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現場的那個學生證
目暮警官已然到了要退休的年紀,他曾經想過,抓住這些十惡不赦的銀行搶劫犯之後就正式退休,也好爲自己的事業再添上光輝的一筆。所以對這個案子,他要比以往更加賣力,佈局,跟蹤,連續工作了一個多月,就連老朋友小五郎幾次請他喝酒都很遺憾的推脫了,這次終於到了收網的時刻,怎麼說也要一舉擒獲!
“副廳長!”白鳥警官扶着目暮警官(現在升職爲副廳長)的身子,忍不住爲他的身體擔心。
“我,沒事!”目暮警官扶正自己的帽子,勉強穩住身形,可是再看一眼現場,眼前一陣眩暈差點又站不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過後,等到警察衝進去就已然是這樣的慘象。滿牆噴灑的血跡和地板上的殘肢斷臂讓人覺得這裡應該是屠宰場,而不是一個蛋糕店,而且……人質全都不見了!
刑偵人員小心的將這些零碎的肢體裝進塑膠袋裡,拼拼湊湊的竟然裝出了六具屍體,看樣貌,應該是劫匪沒錯,哦,還有一具比較完整的,經鑑定是之前被滅掉的普通人質。
“看樣子似乎像是大型的野獸襲擊過的樣子。”白鳥警官看着牆上留下的一個抓痕,水泥混凝土那麼堅硬的牆壁都摳進了半尺深,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他頭皮一陣陣發麻,側過頭看到目暮警官正蹲在地上看着什麼。
“我的退休金!!”目暮警官捏着手裡的冰帝大學學生證忿忿的說。
次日,新聞報紙就將此事進行了報道,並且毫不留情鄙視了對東京警視廳辦案能力,這讓目暮警官的頂頭上司極爲惱火。
話說,廳長大人正因爲昨晚老婆埋怨他太過肥胖而有些不爽,早上只吃了十個個雞蛋就出門了,中途買了份報紙,等到他坐在辦公室攤開報紙一看,還沒消化的十個雞蛋頓時在胃裡上下翻騰,橫衝直撞……
東京日報的頭版頭條,“東京警視廳於12日晚09點左右對挾持《青春學園活力無限附屬蛋糕店》人質的一夥劫匪進行了圍捕,並於09點53分衝入店內,結果只發現犯罪分子神秘的死亡,人質消失。到底是目前正在尋找目擊證人,有線索者請撥打***-**或者***-**。”
下面緊接着是評論員文章“我的安全到底要靠誰來保護?(省略三千字)”
“給我去查!!!”獅子吼從廳長辦公室裡傳出來,嚇得新來的小警探一陣哆嗦,手上的咖啡啪嚓就掉在了地上,浸溼了廳長大人扔在地上的報紙。
“這把肯定我贏!”骨女一推桌子上的自己的那堆錢,“全壓上!”她就不信了,今晚的手氣不可能一直這麼差的,眼看臭小子的錢包都快鼓得冒出來了,其中一大半都是自己的脂粉錢哪。
“哦?我跟。”輪入道看了看自己的牌,然後又掃視了一下在場的衆人。
山童有些爲難的皺了皺眉,“我錢包已經空了,不跟。”
“呵呵……”小愛眨了眨眼睛,眼神邪惡,但裝作無辜的攤牌,“不好意思,我全收下了!”
“啊!!!”首先爆發的是骨女,她一把掐住小愛攥滿了錢的手,怒火中燒,說出來的話卻是對着自家的小姐,“我受夠了,這死小子整天不幹活還騙我們的錢,不僅如此,自己闖的禍還要我們去給擦屁股!”天知道,今天晚上爲了給三十多名人質消除記憶,費了她多少的力氣。
“哎?”小愛覺得特別委屈, “人家是女孩子啊~~”
在場衆人除了坐在一邊看戲的閻魔愛,全都頭頂滴下一大滴冷汗,這個笑話好冷!現在再怎麼說也是一副男人的軀體,女孩~~差太多了吧
“喂!不要用男孩子的身體說這麼噁心的話,“人家”~~”骨女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小子來到這裡兩年多的時間除了最開始的半年總是一句話不說之外,後來變得越來越壞,越來越……有個詞怎麼說來着……腹黑!對,絕對的!
山童擦了擦手臂,“我也覺得有點冷。”
每到這個時候,輪子大叔都會默默勸自己,時間長了就會習慣的,但是這麼久了……他老人家還是沒有習慣!他長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癟癟的錢包就有些心痛,一目連被吃光了,這小子又開始用賭博的方式從他們這裡套錢,目前除了自己小姐手頭還有餘錢,其他的人全都被榨乾了,天知道,他每次怎麼能吃那麼多東西!
“人家本來就是女孩子嘛~”小愛現在雖然很不情願的變成了男孩子,但是她的心絕對是女性,所以一直堅持進女浴室,去女廁所……當然,每次都會被當成流氓轟出來就是了,所以錢的一部分也用來支付高額的單間費用……
聽到屬下怨聲載道,作爲領導,閻魔愛不得不發話,“去打工,你自己的生活費自己去賺。”要不然自己的小金庫也難保。
一目連聽到這裡就不樂意了,雖然讓他自己去賺錢固然是好,但是扔這麼個不□□在人類當中,真的安全嗎?但是小姐已經發話了,自己也沒有反對的餘地,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再像今晚一樣,給他收拾爛攤子好了。不過這山本總隊長給下的封印還真是厲害,無論暴走的多麼厲害,卻只有五分鐘時效,時間一到乖乖的變回原樣。
而這邊被衆人視爲燙手山芋的主人公,此時正躲在角落裡面一邊數着錢一邊偷着樂,終於不用被軟禁在這鳥居了,真好啊!
話說那些人質被輪入道他們集體送到了離事發地點不遠的一處公園裡,潛意識讓他們各自回家之後,忘記今晚發生的事情。意志力差的就會完全的忘記,而意志力強的則會以爲自己做了個夢。
忍足侑士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他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自己的好友鳳長太郎,聽到對方的聲音之後,自己不安的心才漸漸平息,可是爲什麼會這麼緊張呢,自己也說不好。
泡上一杯咖啡,他靜靜地坐在陽臺上,今天突然不想訓練呢,好像身體像是散了架一樣。不過身爲網球部的前輩可不能偷懶,忍足還是硬着頭皮去了學校。不過當他看到鳳長太郎脖子上淡粉色的痕跡時,腦子裡一晃而過的是一雙白皙的手。
可是還沒等他仔細去想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請問,哪位是忍足侑士?”
忍足回頭看到幾個穿西裝的人,高矮胖瘦各種各樣,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胖乎乎的長着濃密鬍子的,這個人亮出自己的證件,“你好,我們是警視廳的。”
目暮警官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塑膠袋,裡面裝着昨晚上在案發現場撿到的學生證,那上面的照片分明就是忍足侑士。可是忍足的記憶卻只是停止在了他們推開蛋糕店門的一剎那,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麼呢?如果想不起來的話,就去現場看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啊,親愛的大家,因爲腰不小心受傷了,所以這兩天只能躺着,買辦法寫文。但是心裡念着大家,所以貼着膏藥的我還是起來碼字~\(≧▽≦)/~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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