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也是幾個被藍染比下去的大家族的子弟嫉妒他的成就,暗中說服校方讓他直升最高年級,給他點教訓,最好是直接在虛狩中死掉纔好,因此他才一下子跳了那麼多級。
對這些藍染自然心知肚明,不過他對自己有信心,雖然平時他表現地非常突出,不過他的實際能力比他表現於人前的還要高,虛狩中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虛,藍染自然一點都不擔心。
藍染不擔心不表示佐助也一樣放心,心中的黑暗可不僅僅存在於人類之中。
所以,每次藍染去虛狩的時候,佐助總是暗中跟隨,還真的找到了幾個使用小手段暗算藍染的,都被佐助不動聲色地給人道毀滅了。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一多,藍染也察覺到了,自然而然的,藍染對死神的惡感又上升了很多。
比起單純地弱肉強食的虛,虛僞、善妒、自傲、虛榮而腐朽的死神,更加讓藍染覺得噁心。
藍染沒見到暗中幫助自己的人是誰,但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有那個實力,又會因爲關心自己而做這種事情的,除了佐助不可能是別人了!
其他人都讚揚自己是千年難遇的天才,可是隻有藍染心底清楚,其實論起真實實力,自己是絕對比不上佐助的。
但是佐助不喜歡出風頭,藍染也不想見到佐助因爲木秀於林而產生危險,因此對於佐助要從一年級開始一級一級地向上念他完全贊同,甚至自己表現地更出色一些來轉移其他可能會落在佐助身上的注意力。
僅就這一點來說,藍染做得很好,果然剛開學不久,佐助這個有史以來年齡最小的入學者身上的光環慢慢變淡,終於成爲了一名普通的真央一年級新生。
然後一年過去了,藍染從真央畢業了。
應很看好藍染這個僅用一年就從真央畢業的天才的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之邀,藍染畢業後就進入了五番隊。
其實邀請藍染的人並不止平子真子一個,但是藍染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五番隊,那是因爲五番隊的職責是負責支援在現世殺虛遇到麻煩的死神和見習死神。
只有這個番隊纔有機會經常離開屍魂界,方便藍染做一些不便表露於人前的事情。
藍染的理由平子真子自然是不清楚的,這個聰明的隊長一度還因爲自己從好幾個隊長的手裡把藍染這個天才給搶過來很是得意,對藍染的態度也比普通的隊員強很多。
而平子真子的寵愛,則更加方便了藍染行事,當後來藍染終於在平子真子的面前露出自己的獠牙時,想到當初的那些事情,平子真子頗有些悔不當初。
而佐助在畢業之後,則順理成章地進入了負責緊急救治以及日常醫療保健工作的四番隊。
至於說爲什麼是順理成章?那就要歸結於佐助的斬魄刀了。
比起藍染這個天才哥哥在入讀真央半年後就找到了自己的斬魄刀,佐助的斬魄刀直到第五年纔出現,說不上笨,卻也絕對稱不上天才。
但是,當佐助的斬魄刀展露出它的能力之後,還是引起了一陣小小的轟動。
這個影響是兩方面的,對於一般的真央學生和死神來說,大部分都對佐助那把一丁點殺傷力都沒有的斬魄刀報以鄙視。
但是在十三番的上層,那些無論是實力還是見識都遠超常人的死神心裡,對佐助斬魄刀的能力則表現出了很大的期待。
尤其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類。
爲什麼?因爲佐助的斬魄刀和卯之花的斬魄刀一樣,是治癒型的,而且是摒棄了所有其他能力,是一把完完全全、爲了治療而生的斬魄刀。
和卯之花那把必須把人整個吞進去才能治療的斬魄刀不同,佐助的斬魄刀只要對着要治療的人一揮,就會散發出一陣潔白的光芒,只要被那道光照到,無論是病也好傷也好,俱都會很快恢復過來。
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又怎麼能不讓卯之花興奮,不第一時間把佐助弄到自己的番隊裡呢!
而他的這種無痛無癢又迅速的治療手段,讓佐助在短短時間內成爲了四番隊四席,如果不是他不想擔太多的責任的話,恐怕已經都成爲副隊長了。
因爲佐助的斬魄刀沒有絲毫戰鬥裡,所以現在只要見到有一個面容冷峻腰間一左一右分別掛着一把斬魄刀和一把淺打的少年,那就是四番隊四席了。
然後慢慢地,就和見到牽星箍和銀白風花紗就可以判斷出那個人是朽木白哉一樣,要掛一把斬魄刀一把淺打也成爲了佐助的標誌,漸漸深入人心。
“你來了,佐助,咳咳咳……”
見到走過來的清俊少年,浮竹十四郎剛開口就忍不住咳了起來。
“因爲浮竹隊長總不按時吃藥,所以病情才一直好不了。”
進來的少年,也就是佐助淡淡地道,然後把手裡的藥放到了浮竹面前的桌子上。
“抱歉了,佐助,又麻煩你了。”
浮竹尷尬地笑笑,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病根本就去不了根,吃再多的藥也沒用,頂多緩解一下病情罷了,因此他就下意識地排斥吃藥,就像佐助說的那樣,總是不按時吃藥。
對於溫和善良總是爲別人考慮的浮竹來說,這也是他最大、也是唯一的任性了。
“不麻煩,這是我的工作,浮竹隊長。”
佐助的語氣還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嗨嗨,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偷偷把藥倒掉,你不要再一本正經地叫我‘浮竹隊長’了,佐助!”
終於,還是浮竹率先舉旗投降了:
“我早就說過,叫我十四郎就好了。”
“你的信譽已經破產了,十四郎,這句話這些年你一共對我說過43次,再相信你的話我就是傻瓜。”
這時候佐助的臉上才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不再用那麼不冷不熱的態度對着浮竹了。
“啊,是這樣嗎?”
浮竹臉上尷尬的神色更濃了,他不好意思地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準備喝口茶水掩飾一下,卻又再次咳了起來,如果不是佐助閃得快,茶水都噴到佐助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