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從一開始機械甲蟲出現,給予他希望,再到親手將腰帶奪走的絕望,使得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腰帶是不是沒了。”有人嘀咕道。
“那我們還要繼續圍他嗎?”
“幹嘛不呢?反正他不是我們隊伍的,能淘汰一個是一個……”
對方的議論聲如同死神的低語,傳入他耳中的聲音就如同鬼魂索命的哀嚎。
當然,這只是誇張的說法,說白了,他就是因爲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件事有點離奇,第一次見,而且發生的太快了,有點懵,所以就愣在了那裡,處於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
毫無疑問的,在對方的集火下,這人的血條瞬間輕快,化爲光點消失不見了。
在競技場中,人們當前的狀態都被面板數據化了,當然也存在血條與藍條這種東西,相比於在主神空間或是穿越到二次元世界做任務,競技場更像是參加了一款遊戲,一款潛入式,未來的遊戲。
“沒勁……還以爲能拿到一條腰帶呢。”在幹掉這麼倒黴蛋後,一名瘦高的男子吧唧了幾下嘴,說道。
“沒辦法,誰能料到會出現這種事……明明被選中了,自己的變身器居然看不上自己,跑了?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身旁的一名女子笑着說道。
“雖然有點離譜,但還能接受,畢竟甲鬥裡面的設定就是,如果召喚器認爲你不夠格,就不會響應你的召喚,或者自己去尋找宿主。”一名一看就是老特攝迷的男子解釋道。
“不過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不承認對方就把對方腰帶搶走的……”
“先不提這個了,繼續去找下一個目標吧,爲了方便我們尋找,競技場還把每個騎士的座標標註在了地圖上……離我們最近的,在那邊……”領頭的冷峻男子一邊看着地圖,一邊指着一個方向。
“真不知道拿到腰帶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有人搖了搖頭,跟了上去,無奈的說道。
……
“這就是天道的變身器嗎……先來試試。”仁易看着握在手上的機械甲蟲,又低頭看了看已經被自己戴在身上的腰帶。
“變身!”
隨着一陣不算華麗的變身特效,假面騎士甲鬥,登場。
將魔鏡的監控效果暫時關閉,換成了正常的鏡面,望着鏡子中的自己。
仁易感覺到身上多了一種束縛的感覺,稍微活動了一下肩膀。
“蛻皮……”
扳動了一下變身器的角,無數塊小型的碎片從身上剝離開來,向着四周飛去。
與此同時,那種束縛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形容的輕鬆。
“看來變成假面騎士還真可以提高我的屬性……還以爲會對我沒用呢。”仁易一邊擺着姿勢,欣賞着自己變身成假面騎士的樣子,一邊說道。
在一開始,仁易認爲自己的基本屬性太高,可能已經超出了腰帶的範圍,畢竟有牛符咒和兔符咒,力量和速度都是無與倫比的,肉身就可以秒殺任何人了。
我依稀記得,每個假面騎士都是有自己的數據的吧……按理說,數據決定着每個假面騎士的實力,那自己應該已經遠超這些數據了,爲什麼還對我有加成呢……
難道腰帶其實是在宿主原有的身體素質上疊加其本身數據的?並非是讓宿主擁有他的數據?
“這麼解釋倒能通了……爲什麼原著裡,甲斗的二騎數據明明比主騎厲害,但依然被主騎壓着打,感情是他本體要比天道菜許多啊……”
換言之,仁易一開始以爲腰帶的作用是:50+100=100
但真實的作用是:50+100=150
……
就在仁易被自己變身後的帥氣迷住的時候,一個小光點在他的頭頂出現。
光點凝結,形成了一樣物品,從空中墜下,砸到了仁易的腦殼。
“嗯?什麼玩意?”仁易有些疑惑的彎腰將其撿了起來。
“這……難不成是……”仁易看着手中的物品,開始回憶先前看甲鬥時的片段。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東西應該是Hyper Zecter……甲鬥最終形態的升級器。”
雖然這出現的不明不白的,但這種天上掉餡餅的現象,仁易當然很樂意看到,尤其還是掉到了自己的頭上。
“有了這東西,好像就可以隨意穿梭時空了……這不就無敵了這不就……”
“系統提示:檢測到宿主擁有甲鬥變身器以及其最終形態的升級器,由於比賽規則的限制,現將甲斗的能力做出了以下調整:
一:Clock Up僅可維持三分鐘……
二:Hyper Clock Up由自由穿梭時間改爲使時間倒流三分鐘……
三:提高了甲斗的基本數值,以保證宿主不會因爲太多用力導致過載……
四:已將宿主的座標更新到了公共地圖……”
仁易看着系統提供的更新日誌,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太強了也不是什麼好事……這麼多限制。”
“不過,好不容易變成了假面騎士,就讓我去跟他們玩玩吧……”
要知道,變身成爲假面騎士,可是仁易兒時的夢想,特攝劇是男人的浪漫,誰不想拿出一個變身器,朝着天空一喊,一身裝甲隨之而來的感覺呢……
“既然有了這個機會,那我就順帶的,把其他的腰帶都借來玩玩吧……”
……
在城市的某條街上,有三隊人馬相遇了。
“看來我們有競爭對手了……”先前在公園的那隊人馬就是其中之一。
另外兩隊,一個是隻有三個人的小隊,另外一個……一共五個人,站在最後面的那個人,頭頂上赫然盯着一個標記。
“呵……有人已經搶到了。”
“我們該怎麼辦……他們人都挺多的。”僅有三個人的那支隊伍,隊裡唯一的一名女生小聲問道。
“沒關係……他們的目的應該都是腰帶,大不了我們直接走,應該沒人會攔我們。”趙蔡茂說着後退了兩步。
“你就這麼當隊長的啊?身爲男人,居然沒打就準備逃?”隊裡剩下的那名男生不屑的說道。
“麻煩你站近點說,躲的那麼遠,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