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傳來,大張着嘴巴衝過來,準備重新戰鬥的比利,和手拿着斧頭杏眼圓睜的葉璟,同時一僵,兩人對視一眼,比利飛速躺回了盒子中,身體和腦袋完好無損的合併到一起,葉璟手中的斧頭憑空消失,瞅了瞅裝死的人偶娃娃,她在門被推開的瞬間,把那長方形的盒子也塞到了空間裡。
什麼?你說空間太小裝不下?笑話,裝不下摺疊,又不是我請你來做客,還想怎麼舒服怎麼過?
“這雨下的真大,寶貝,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都是你愛吃的。”傑米關上了門,隨意的甩了甩頭髮上的雨水,他笑着把外賣遞給妻子,然後脫去了潮溼的外衣。
“太棒了,我真餓了。”孕婦是需要補充營養的,更何況,剛剛她還打了場棒球,真的好辛苦。
兩人吃了頓外賣大餐,晚上,當性致勃勃的傑米,想和妻子來場深入交流的時候,葉璟很正式的宣佈:“我應該是懷孕了。”所以不能陪你滾牀單。
傑米臉上的笑容不在,躺回自己的位置,他有些無奈的對妻子道:“親愛的,孩子要慢慢來,你不能太心急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己懷孕了,問題是,從來沒有一次是真的。
“這次是真的,我真覺得自己懷孕了。”摸着自己的肚子,葉璟很肯定的道。沒有孩子,憑着原主要孩子的心急勁,傑米不動,她都得霸王硬上弓。
“唉,等着,我記得還有個驗孕紙。”這是她上次說懷孕時買的,結果還沒用呢,大姨媽就來了。
廁所裡的葉璟,瞪着無辜的驗孕紙,心裡有些鬱悶,沒接過婚的她,除了沒和男人ooxx,倒是把當媽媽這一套都做全了,試吧。
看着妻子手裡的驗孕紙,傑米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哦,寶貝,你真的懷孕了,咱們要有寶寶了?”一把抱起妻子轉了個圈,他興奮的就想湊過來親。
“小心小心,小心我的肚子。”很正經的斥責了對方,葉璟安心的躺在牀上,嗯,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寶貝,你真的要當媽媽了,你不知道……”被激動的爸爸緊緊抱在懷裡,臉被擠扁了一半的葉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興奮的傻爸爸。
第二天早上,葉璟安穩的吃着好爹的買來的早餐,想着那個瑪麗.肖什麼時候還會出手,正想着呢,門鈴響了,這次接到的是一封書信。
看着丈夫那怔怔的樣子,葉璟擔心的道:“怎麼了?誰來的信?”
傑米把書信隨意的放到桌子上,拿起面前的刀叉,泄憤般的切着,強壓怒火面無表情的道:“一個據說是我繼母的女人,告訴我父親中風,希望我能回去看看他。”
繼母?葉璟挑了挑眉:“咱們回去嗎?”雖然不想回去,不過這希望應該不會太大。
“該死的不回去,我媽媽都被他給逼死了,他是死是活關我屁事?”想起母親的死,傑米再也壓制不住的大吼了起來,看到妻子無措的臉,他閉了閉眼,抱歉的道,“對不起親愛的,我不是對你。”
“我知道。”安撫的拍拍對方的手背,葉璟心裡有着無奈。爲了傑米,也爲了傑米的父母,傑米家族就是殺死瑪麗.肖的帶頭者,凡是傑米家的人,最後都會被瑪麗.肖做成人偶娃娃,傑米的父親,爲了讓兒子能遠離這一切,真可謂是煞費苦心了,只可惜……
知道這個時候,傑米的父親已經遇害,回去也於事無補,葉璟沉默不語,結果沒到晚上,就接到家裡的緊急電話,傑米的父親,去世了。
這是逼着他們回去嗎?瞅着臉色煞白的傑米,葉璟第一次抱住對方顫抖的身體:“傑米,回去吧。”瑪麗.肖,咱們就要見面了。
……
“哦,傑米,你爸爸去世前一直想見到你,可惜……”貌美的女子哽咽的看着傑米,痛苦的眼神中,帶着濃濃的悲傷。
傑米呆滯的看着父親的墓碑,半響,纔想起旁邊還有位繼母?
