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庭蝴蝶謹慎的拿捏着身前的咎兒,在既不能讓她逃脫卻又不會傷害她的性命同時也充滿防備的看着夜神月
“黑貓,可不要妄動哦!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投靠幕府將軍,但是這女人死了你的一切計劃可就都白費了…”
“…說來聽聽,我倒是很好奇你們的條件…”
夜神月見真庭蜜蜂並沒有立刻傷害咎兒的意思扭回頭來向真庭螳螂好奇的詢問道
當然是希望你能自裁了,只要你一死所有的事情都將恢復原點按照我們的計劃來進行
可惜…這樣的事情真庭螳螂也就只能想想,如果自己真愚蠢到以爲掌握這女人的性命便相當於掌握了真庭黑貓的生死的進而提出來的話真庭黑貓一定會立即動手不顧那女人的死活擊殺掉自己三人的,所以…
“交出絕刀·鉋和斬刀·鈍,而且只有我們到了自認爲安全的地方纔會放了這女人…”
思考良久真庭螳螂很有理智的提出了在他眼中真庭黑貓可以輕鬆滿足的條件
“這樣嗎?但是啊…很抱歉,那兩把刀已經在…”
“我答應你們…”
正當夜神月出聲拒絕時卻遭到了咎兒的打斷並且立刻答應了真庭螳螂的條件接着說道
“不過現在那兩把刀不在我們手裡,現在大概已經送到了幕府將軍的衙署了,不過只要我休書一封就能將刀借出來交給你們…”
雖然很不甘心自己半年來的成果付之一炬,但是隻要自己活着便還有成功的可能,就當咎兒如此想着的時候卻聽夜神月揉着眉頭說道,同時再次拔出了腰間的花州
“抱歉,是我疏忽了,不過遊戲到此爲止了…”
“該死!你難道不要這女人的命了嗎!?”
注意到真庭黑貓這一動作的蟲組三人立刻警惕的看着他,同時綁架着咎兒的真庭蝴蝶發聲吼道
“啊?那個啊!…”
無聲步!
在如此說着的夜神月同時發動無聲步只是剎那便出現在真庭蝴蝶的身後同時後半句話也傳入了真庭蝴蝶的耳中
“…只要你做的到的話!”
“怎、怎麼會!?”
該死!既然如此的死也要拉上這女人不讓你好過!
真庭蝴蝶想要使用足輕卻發現周圍已然陷入了停滯不由報出一命換一命的決心爲真庭螳螂和真庭蜜蜂爭取機會,但是緊接着…
“身、身體、竟然也動不了了!?”
真庭蝴蝶感覺自己全身的每一寸活動都宛若承受萬斤重擔一樣難以活動更別說去廢力擊殺擋在身前的咎兒了,最終艱難的扭頭迎面的卻是充滿鋒芒的刀光
噗嗤!
花州的刀光由真庭蝴蝶的脖間一閃而過,他的頭顱滾落,無頭的屍體更是栽倒在地
鮮血四濺,面對身後散落在自己身上溫熱的鮮血咎兒脖子一縮感覺全身僵硬,她又躲過了一劫
“蝴蝶兄!”
“蝴蝶!混蛋!”
直到此時面對已然慘死的真庭蝴蝶,真庭螳螂和真庭蜜蜂才如夢方醒,雖然不清楚真庭蝴蝶剛纔爲什麼沒有使用足輕閃躲而被殺,但是他們立刻發出了激憤的呼喊,此時夜神月將花州刀刃上的鮮血一甩再次歸鞘
“本來只想用劍術和你們玩玩的,可惜你們先破壞了規則…”
真庭螳螂沒有理會夜神月語氣中的惋惜而是擺開架勢和真庭蜜蜂說道
“蜜蜂,我來擋住他你先走,將他的情報交給其他首領…”
“明白!”
此時此刻,真庭蜜蜂沒有推諉,真庭螳螂留下十死無生,而自己逃走九死一生,而這一線的機會也不過是爭取獲得爲死去的同伴報酬的機會罷了
“天真!”
如此說着的夜神月並沒有絲毫阻攔的動作而真庭蜜蜂卻也同樣沒有絲毫逃走動作
“蜜蜂?…”
面對這樣的情況真庭螳螂疑惑扭頭髮出詢問
“螳、螳螂大哥,我動不了了!”
真庭蜜蜂全身抵抗着彷彿凝固的空氣身體不斷顫抖回道,而這時剛要出聲的真庭螳螂也同樣陷入了與真庭蜜蜂相同的境地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的夜神月
“是、是你!”
“bingo!猜中了!那麼…”
面對夜神月的承認,真庭螳螂終於想清楚真庭蝴蝶之前爲什麼不使用足輕進行躲閃而是被一刀削首了
“…就獎勵你們去死好了!”
陰影支配!
一束束黑色的觸鬚從真庭螳螂和真庭蜜蜂的影子裡鑽出從他們的腳邊攀升最終席捲全身
“啊!啊!!啊!!!”
森冷的慘叫聲響徹天際,驚飛了山澗的羣鳥,隨着漆黑的陰影退散真庭螳螂和真庭蜜蜂軟踏踏的屍體栽倒在地
“走吧”
對着身後的坐倒在地的咎兒輕喚一聲,夜神月臉色平淡的從屍體間走過
對殺人而感動牴觸,對殺人感到興奮,極端的說任何人都可以被分爲這兩類
但是夜神月不同,他那一邊都不是,他說殺人後永遠充滿了平淡好似本該如此一樣
要說極端的話這纔是真的極端,對權勢、金錢、美色幾乎沒有感覺,而他唯一的慾望不過是學習對手的招式來愚弄對手罷了,這樣的人自己真的可以利用嗎?
思索片刻咎兒才反應過來夜神月已然離開,立刻繞過屍體順着山路快步追上前面的夜神月
順着山路直曲而上迎面是一座鳥居(鳥居是日本神社的門,一般爲紅色‘開’型),其後爲繼續上山的石砌階梯,階梯呈直線的直陡坡,只要再經過這裡便可以進入目的地三途神社了
“這座階梯可是一共有一千級!怎麼樣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