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聽到靳霞的話也是覺得有些怪異,怪異的不是期中考試成績,而是靳老師提起來的邰局長。
靳霞這個人,並非趨炎附勢之輩,那次見過邰俊明之後,也是第一次提到。
正是她這句怪異的話引起了葉殊的警覺,葉殊手中一算,頓時有些嚴肅。
但是說出的話語卻是一切如常。
“嗯,好的。”
靳霞撇了一眼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們,故作淡定地說道:“咳,是這樣。葉殊,後天正好是五一,既然你有事那明天就不用上課了,等到五月四號上課你再來吧。”
這句話說完,沒等對方回覆,靳霞直接把電話掛了。
葉殊這邊被靳霞掛了電話,聽着耳邊傳來的嘟嘟聲,她心中的怪異越發濃郁,她缺課沒有請假,老師沒有批評反而不讓她回學校?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意起手動,運起最簡潔的六爻之數,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葉殊突然站了起來,眼中冷然之意浮現。
卦象顯示今日晚上八點多,靳霞即將有一場禍事,只是這件禍事八成與她有關,所以暫時不能顯示出具體事宜。
不過,根據她這兩天得罪的人來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應該是那劉嬌和薛雅微的父母做出來的。
有什麼事牽連她可以,但是因爲她而使得自己的親朋好友受累,這是葉殊絕對不允許的。
呵呵,看來昨天的教訓還不夠,某些人必須讓他們跌落塵埃,才能得到到真正的教訓。
葉殊和方偉光道別之後立刻準備回秦平縣,方偉光還有事情要處理,因此讓司機
送葉殊回去。三小時候之後,到達瑜州市的葉殊,並未直接回到秦平縣,而是讓司機開車到絕對零度,因爲不知道謝飛龍的手機號,她只能親自過去確認一件事情。
司機一路驅車到了地方,葉殊下車,一路暢通無阻上樓到了謝飛龍的地盤。
上次踢場子後來還跟着墨護法走的事,這裡面的人沒有哪個不認識葉殊。因此在她進入酒吧的第一瞬間,立刻有人去給謝飛龍打了電話報信,而對方掛掉電話立刻從家中驅車奔了過來。
謝飛龍一進辦內廳,就看到葉殊正坐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張報紙看的津津有味,他停下了之前匆忙的腳步,緩緩地坐在了對面。
謝飛龍的到來,葉殊自然知道。
她不是心血來潮或者無聊纔看的報紙,而是上面有她感興趣的事件。只見那張報紙第一頁的頭條新聞,就是《掃黃打非——挽救失足少女》,下面的文章寫了具體在哪裡掃黃的事項,以及印刷的三張照片,其中兩張是隻在私處打了馬賽克的果體少女面容特寫,還有一張多名女孩蹲在地上抱頭,被警察抓捕的照片。
那兩張特寫,自然就是葉殊拍的薛雅微和劉嬌。
大概是報社那邊不知道怎麼寫,直接將兩人的照片加在了掃黃的少女之中,這樣小小的年紀失足,必然能讓看到的人記住她們的臉,至於有沒有人信就另當別論。
報紙是她在進絕對零度之前,在門外報刊亭花了3角錢買的,雖說昨天把照片給了謝老大,但是她並沒有想到效率會這麼高,但是聽報刊亭老闆說今天早上進貨的時候,今日的本城報紙印刷了一萬多份。
一萬多份,還是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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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殊對此也並不是很滿意,但是這個年代網絡還未完全普及,連網吧都不是很多,信息傳遞基本依靠電視和紙質傳媒,所以按照現在的情況,再不滿意也只能做到這樣。
放下手中報紙,葉殊擡頭淡淡一笑,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謝老大,我看你的手下該清洗一遍了。要不然哪天您在哪裡吃飯,在哪裡休息,去哪裡出差,都要被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
謝飛龍原本準備以爲葉殊看到報紙會十分滿意,畢竟這可是他自己想到的主意,哪想到這事情沒有按照他的預定軌跡發展,對方反而問了一句出乎意料的題外話。
他的手下怎麼了?
猛的他又想到葉殊是玄術師,她能夠說出這句話必然不是隨口胡言,絕對是看出什麼了。
謝飛龍心中一驚,皺起眉頭,絡腮鬍子下的嘴脣珉起,復而問道:“葉大師,您,說的是誰?”
謝飛龍稱葉殊爲您是對玄術師敬畏的尊稱,葉殊稱謝飛龍爲您是當做長輩的敬稱,她笑了笑,直接點名。
“我說的,自然是現在出了門,去樓下左轉第二間包間的廁所裡面,正在打電話的那位好手下。”
謝飛龍直接出了門,片刻之後黑着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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