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火影篇(二十二)少年離去之時

表示又要換世界去旅遊了

當夜再次醒來的時候, 就看着寧次一副糾結的表情坐在自己身邊,多多正趴在少年的肩膀上,安慰似的口氣說道:“沒事、沒事, 想開點就好。”

夜起身詢問:“怎麼了?”

寧次看着那個笑的溫潤如玉的少年沒有答話, 只是繼續卡着湖面發呆, 多多瞭然的代替寧次回答:“少年他思春了。”

噗——

寧次少年差點一口老血飛奔而出, 連忙開口解釋:“纔沒有!我只是在想下一場考試和鳴人的對打而已。”, 不是擔心打不過,而是鳴人的那一席話,讓寧次再次審視了自己的想法, 究竟這多年執着於這些有沒有意思。

夜只拍拍少年的肩膀:“我相信你。”,我相信少年你一定會上演一場好戲給我看的。

少年原本黯淡的眸, 再度睜大, 對着那個笑的很溫柔的夜信誓旦旦:“我一定會贏的。”這是屬於天才特有的驕傲, 我會證明給夜看,我的強大。

“需要進行特殊訓練嗎?”夜好心詢問。

少年搖頭, 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我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贏得冠軍。”準備離去之時纔想起來還有通知夜的事情,“對了,夜你的比賽是最後一場,對手好像是音忍的一名下忍,你要小心。”

夜微笑着擺擺手:“HAI~HAI~我知道了。”, 目送少年的離去。

待夜回到宇智波家時, 沒有見到佐助少年發奮的身影, 轉身準備回房時看見了那張卡卡西留下來的紙條, 上面寫着:這幾天我帶佐助去特訓, 勿要擔心。

夜拿起紙條揪成一個團,扔進了垃圾桶裡:旗木卡卡西, 我該說你偏心好呢,還是說你公正無私呢。

一直到比賽當天,夜都當真沒有見到宇智波佐助回來,早晨早早起牀回了一趟日向家,帶着日向寧次向賽場走去。

一路上少年都沉默寡言,時不時向夜的方向看一眼,又低下頭繼續跟着,欲言又止的模樣。

“寧次。”夜率先開口。

“在!”猛地一驚,少年擡起頭滿臉困惑的望着日向夜。

“你的迴天、八卦六十四掌以及柔拳已經沒有不明白的地方了吧?”夜嚴肅的問道。

少年思索的片刻,不明白夜爲什麼要忽然這麼問,不過出於多年來的信任,還是如實回答少年的問題:“沒有不明白的地方了,剩下來的勤加訓練就可以了。”

“那麼白眼最致命的弱點呢?”夜繼續發問。

少年一時語塞,白眼並非完全360度都能看見,頸項後的那一點是無法看見的,這就是白眼的最致命的弱點。

夜伸出食指,放在少年的後頸處:“既然是盲點,當別人攻擊你的時候,必要時暴露你的弱點,在敵人認爲得手的時候,一擊致命,記住了嗎?”

少年點頭,夜滿意的繼續領着少年向賽場走去,此時的少年還不知道這是夜和自己的最後一次對話,少年只是理所應當認爲,這一個做爲哥哥對於弟弟的教導。

到達現場的時候,才聽見別人說宇智波佐助還沒有到,而第一場的比賽是吊車尾與木葉天才的對決雖說有很大的觀看性,但是終比不上宇智波佐助對決沙瀑我愛羅來的有吸引力。

比賽開始時,賽場就直接進入白熱化狀態,原本以爲吊車尾會被日向寧次一招解決,沒想到二人竟能打的不分上下,比賽的結果夜早就已經知道,那個吊車尾鳴人獲得勝利,少年無比高興的向自己揮着手,而此時的日向夜卻難得的沒有微笑着迴應,反而直直的從牆邊倒下。

這一倒成功的引起不小的轟動,木葉的衆人紛紛圍繞到少年周圍,三代夜來到少年身邊,握起少年蒼白的手,等待着醫忍的診斷,忍醫在確定少年的查克拉及內臟之後,才顫抖着移開雙手,小心說道:“日向少爺上次的病情並沒有痊癒,而且由於近幾年不斷操勞,再加上沒有注意保養,所以病情已經嚴重惡化,部分內臟功能近乎喪失,他能活到現在想必承受了很大的痛楚。”