“他走的時候痛苦嗎?”看着墓碑上父親安詳的照片,傑米心裡又悲又恨,他逼死自己的妻子,怎麼能走的這麼安心?
“他一直在惦記着你,希望你能回來看看他。”繼母想起逝去的丈夫,哭的更加傷心。
聽着對方的話,傑米閉上了發紅的雙眼。一直恨着的人就這麼死了,可爲什麼,他沒有解脫的感覺?
……
“這就是我的房間。”傑米領着妻子進入自己的房間,看着房間內多年未動的擺設,他一時有些閃神。
進到屋內,葉璟一眼就看到牀頭處的人偶娃娃:“那也是你的嗎?”
“那個,好像不是我的。”傑米猶豫了一下,他覺得這棕發人偶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想了想,他輕嘆道,“可能是後來誰放的,不管她,咱們早點休息吧。”妻子剛懷孕就碰到這種事,真的是難爲她了。
掃了眼被扔到一邊的人偶娃娃,葉璟前去洗漱。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鈴響起,傑米有些納悶,父親剛死,有誰會把電話打到他的房間?
“喂,哪位?”
“傑米,我是殯儀館的亨利,關於你父親的死,我有秘密要告訴你……”
“秘密?”傑米一皺眉,父親不是中風嗎?會有什麼秘密?心裡疑惑,他嘴上應道,“好,你等我一下,我這就過來。”撂下電話,看了看禁閉的浴室門,他皺了皺眉,轉身走了出去。
洗完澡的葉璟,擦着溼發走了出來,結果出來一看,傑米躺在牀上蓋着被子睡着了?這麼快?
再一想,不管怎麼說,死的都是對方的父親,再多的怨氣,都人死如燈滅了,難怪他會傷心,早點休息也好。
怕吵到傑米休息,她小心的把毛巾放到一邊,躡手躡腳的來到牀前,掀開了被子躺了下去。
閉上了檯燈,黑暗中她總有一絲不安,哪不對呢?
背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葉璟的身體突然一僵,她終於想起,扔到一旁的人偶娃娃,剛剛不見了……
……
“你這是什麼東西?”傑米不敢置信的瞪着手中的照片,這是他的父親?開什麼玩笑?
“聽過那首童謠嗎?”白髮蒼蒼的亨利,神情恍惚的看着前方,喃喃念着,那首讓小鎮人聞風喪膽的童謠:
“當心瑪麗.肖的凝視,她沒有小孩,只有玩偶,如你在睡夢中見到她,請千萬不要尖叫,否則她會扯開你的嘴巴撕掉你的舌頭。”
“聽過。”從小聽到大,簡直是耳熟能詳了,“可這能代表什麼?只是一個謠言,別告訴我,我的父親已經被撕掉了舌頭?”傑米憤怒的將手裡的照片,甩到了亨利的面前,即使他恨那個男人,他不許任何人這麼侮辱對方。這照片上的東西,怎麼可能是他的父親?
“你的父親不是被撕掉了舌頭,他是被做成了玩偶,入殮前我親自照的照片,不相信你可以去看看,這種事幾十年來時有發生,他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老亨利半垂着的眼裡,流露着誰也不瞭解的悲哀。可這種悲哀傑米看不到,他已經被這所謂的秘密震暈了,他不想相信這是真的,可想到回來之前,收到的那個無名玩偶,再想到這流傳了幾十年的童謠,他咬了咬牙,發瘋般的朝墓地衝去。
老亨利看着傑米遠去的背影,顫抖着打開了小屋的房門,朝着漆黑的屋內低聲祈求道:“我都說了,能把瑪麗安還給我嗎?”那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親人了。
“好可怕,好可怕,亨利,她找到我了,她又找到我了……”披頭散髮,神智卻猶如孩童的瑪麗安,驚慌的撲到了丈夫的懷裡。
亨利緊緊的摟住妻子,慚愧的閉上了雙眼:傑米,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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