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我木輪迴仙人,作爲回答的獎勵,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隨後咎兒這樣問道
“可以哦!別說是一個,多少個也可以”
“若然你是從四季崎記紀本人那裡得到誠刀·銓的話…那麼在舊將軍集結大軍去搜集這把的刀的那時,你是怎樣應對的?你在戰國時代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在戰國時代,就是戰鬥啊!奔波於各國之間呢!雖說是仙人但也不能與戰鬥無緣呢!上演着不需動手的戰鬥,這樣的奇觀…可是,我使用了誠刀·銓,藉此封印了各處的戰爭呢!與其說是封印,不如說是抑制吧”
“…”
“關於舊將軍的蒐集就簡單了,大軍就如大軍那樣,其逃避意識多種多樣…趕走蒐集而來的軍團不費吹灰之力啊!”
“可能所以纔會對這樣的你…託付四季崎記紀的的這把刀!不,是刀會選擇自己的主人嗎?”
刀不能選擇斬殺的對象,但是,會選擇自己的主人
而且,這把誠刀…別說是斬,本來連刃也沒有
“既然說了多少個都可以的話就不跟你客氣了!關於四季崎記紀,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友人,好像你這樣說過!”傳說的刀匠,四季崎記紀,實際上,支配着戰國的制刀人,可是…關於他的一切迷霧重重
“嗯,應該怎樣說呢!是否定性的傢伙哦!”
“否定性?”
咎兒對這話歪了歪頭…不,是吸引住了,夜神月同樣如此,同時想到了一個很相似的人
——否定姬!
“雖說是友人,但已是相當久遠的事呢!已忘記得差不多了,只是,似乎他在我身上看到了深淵呢!深淵的,還是深遠呢?一般,不會對這樣之物感到逃避吧!真是的,那個男人…逃避着非常不得了的東西!對這逃避之物依然逃避地,予以否定地離去了哦!視若無睹閉眼不見地,將誠刀·銓硬塞給了我…”
彼我木輪迴用極其迷惑地語氣說道
“所以我也尋找能將這塞給他的對象,可是適合的傢伙一個也沒有啊!被這種東西沾染上刀毒的絕對不幹,所以就埋了起來…”
“呃…埋上的,是最近的事嗎?”
“不是?幾乎是,在得到的不久之後”
彼我木輪迴回答道
“所以小咎兒的推測果然還是錯了哦!埋起來的那時,真的是從那傢伙手上接過的不久之後,然後上面建起了城啊!當那座城燒掉後這次又變成了處刑場…時移世易呢!”
“…”
是嗎,飛彈城之下…埋有四季崎記紀的完成形變體刀嗎?所以飛彈鷹比等才注意到了對歷史的歪曲…這樣就…咎兒理解了一樣東西
回想起的記憶和…剛知道的事實,一致了!
結果,爲了這父親…引弓射向了尾張幕府,付出了衆多的犧牲,將身邊的友方的,全部生命都暴露於危險之中
爲了歷史…而引弓
“嘛,先不管刀毒的事,關於變體刀…”
彼我木輪迴指着咎兒拿在手中的誠刀·銓看了眼夜神月繼續說道
“四季崎記紀打造的最後之作也失敗了…”
“這樣啊…誠刀·銓就確實地,收下了,對你表示感謝!”
咎兒站起身說道
“任何需要你感謝的事,沒有做過啊!若然真的想向某人表示感謝的話,那個人就是你自己”
“這樣就告辭了!挖了洞沒有填上,這沒關係吧?”
“雖然沒關係,但爲什麼不埋上呢?”
“因爲懶得去幹啊!”
“是嗎?我剛好打算修建自己的墓穴哦!死了的話就埋進裡面的,剛在想應該怎樣拜託你去幹這件事…”
“…在你身上學到不少!”
咎兒將誠刀·銓收進了衣服裡面,然後背向彼我木輪迴面無表情地說道
“有像你這樣的戰術這樣,我是知道的,比起今次得到的教訓,我的奇策方面更加獲益匪淺!雖然不分勝負這樣,對於夜神月來說是豪不盡興但也並非毫無收穫,而且人有時爲了達到目的連這豪不盡興也不得不接受…”
“非常出色的回答…纔不是呢,只有這一點”
彼我木輪迴若無其事地說道
“人有時,爲了達到目的連目的也必須捨棄…這就是這次,你應得到的教訓!野心也雄心也復仇之心也,是爲了真正的目的而理應捨棄的目的哦…”
“…只有這是難以接受”
依然是背向着的咎兒說道
“捨棄除目的之外的所有之物,可是,只有目的是不能捨棄…”
“就算克服了逃避意識,這固執還是一成不變嗎?嘛算了…若然這是你的生存方式的話,將這堅持到底就行了…順便問一下”
在最後的最後彼我木輪迴對奇策士咎兒這樣問道
“令尊的最後的話是什麼?”
“…嗚,這還用問嗎?”
咎兒始終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父親,對於女兒說的話哦!況且,還是對像我這樣可愛的女兒說的話哦,說也不需這還用問嗎?”
“那究竟是什麼,還請不惜賜教哦。”
“‘我對你,最喜歡了’”
停下腳步靜靜地咎兒說道
“真是的…這邊卻這麼地對他感到逃避…”
從彼我木輪迴和夜神月那裡看不到的表情,微微地在一瞬之間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
“四季崎記紀打造的最後一把竟然是虛刀流…”
離開百刑場返回的路上穿過由陸奧到出羽的國境之際夜神月仰望着天空說道
“舊將軍想蒐集的包含十二把完成形變體刀在內的千把變體刀,只不過是爲了虛刀·鑢…卻沒想到一開始就被我毀壞了,完全沒有實感呢!”
“正確來說虛刀流的開山師爺鑢一根和鑢七花的父親以及鑢七花甚至鑢七實也是,完了形變體刀、虛刀·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