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山本和獄寺君受的傷都不重,佐助!”
沢田綱吉興奮地轉過頭大喊着,可是視線所及,除了亂七八糟的街道之外,空無一人。
“佐助?”
不見了。
沢田綱吉焦急地找了半天,最後卻不得不接受佐助已經離開的事實。
“反正佐助他天天到並盛找雲雀,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不就好了,蠢綱!”
消失了很久的里包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對着沢田綱吉就是一個飛踹,讓他趴在地上好半天沒起來,不過心裡倒是承認里包恩這一次的意見不錯,決定就這麼做。
可憐的孩子,根本就沒想過討要羣聚的雲雀,如果見到他去找佐助的話,會不會把他給咬殺了這件事了。
留下來也沒有自己什麼事了,佐助在沢田綱吉注意力轉到自己夥伴身上的時候,就離開了。
雖然又是購物又是戰鬥的,可是實際上並沒有用多少時間,現在無論是回家還是回並盛都見不到雲雀,於是佐助就沒有使用魔法或者忍術,就這麼慢慢地一步一步向雲雀宅的方向走去,難得地享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方式。
可惜,平淡這個詞似乎就是註定和佐助絕緣,在路過一條暗巷之時,隱隱的打鬥聲從裡面傳來出來。
唉,別人一般遇到這種場景不都是那個不良少年亞久津仁要麼打人要麼被人打嗎?爲什麼換成自己卻變成了……
感受着暗巷裡面熟悉的氣息,佐助暗自嘆了口氣,無奈地走了進去。.
就算再怎麼斷絕關係了,可是自己也做不到碰到他遇襲自己卻裝作沒看到就那麼離開這種無情的事情啊!
“kabaji……”
看着已經捱了好幾拳好幾腳卻仍然擋在自己前面的樺地,跡部嘴裡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緊握的拳頭讓指甲都陷入到手心裡了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九年了,佐助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可是他卻彷彿從來不認識自己一樣,真的把自己當做陌生人了。
無數次地,跡部想要找機會和佐助好好聊一聊,他想要告訴佐助,當年那件事自己真的後悔了,所以,能不能原諒自己?
可是,從佐助轉學到冰帝已經快要半個月了,自己卻總也找不到那個機會,隨着時間一日日過去,跡部心裡是越來越煩躁。
今天,心裡的焦躁已經堆積到自己快要受不了的跡部,早早地結束了網球部的活動,只帶着樺地一個人出來在街上胡亂地閒逛着。
在路過一個街頭網球場的時候,百無聊賴的跡部走進去和樺地一起打了幾場,可是他們的水平實在是太低了,自己坐在地上,就樺地一個人就把他們所有人都解決了。
然後,說了一句“街頭網球場上都是弱旅”之後,一個女生莫名其妙地跳出來指責自己,本來就很煩躁的跡部自然不會客氣,看得出來這個女生並不是隨便的性格,便很惡劣地故意說如果自己贏了的話她就要和自己一起約會。
實際上,現在跡部除了樺地之外,連自己網球部的同伴都給扔下來出來散心了,又怎麼可能找一個心不甘情不願、長得也不怎樣的女生去約會?
最後,青學那個陶成武出現是個意外,跡部順水推舟,很隨便地認輸走人了。
誰知道,剛從街頭網球場離開不久,跡部就發現自己和樺地兩人就被跟蹤了,剛打算做點什麼的時候,卻沒來得及,被一羣忽然出現的人給弄到了一個暗巷裡來了。
那些人明顯不是普通的小混混,二話不說一上來就是凌厲的攻擊,雖然暫時沒有動用武器,卻可以從他們鼓鼓的腰間看出那裡面藏着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樺地雖然學過一些防身術,可是畢竟不是正規的保鏢,戰鬥力並不強,很快,就慢慢地抵擋不住,身上開始出現傷痕了。
“你們是誰?爲什麼攻擊本大爺?幕後主使人是誰?”
跡部沉聲問着圍在自己和樺地周圍的那些從出現就沒有出過聲的男人,果然,這次還是白問,他們一點都沒有回答的意思。
“可惡!”
看着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的樺地,跡部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他很清楚,這些人的目標肯定是自己,可是卻害的樺地受傷了,就算自己這個時候出去,也只是加重樺地的負擔,起不到任何作用。
正在這個危機關頭,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這條這正在進行某種違法行爲的暗巷裡響了起來:
“對於欺負我們學校學生的傢伙,我可不能當做沒有看到啊!”
“誰?”
那羣圍攻跡部和樺地之人終於停了下來,在爲首那人的示意下,隱隱形成了一個可攻可守的陣型。
身爲黑幫人士,由無數場打鬥中形成的本能,讓爲首那人從來人那裡感覺到了威脅。
現在又不是晚上,雖然這是一條暗巷,可是不但很明亮,周圍偶爾也會有人經過,可是他們無一不是立刻跑得遠遠的,甚至連打電話報警都不敢。
而這個出聲的人,敢於在這種情況下主動進來,不是傻瓜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可是打得過自己等人。
那個漸漸靠近的少年,看起來可不像傻瓜啊!
“佐助?!”
跡部大驚聲色地喊了出來。
從那熟悉的聲音裡,跡部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甚至因爲他在自己遇險時來救自己而興奮了那麼一瞬。
然而,高興只存在了那麼短短的一瞬,很快,跡部就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才處境——
周圍還有那麼多敵人,跡部家的暗衛還得最少十五分鐘才能到,那些人又明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如果佐助因爲自己而受傷的話……
一想到佐助可能受到傷害,跡部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吊在半空中怎麼也放不下來。
“佐助,不要過來!”
扔掉了所有的形象,跡部衝着還在一步步慢慢走過來的佐助大聲喊着:
“不要你多管閒事,本大爺已經和你絕交了,不要自作多情啊!”
爲了讓佐助離開這個危險之地,跡部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想盡辦法讓那些圍住自己的敵人相信佐助和自己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