這一句話讓三代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第一次覺得他的無力,自己的最喜愛的弟子已經離開一個,如今這一個也要離自己而去嗎?三代覺得自己一瞬間老了很多,自己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他的,然三代的身份不能忘,老者站起有些佝僂的身子,冷靜的下達命令:“送日向夜去忍者醫院治療,其他人回到自己工作崗位。”

驚嚇過大的鳴人在旁邊一邊叫着‘日向大哥’,一邊哭的眼淚汪汪,遠在別處的勘九郎及手鞠等人,想上前看看那名少年的情況,可以礙於不是木葉的忍者不好上前詢問,只能焦急的看着,而那個紅髮少年的身邊飛沙正漸漸流出,不停的刺激着周圍的人,至於日向日足也支持不住隨之昏迷過去,這個消息打擊最大的說到底還是這個日向家族的族長。

就這樣夜再度住進了忍者醫院,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多多狐狸表現並沒有上一次那麼強烈,反而極爲淡定的坐在牀前削蘋果,醫忍嘆口氣,心想這狐狸可能驚嚇過度瘋了吧,熟不知多多早就知道了夜的情況,而且也知道身體上的損傷對已夜本人並沒有影響,忽然昏迷的原因十之八九就是日向夜的身體已經達到極限了,至於坐在牀邊削蘋果,是爲了主人離開日向夜的身體時,可是有東西吃。

此時的日向夜的身體中擠着兩個靈魂,一個是閻王爺,另一個則是這身體的真正的主人日向夜。

“唉?一不小心就把你的身體弄壞了呢。”夜看着那具表面完好如處,內臟卻早已破爛不堪的身體對着日向夜道歉,只是這口氣中究竟多多少抱歉的意味只有夜自己知道。

“已經不重要了。”日向夜也同樣看着自己的身體,他已經很知足了,即使死去也會有人記得自己,記得的自己名字,這樣就已經很好了……只是……,“可以在麻煩你一件事情嗎?”日向夜誠懇的問道。

“但說無妨。”夜微笑的回答,其實已經猜到了對方會提的要求。

“我想請你阻止宇智波佐助叛逃。”日向夜在自己身體裡沉睡的日子,看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將來,也看到了宇智波鼬的請求,出於不忍還是想幫助他們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完全出於自己的意志。

夜只點頭說‘好’,便沒有了下文,少年虛弱的笑了笑,繼續沉睡過去。

閻王夜微笑着看着少年睡去,從日向夜的身體中出來,抱起那個爲了等着自己醒了有東西吃,而不停地削着蘋果的多多。

多多看着那個變回原型的主人,敏感的察覺到了那個人的異樣,小聲問道:“主人,有什麼事情嗎?”

夜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半響才緩緩開口:“要離開這裡了呢。”

“主人不捨得嗎?”多多不解的詢問,深知夜性格的多多不確定的問出這個最不可能是答案的問題。回答也是意料中的否定:“不是呢,我是怕多多你不捨得啊。”

聽完夜的話,多多小狐狸笑嘻嘻的模仿起平常夜安慰他時的動作,伸出爪子輕輕搭在夜的額間,尖尖的嘴巴一張一合:“主人去哪,多多就跟在去哪,多多唯一捨不得的就是和主人分開。”

窗戶縫隙中溜進來的風,吹起了少年如瀑般的發,黑髮的男子閉上黑金色的眸,一神一狐就這麼維持着如此曖昧不清的模樣,映着月光折射出溫馨的圖,那個還在日向夜體內的沉睡的靈魂強行睜開已經困得不能在困的眼,靜靜的看着一副場景,乳白色的眸流下了透明的液體:原來他們的幸福竟是如此的簡單……

日子依舊不緊不慢的過着,最後一場考試來臨之前,夜一直都維持着原型抱着多多到處閒逛,日子好不悠閒。

同時距離佐助叛離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消息傳來之時,多多正在依舊不依不饒的堅持每日削平果活動,聽見外面的騷動時探出小腦袋張望了半天,隱約間聽見佐助叛逃的時候,急忙縮回去打算叫醒夜,怎知再回到房間時,男子早已醒來正赤着雙腳看着窗外發呆,雪白的和服散散的搭在身上,細長的頭髮沒有束起來,略顯雜亂的披在身後。

男子眼眸中流露出的神情滿是淡淡的憂傷以及對於自由的渴望,多多警惕的伸出爪子:“日向夜?!”

