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與玉兒調笑的時候,劉戰忽然聽見不遠處的裴元紹大聲說道:“大人,公子和玉兒有話要說,您稍等,我去叫公子過來。”
劉戰一回頭,看見盧植和一名老者正站在裴元紹身邊,不遠處還停着兩輛馬車。
不等裴元紹過來,劉戰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盧植跟前,施禮道:“拜見世伯。”
盧植一擺手:“來,戰兒,見過蔡大人。”
劉戰趕緊上前恭敬地施禮道:“小子拜見蔡大人。”
蔡邕擡手示意,輕聲道:“不必多禮。”
蔡邕話音剛落,盧植就把蔡邕拉到一邊,急切地說道:“伯喈,我剛纔說的沒錯吧,你看我這侄兒怎樣,可否配得上你家琰兒?”
蔡邕扭頭快速地打量了一番劉戰,淡淡地道:“子幹兄,令侄儀表堂堂,彬彬有禮,自然是上上之選。不過,琰兒從小被我給寵壞了,主意大得很,這事兒老夫還真不好做主。”
盧植不以爲意,自信地道:“琰兒見了戰兒肯定會中意的,伯喈,咱們可說好了,這事兒琰兒要是願意,你可不能反對。”
蔡邕又看了一眼劉戰,點了點頭道:“子幹兄的話我信,就依子幹兄。”
原來,在慶典的間隙,盧植就向蔡邕提起了劉戰和蔡琰的親事,他把劉戰誇成了一朵花,說劉戰如何如何英武不凡、文武雙全、胸懷大志……
不遠處盧植、蔡邕二人的談話全部飄入了劉戰的耳朵,劉戰聽了心中大喜:世伯真是太給力了,這半天的工夫就給我介紹了個好媳婦!
盧植接着對蔡邕說:“伯喈,明日的宴席,我和戰兒早一些過去,你讓琰兒悄悄地看一眼戰兒,怎麼樣?”
蔡邕沒想到盧植這麼上心,也不好說什麼,就點頭答應了:“也好,不過琰兒眼光高得很,到時琰兒要是不答應,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劉戰一聽蔡邕這話,更是一陣激動:世伯這媒婆可真敬業啊,太好了!轉念又一想,又覺得怪怪的,好像哪裡不對勁兒,算了,爲了蔡大美女,忍了……
盧植哈哈一笑:“伯喈,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好,明日一定要早些過來,也好讓琰兒好好的觀察一番。”
“我們一定早到。”
“那咱們就此別過,子幹兄,明日見。”
“明日見。”
盧植話音一落,蔡邕轉身向馬車走去,剛走兩步又回頭看了看劉戰,然後心事重重地登上馬車回府去了。
在蔡邕回頭的剎那,劉戰對着蔡邕施了一禮,高聲道:“蔡大人慢走。”
蔡邕一走,盧植衝劉戰一招手,示意劉戰上車:“戰兒,走,回府。”
劉戰屁顛屁顛地跑到盧植身邊,把盧植扶上馬車,自己也跟着鑽進了馬車。
玉兒、裴元紹緊跟着坐在了馬車的前面。
車伕一聲吆喝,馬車奔盧府而去。
馬車上,盧植看了一眼劉戰,意味深長地說:“戰兒,老夫前幾日收到線報,說最近太平道教衆有異動,看來你給老夫的那條消息價值很大啊。”
“侄兒大老遠地跑到洛陽叨擾世伯,總不能空手而來吧,消息一事就當是侄兒的登門之禮,以後還會有類似的消息送給世伯。”
“戰兒,用不着和老夫客氣。”
劉戰微微一笑,懇切地說道:“感謝世伯爲侄兒的婚事操勞,侄兒會銘記於心的。”
盧植一擺手:“一句話的事,不必放在心上,明日你可要拿下蔡邕家的那丫頭,可不能便宜了其他小子。”
劉戰自信地回道:“世伯放心!”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敘着話,不覺間馬車已經到了盧府門前。
劉戰率先下車,然後把盧植扶下馬車,玉兒也趕緊下車,上前幫忙。
盧植對劉戰的舉動很是滿意,面帶微笑,徑直走進宅院大門。
劉戰領着玉兒、裴元紹緊隨其後。
傍晚,劉戰回到房間。
發現玉兒正在屋子裡爲他整理房間,看着嬌豔動人的玉兒,劉戰心中一陣愜意,他快步來到玉兒旁邊,把玉兒輕輕的攬在懷裡。
玉兒輕聲呢喃:“公子,公子何時回來的……”
劉戰在玉兒吹彈可破的粉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柔聲道:“現在就你我二人,寶貝兒,不必拘謹。”
玉兒一顫,嚶嚀一聲又往劉戰懷裡鑽了鑽。
劉戰一陣迷糊,他輕輕撫着玉兒粉嫩的玉臂:“玉兒,你真美!”
“公子……”
“玉兒,別叫公子了,沒人的時候就叫郎,知道麼?”
“郎……”
玉兒一聲嬌滴滴的“郎”叫得劉戰有點神魂顛倒,他定了定神,柔聲道:“玉兒,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你原名叫什麼?”
