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裡還生着佐助的氣,斯內普四人也不允許他受到詛咒,就算詛咒的那個人是佐助自己。
都說先愛上的那個人就輸了,而在和佐助之間的愛情上,斯內普四人明顯就是先愛上、而且付出的感情比較多的一方。
所以,即使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想要和佐助在一起的話,除了接受另外兩個男人還有什麼其他好辦法嗎?誰讓自己怎麼就愛上了一個多情的少年了?
在無奈的暗自嘆息之下,斯內普四人其實已經接受了事實,也接受了鼬和藍染的存在。
然而,他們是不可能直接說出來的,如果讓佐助知道自己那麼容易就原諒他的話,以後自己的“兄弟”不知道還要多出多少,那可不是眼前的四個男人想要見到的情況。
於是,向來貌合神離的四個男人第一次那麼心齊地和佐助定下了約定,約定他的身邊除了自己六人之外,再也不會有其他的人。
包括男人,包括女人。
佐助自然很乾脆地點頭了。
事情能夠那麼簡單地解決佐助已經非常開心了,本來他也沒打算弄個多麼大的後宮,現在擁有六個戀人也可以說是意料之外了,他又怎麼可能主動去招惹人?
管他男人女人。
此行最大的問題解決了,說實話佐助的心底也是大大地鬆了口氣,本來他已經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了,沒想到纔在自己回來的第一天就解決問題了。
這讓佐助心裡怎麼能不開心?
心情大好之下,身體上的其他需求就免不了表現出來了,掃視了一眼眼前四個或冷峻或傲嬌或自戀或魅惑的男人,佐助的心一熱,身體的某個地方有了反應。
而佐助那熾熱的眼神同樣讓四個男人的某個部位蠢蠢欲動,身體也熱了起來。
佐助也不是什麼禁慾者或者委屈自己的性格,在察覺到了這一點之後,他很是彪悍地直接拉着離自己最近的盧修斯上了樓,佯裝沒看到其他人眼底的怒火和失落。
可是他們失落地太早了一點,就在佐助拉着盧修斯進了自己的臥室的兩小時之後,佐助出現了,而這次出現的地方則是斯內普的臥室。
見到出現在自己臥室中的佐助時,斯內普先是雙眸一亮,然而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一下子變得爆紅,連佐助的視線都不敢對上,變得躲躲閃閃的。
佐助的眉頭一挑,什麼時候被整個霍格沃茨的學生們視爲最恐怖的教授,油膩膩的老蝙蝠斯內普,竟然也會……害羞。
是的,除了害羞這個詞,佐助實在是想不出斯內普現在臉上的表情所表達的意思。
這可不怪斯內普臉皮薄。
如果是自己的話,就算佐助折騰地挺厲害他也不會那麼糾結,可是問題是斯內普可是親眼見到佐助是和盧修斯一起進的臥室的。
而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佐助,身上除了一條內褲之外,可算是未着寸縷。
再加上對佐助某些方面的能力非常瞭解,最重要的是那種荒唐的事情斯內普自己也曾經做過,這個時候佐助以這幅形象出現在自己面前,怎麼能不讓內心深處其實挺保守的斯內普不害羞臉紅?
這一次,斯內普還真的沒有猜錯。
見到了斯內普臉上的紅暈,佐助心裡一熱,本來就很精神的某處更是不停地表示着自己的存在。
佐助不想等了。
上前兩步直接摟住已經坐起來的斯內普,佐助直接帶着他一個幻影移形,還沒等斯內普從眩暈中恢復過來,忽然覺得渾身一顫,在牀上顛了幾下之後,他已經被佐助壓在了身下:
“盧修斯點的火,就你蘀他滅掉好了。”
說完這句話佐助低下頭吻住了斯內普的雙脣,把斯內普所有想說的壓了回去,那句“憑什麼要我來爲盧修斯所做的事情買單”根本就沒有機會說出口。
再然後,就是一陣陣兒童不宜的聲音了,而被佐助拉入□漩渦的斯內普連躺在身邊不遠處的盧修斯都顧不上了。
如果是平時的他怎麼可能在另外一個人的面前表現地如此開放!
是的,佐助找斯內普來就是玩“3p”的。
以前佐助還沒有會日本,還沒有和雲雀與跡部重逢,更沒有和他們兩人發生關係的時候,在魔法界的佐助就已經開始和斯內普與盧修斯一起同牀共枕了。
畢竟佐助在那方面,無論是需求還是能力都太強了。
所以,在半夜的時候佐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斯內普就一下子猜到了他的來意,所以才變得那麼羞澀。
可惜佐助纔不管斯內普是不是不好意思,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佐助自然不會客氣,直接就把斯內普搬到自己屋了,當着已經被自己“欺負”地昏過去的盧修斯的面把斯內普給……辦了。
至於屋裡另外兩個沒有享受到的少年的感受……佐助今天晚上是顧不上了。
也許今後的某一天真的會出現所有人大被同眠的景象,可惜絕對不是現在。
在家裡待了幾天,白天見了見在這個世界處地還不錯的幾個朋友,晚上就四個男人輪番“侍寢”,佐助的小日子過得可以說是非常滋潤。
幾天之後,佐助又把一件必須要解決的事情給解決了——那就是自己戀人父母那邊的態度問題。
斯內普和盧修斯自不必說,斯內普就自己一個人,想去哪就去哪兒,向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誰也管不了他;
盧修斯身後是有一個偌大的家族,可是他自己就是族長,就算會收到點風言風語,對盧修斯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也是無所謂;
可是跡部和雲雀就不同了。
當聽到雲雀和佐助已經在一起了之後,雲雀夫婦那副震驚莫名的樣子至今在佐助眼底徘徊不去。
幸好他們比起流言蜚語、比起世俗的眼光,雲雀夫婦更加在意的是自己孩子的幸福問題,所以即使一開始確實是很難接受,現在卻已經開始慢慢說服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真正的問題出在跡部的父親,跡部順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