男子緩緩回頭,望見多多之後,神色黯淡了一些:“我只是想最後一次出來看看天空。”,說完,閉上了眼睛,再睜眼時,眼神間有着無盡的笑意,日向夜已經離去,現在控制着這個身體的正是閻王夜。

“該走了。”夜抱起多多,畫好陣圖,一陣煙霧過後,一人一狐消失不見。

在趕往佐助的時候,多多看見的那個躺倒在地的寧次,小心的爬上前去試探少年的氣息,在確定了少年沒事之後,多多的靜靜的爬回夜的肩膀沒有說話,兩人又開始繼續追趕佐助,一直追到終結之谷。

入眼的便是那不堪入目的鮮血,以及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金髮少年。

多多眼看着那個自己從小照顧到大的少年現在被傷成這樣,就算感情再淡也是不忍心的,跳下夜的肩膀就往少年奔去:“鳴人……鳴人……”黑狐狸一遍一遍的叫着少年的名字,聲音中透着心疼,雖然知道少年會重傷,但是親眼所見之時還是很心痛。

夜只是靜靜的在一旁看着,天空中開始飄起細碎的雨。

“有人來帶少年回去了,我們該走了。”夜淡淡對着那隻狐狸說道。

多多起身看着佐助離去的地方開口:“我討厭他,從一開始就討厭。”

這一次夜的微笑的眼不在保持一貫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最初的冷漠,原本打算帶回佐助的心情已經改變,他可以毫不在乎佐助傷害這裡的任何的人,但是絕不能容忍對方讓多多傷心。

急着去往大蛇丸去的佐助眼看着就要到達目的地,一道白影閃過,擋住他的去路,少年紅着眼全然不顧對方是誰,上來就是一個豪火球術。

“你想死嗎?”夜收起一貫的溫柔,而然嘴角還是掛着一層不變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太過燦爛,而讓佐助反而覺得身處冰窖。

猛地打個寒顫,還反應過來對方是夜,佐助警惕的後退兩步,開啓寫輪眼,死死的瞪着夜,而對方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微笑的看着佐助。

一陣灼熱感深深的自背後蔓延開來,少年這才反應過來,攻擊他的人是那隻狐狸,反身想去攻擊那隻狐狸,不想對方速度竟能快得連寫輪眼也跟不上,只能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攻擊。

“少年啊,你真是無能呢,連鼬萬花筒也僅僅只是能勉強跟上多多的速度,更何況你這出生小兒,也敢妄想?”夜悠哉遊哉的從空間網裡搬出貴妃椅,靠在上面喝茶,看着少年只有被打的份。

噗——

佐助猛地咳出一灘血,此時的他別說還手,就連站起來都成問題,那隻狐狸才收了手,丟給佐助一把鐵鍬:“給喵挖個洞。”

少年不可置信的望着那隻黑色的狐狸,狐狸揚揚拳頭:“不挖喵就活活打死你。”

少年礙於實在反手無力,只能認命的拿起鐵鍬開始挖到,心中暗暗起誓他日一定要報此仇,不一會兒,多多伸出爪子,看看洞的深度,滿意的點點頭:“唔唔……可以了。”

說罷開始埋土,可憐那個佐助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被某隻狐狸埋起來,完事之後,多多拍拍爪子:“喵~可以了。”撲回夜的懷裡。

溫柔的接住那隻發泄完畢的狐狸:“我們該走了。”

“喵知道了。”黑狐狸在夜懷裡蹭蹭,找個地方準備睡覺。

白眸少年看着那佐助被埋起來的起來的地方,又加了一個咒術:“這一年你都不會死,但是被埋在土中的痛苦會無時無刻的不伴隨着你,好好享受吾等給予你的疼愛吧。”

夜摸摸懷裡的狐狸,朱脣輕啓,不消片刻少年的身體漸漸變的透明直至消失,不留下一絲痕跡。

新的旅程再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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