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市中心一個不起眼的建築物裡, 這兒是路西法新的大本營。
莎娜被囚禁在這裡已經一週多了,她不知道爲什麼路西法要選在這裡,但是一定是有原因。
“他們來了。”路西法嚼着笑玩弄着莎娜的手指, 一根一根地打開, 又一根一根地合起來。“真是愚蠢的傢伙, 我早就和Dean說過Sam會在這兒向我低頭。”
莎娜不做聲, 她默默地聽着外面溫切斯特兄弟弄出的聲音, 隨便路西法一會兒給她綁辮子,一會兒拆了辮子又給她塗指甲油。總之,路西法自從和莎娜上牀以後, 對莎娜是更在乎了。
而沒過多久,兩兄弟就被黑眼低等惡魔帶上了樓。
路西法放下莎娜的手, 在空中輕輕哈了口氣。
“對不起可能有一些冷, 爲什麼別人會以爲我喜歡熊熊烈焰。”他在空中呼出還沒有散開的白霧上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莎娜看出來那是來自天使語言的【隔離】, 代表不讓任何人走出這做屋子,也不讓任何人走進這座屋子。包括天使, 還有惡魔。
Dean嚥了口口水,聳聳肩,表現出一幅不在乎的表情,他大多數的時候更油嘴滑舌。“Well,我會通知媒體的。”
可惜路西法幾乎沒有幽默感, 就算有也一定不是對着溫切斯特這兩個對他來說是臭蟲一樣的角色。他只是把眼神微微放正點, 兩兄弟就立馬豎起寒毛來。
薩菲羅斯的皮囊, 可不單單只是好看的作用。
路西法慢慢踱步到他們兩人跟前, 也許是心情不錯的緣故, 嘴角掛着一抹微笑。“夥計們,幫我解釋一下。我是說難道你們不覺得闖進我家有點兒自取滅亡嗎?”
Sam咬牙切齒到:“我們不是來和你對抗的。”他小心地偷看莎娜的表情, 見後者沒有看他,心裡就有了底,知道莎娜已經成功了。“我要同意你附身。”
以爲自己聽錯了,路西法不敢相信地回頭看向莎娜,後者微微笑了笑。他回過頭問:“你說什麼?”
而回答他的是,是Sam閉上眼,使用身體裡邪惡的惡魔力量,就那麼一瞬間,身後抓着他們上來的兩個惡魔就那麼死掉了。
莎娜暗驚,竟然用自身的力量,是因爲吸收了很多惡魔的力量嗎?把自己當做武器使用。
而路西法和莎娜的想法一樣,他不怎麼在意,嘲諷到:“喝了不少阿華田呢。”
溫切斯特兄弟不出聲,可是臉色都差到了極點,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外面鋪天蓋地的新文在播報世界各個角落,不是海嘯,就是地震。
“我是認真的。”Sam說,這已經是唯一的出路了,不是路西法跳進火坑,就是整個世界毀滅。“Look,審判日已經來臨,我們毫無辦法。所以我想通了,我們只求免災。”
“意思是?”
闞澤比自己高出十公分的路西法,Sam沉思了會兒,找了個不是很突出的詞彙回答道:“世紀交易。我同意你附身,條件是一切結束之後,我們兩個都要活着,我們的父母也要復活。”
聽着這種不用腦子思考就說出來的話,“算了,咱們別演肥皂劇了,我知道戒指在你們手裡,Sam。”
而這個情況顯然出乎溫切斯特兩兄弟的意料,他們愣了愣,不知所措對望。
就在這個時候,莎娜終於好心地站了起來。“我以爲溫切斯特家族的人都是聰明人,想不到你們兄弟裡完全沒有遺傳你們父母的基因。”莎娜走到路西法跟前,用眼神示意兩人儘量裝瘋賣傻。
路西法微笑着摸摸莎娜的長髮,“連你也看不下去了麼。”
Sam領會了莎娜的眼神,立馬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路西法去而不一截解釋道:“天啓四騎士的戒指?打開我牢籠的鑰匙?你還記得嗎?”
可是Sam剋制自己的脾氣,他連夜趕路的憔悴使得眼目凹陷,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路西法的問題,不斷深呼吸來壓下全身的恐慌。
“Come on,Sam,我從沒騙過你,你至少應該給我同樣的尊重。”他越過Dean,走到兩人身後,“沒關係,我不生氣。在你的意識裡較量一番,我喜歡這個主意,只有你和我,一句定神辜負,不許耍賴。你知道嗎?薩菲羅斯從來不掙扎,他和我一樣,對整個世界充滿憎恨,但是你不同,你原本生活的那麼溫暖美好,可是因爲有了我們惡魔,你才走上這條不歸路。所以我更加期待和你的爭鬥。
多好的注意,你贏了,就跳回牢籠。要是我贏,Well,我贏了。意下如何?”
兩兄弟對視,他們不敢往後看莎娜,要是被路西法知道他們的想法,那麼莎娜就危險了。
“一把金提琴賭你的靈魂,我比你強。”
而這種沉默中不斷試壓的恐懼讓Sam不得不改變計劃,他對着Dean嘀咕道:“他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了,沒有辦法了。”
Dean還想說什麼,但是他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而路西法也莫名其面地瞅了他一眼,又掃向莎娜。
莎娜卻保持沉默,既然Sam已經決定要獻身了,她纔不會管Dean想說什麼,沒有人能阻止路西法附身跳向牢籠。
似乎明白她忽然這麼做的原因,路西法也沒有多說,只是重新把眼神盯向Sam。“你是認真的?”
Sam整個臉都已經扭曲變了型,他體內無窮的力量讓他可以隨心所欲殺死惡魔,所以他纔敢單挑路西法,可惜他註定是失敗的。
“我同意。”
雖然是牛頭不對馬尾,可是就是這一句“YES”,從打開路西法的牢籠到現在,經歷了許多曲折,在兩個月後,才終於真正的落實下來。
不用說路西法是一個隱忍的天使,他不像薩那不懂人情世故,也不像小卡橫衝直撞地在人間生活,更不像一手創造出來的惡魔,無比狡猾。他的強大不單單是他的力量,更是他懂得利用人心的智慧。也難怪Bob擔心Sam在路西法那裡討不到好處。
而就在Sam話音剛落,路西法便閉上雙目,無法直視的強光——伴隨着路西法的【榮耀】從薩菲羅斯的軀體裡,直奔Sam的皮囊。
而就在這個時候,莎娜動了,她行如狡兔,她知道路西法不會讓薩菲羅斯活着的。薩菲羅斯身體殘留着路西法的力量,而這一股力量正好能成爲死亡幫助薩菲羅斯融合神格的力量。因此她必須在路西法傳送【榮耀】的瞬間,帶着薩菲羅斯的身體逃走。
至於逃去哪裡?其實連她都不怎麼清楚。
總之,在莎娜接觸到薩菲羅斯身體的瞬間,就已經無路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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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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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山姆被路西法附身後……
山姆半爽半不爽:我現在才明白薩菲羅斯的感覺
路西法不解:什麼感覺?
山姆鄙視:別人給你發飛機的感覺。
路西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