“奴婢本姓任,小字紅昌,家父任昂。”
“啊?!”劉戰一臉震驚,低頭看着一臉莫名的玉兒,有些不敢相信地繼續問道,“玉兒,你的家鄉是哪裡?”
“奴婢是忻州木耳村人,十歲時被選入宮。”
“那你有乳名嗎?”
玉兒不知道劉戰爲什麼變得如此激動,歪着頭想了想:“沒了,爹孃都叫我玉兒。”
看着玉兒傾國傾城的臉龐,劉戰確定眼前的玉兒就是那傳說中的貂蟬。
一想到歷史上貂蟬悲涼曲折的一生,劉戰頓時覺得慶幸無比,慶幸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慶幸自己的到來改變了歷史上大小事件的軌跡。要不然,玉兒此時不會在盧府出現,而應在王允府中!而且以後還要以身獻計……
劉戰穩了穩心神,又坐了下來,看着閉月羞花的玉兒,柔聲道:“玉兒,你的爹孃呢?”
劉戰話音剛落,玉兒秀麗的雙眼之中就浸滿了淚水:“玉兒在進宮後不久得知,爹孃被人殺害了……”玉兒話未說完,已經淚如雨下。
劉戰把玉兒攬在懷裡,輕輕地拍着玉兒的香肩,柔聲安慰道:“玉兒,有我在,我一定會找出真兇,爲你爹孃報仇雪恨,不,是我們的爹孃!”
“郎……嗚……”玉兒撲進劉戰的懷裡痛哭不已。
劉戰頓時心疼不已,輕輕地摟着玉兒,讓她放肆地哭出來——這樣她心中積壓多年的鬱結就能得到一定的釋放。
看着懷中梨花帶雨的美人兒,劉戰暗暗發誓,一定要爲玉兒的爹孃報仇雪恨!
……
漸漸地,玉兒止住了哭聲,擡頭看向劉戰:“有郎陪着奴婢是奴婢幾世修來的福分,奴婢現在覺得特別幸福!”
“玉兒,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以後我就是你的天,有我在,再也不會讓玉兒受苦了。至於蹇碩那個閹人,早晚會死在我的刀下。”
玉兒微微一笑,輕啓櫻脣:“玉兒不求別的,只要能和郎長相廝守就好。”
“傻丫頭,長相廝守是必須的,報仇也是必須的,殺了鉗制你們這些女子的閹人蹇碩也是必須的。玉兒,我要給你打出一片天地!”劉戰寵溺地看着玉兒,慢慢地說道。
玉兒一臉幸福地依偎在劉戰的懷裡。
劉戰繼續說道:“玉兒,以後你就叫貂蟬吧。從現在起,開啓新的人生!”
“貂蟬,貂蟬……”玉兒重複着自己新的名字,興奮不已,“郎,你賜的名字可真好聽!”
“玉兒,哦,不,蟬兒,時候不早了,我們……”劉戰話還沒說完,貂蟬就羞得低頭不語,一雙纖纖玉手抓着衣襟下襬輕輕地把弄着。
劉戰一樂:“哈哈,看把你緊張的,我這身體還長成呢,現在要是做你心裡想的那事兒,會傷身體的,還是等等吧。”
“郎……你太壞了,哎呀!蟬兒以後沒法見人了……”玉兒舉起粉嫩嫩的拳頭在劉戰身上一陣輕捶。
“不過呢……”劉戰在貂蟬耳邊輕聲道。
攬着身邊的絕世美人,劉戰荷爾蒙一陣上頭,差點把持不住,一陣腹誹:這也太熬人了,我太難了!
貂蟬在劉戰懷裡,也不動彈,胸前的兩峰在長裙下面有節奏的起伏着,美目微閉,櫻脣微啓,滿面緋紅。
此時的劉戰內心煎熬無比,經過一陣劇烈思想鬥爭,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他低頭在貂蟬的一點櫻脣上輕輕地吻了一會兒。
一時間,丁香暗度,香津流轉……
貂蟬輕聲道:“郎,蟬兒好生幸福,蟬兒今晚已經準備好了。”
本來是一句應景的話,可“準備好了”幾個字聽得劉戰一個激靈:不行,要忍住,還是等這身體長成了再說,萬一以後妻妾成羣了,沒個好身體可不行!
此時的劉戰才真正體會到了“忍字頭上一把刀”的深刻含義。
只見劉戰晃了晃腦袋,摟着懷裡的貂蟬,輕聲說道:“蟬兒,你太美了,讓我不能自已,今天就算了,等我成年後,保證讓你求饒。”
貂蟬微微有些失落,但轉念一想:公子身體還未長成,那樣確實傷身。一念至此,貂蟬也就釋然了,衝劉戰溫柔一笑道:“一切聽郎的。是蟬兒不好,沒有想到這一層。郎責罰我吧。”
劉戰沒想到貂蟬如此善解人意,當即哈哈一笑:“好哇,就罰你現在陪我睡覺,哦,只是睡覺哦,蟬兒你可不要想多了。”
“郎,你……太壞了……太壞了……”貂蟬再度舉起粉拳在劉戰身上一陣捶打。
二人嬉笑了一陣,就同牀而眠了——只是字面上的同牀而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