後就有一個長相俊美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將他接過去。
“斯凱爾,我的小寶貝。你沒事吧?”貌似是父親的男人一臉難過,他身後的老人重重的咳嗽一聲,那位擔憂的父親才收斂自己太過外放的情緒,而一位美麗的夫人攙扶着一位老婦人走過來,從表情和服裝看,應該是他的母親和祖母。
“都是你的錯…”老婦人絮絮叨叨的念着,“斯凱爾還那麼小,現在那外面就連成年男人出去都兇險,你卻讓一個小孩子出去做生意,現在你開心了吧。”老婦人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淚水,她似乎是焦急壞了,神色也憔悴。而扶着她的女人也是強忍着難過,她走了過來,親吻了天天的額頭和臉頰,淚水滴在了他的臉上。
“我的小寶貝,已經回家了。不要擔心,媽媽在這裡。”夫人說話時已經是泣不成聲,最後也只剩下了無聲落淚。
天天看着這一家子,心裡有那麼點點愧疚和尷尬。他被抱進了一個寬敞而裝飾華麗的房間裡,裡面放滿了書籍和玩具,衣櫃裡也塞得滿滿的,牀鋪柔軟而散發着好聞的味道,躺着倒是很舒服。
這是一個普通的鄉紳家庭,姓氏是裡德爾,作爲這一代唯一的孩子,他有一個嚴厲的祖父和疼愛他的祖父、父母。不過因爲孫子的這次奇怪的病,嚴厲的祖父對於自己的兒子也和女眷一樣做着照顧孩子的事、還整天憂傷的樣子也不多做訓斥。
在這個物資匱乏而各種怪疾橫生的年代,請來的醫生們誰也不敢對這個總是沒精神但檢查不出病因的少年做出肯定的定論,家人們只能任由着他虛弱下去,吃得少、不想說話、沒精神但是故作堅強的樣子,讓他的家人更加的難過。
不過相比下來,天天過得倒是不錯,藉着老管家和父母們爲了讓他開心給他講的那些時事和這個家族的歷史,他得到了很多有用的參考。可是讓他傷腦筋的是,要從這裡得到關於巫師的事情不太可能,更不用說什麼伏地魔哈利之類的。
就在想着過些日子不裝病的僞裝好一個鄉紳小少爺形象的天天,就在某天夜裡,給他喂完了藥的家人和僕人退下後,他的房間裡突然闖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或者說是一個少年,他的臉上還帶着少年的稚嫩,可是無論表情還是眼神都很老成,不過讓天天極爲意外的是,這個少年有一張和自己的父親年輕時一模一樣的臉。
“你是…誰?”天天瞪大眼睛,表現出好奇卻也謹慎的表情,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少年用他那墨玉般的眸子掃過這個病牀上的男孩,他沒有說話。天天見如此,表現出一副天真的樣子,問道:“你是…死神嗎?我終於要死了嗎?”
少年這回有了變化,他用着貴族特有的詠歎腔調說:“你很期待死亡麼?”
“不是很期待。”天天搖頭,“不過人遲早都是要死的,與其在牀上虛度時日,還不如早點離開,免得讓父親他們傷心。”
提到了父親,這個少年明顯的顯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不過被很快的收斂了。他露出一個有些怪異的笑,說:“你放心,他們不會傷心了,因爲,他們已經死了。”他說出這樣殘酷的話,然後走了走來,拖着他那怪異的黑色長袍,在月色下就好像鬼魅一樣的讓人懼怕。
他的表情陰森,眼裡帶着偏執的微微瘋狂,但是卻依舊神色清明的朝着他走過來。天天明顯感覺到了危險性,可是在看到少年嘴脣動了一下,他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而身上的衣服也剎那間粉碎,露出了蒼白纖細的軀體。
“你、你要幹什麼。”他沒有露出孩子應該有的害怕,也沒有尖叫,而是用不符合年齡的冷靜看着這個開始脫下長袍,露出一身白色裡衣的少年。天天眯着眼睛,眼裡閃現頗有壓迫感的警告意味。“不許過來!你會有大麻煩的!”
少年的動作停頓了,他明顯的露出意外的面色,爲了這個小男孩。攻擊性…很強。最起碼,他剛纔因爲對方的眼神,感到了危險性,但是這只是一個…沒有力量的麻瓜而已。一個低賤的,和自己擁有一半相通血液的,麻瓜弟弟。
少年在短暫的怔愣後,露出一個興味的微笑,他壓在了這個無法動彈的男孩身上,本來只是想做一個惡作劇,可是…他現在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或許多一個玩具會很不錯。“麻煩麼?多一個也不算多。”他曖昧的在男孩上方吐息,細長的手指滑過男孩的面龐,而這個弟弟那越加憤怒和陰冷的面色,讓他感到更加好玩了。
“我們來做一件有趣的事情吧,我可愛的異母弟弟啊,被自己的親哥哥侵|犯,你還會維持着現在這樣的表情麼?”少年露出惡意的笑容,嘴裡泄出的冷笑,成功讓身上的男孩露出恐懼和不敢置信的面色。
少年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的右腿扛在了肩膀上,看着那稚嫩的下|身,露出一絲詭異的笑,食指毫不客氣的插|入那個幽閉的洞口,看着男孩瞬間瞠大的眼睛和難忍疼痛的顫抖,感到快意極了。他笑道:“放心,纔剛剛開始而已。”這樣說完,他將自己的物件狠狠的插|入那個被強硬打開卻依舊閉塞的地方。
這個被施了靜音的房間裡,傳來了兩聲高亢的慘叫。然後聽到了屬於男孩的尖叫聲,天天不敢置信的瞪着上面滿臉冷汗卻不肯後退的少年,吼道:“你就不能夠輕一點!痛死了!”
“吵死了!我又沒做過!一般不是直接進入就行了嗎?!”痛得下半身快沒知覺的少年也不甘示弱的吼道。
“哈?!一句沒做過就可以了啊!你侵|犯之前就不會先查一下書問一下人嗎?!男人之間怎麼做都不知道!你算個什麼男人啊!”
“就是因爲是男人才不知道怎麼做吧!難道你知道嗎?!!”少年吼道。
“你管嘞!快點給我出去!你想兩個人都丟臉的痛死嗎?!”天天覺得他下面一定是裂了流血了。
少年氣哼哼的瞪着這個男孩,他試着退開,房間裡又是兩聲慘叫,其中少年的最大聲。
“受傷的是我,你叫個什麼?!”天天氣壞了。就連基德當初那次也比這個人好一點!最起碼那次基德橫衝直撞但是有經驗,這個沒經驗的堵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自己痛到臉色青了也不肯後退到底鬧哪樣!
“吵死了啊!!”少年又一次爆發了,吼道,“都腫了退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