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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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山雨欲來風滿樓(8)
此時此刻,公孫太后正在寢宮裡端着已經煎熬好的藥,小心翼翼的喂着劉馮,她拿着一根湯匙,舀了湯匙藥,送到了劉馮的嘴邊。
但是,劉馮並未張嘴,而是咧着嘴朝一邊扭了過去,問道:“母后,朕能不能不喝?”
“不行,這是藥,喝了會讓你好的快起來的,對你有幫助。如果你夜裡還想讓疼痛把你折磨的難受,那麼你就別喝,到時候你可別來找母后。”公孫太后說道。
劉馮無奈,儘管這藥很難喝,他還是堅持着把這藥給喝了下去,因爲他不想再疼痛了。
公孫太后一湯匙一湯匙的把熬好的藥全部餵給劉馮吃喝了下去,這才衝劉馮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劉馮的頭,說道:“這纔是我的好孩子。”
這時,公孫太后的心腹宮女夏荷走了過來,小聲對公孫太后說道:“太后娘娘,燕王來了,要見太后娘娘。”
公孫太后點了點頭,然後讓夏荷留下來陪伴着劉馮,她自己則徑直朝寢宮的前殿走了過去。
片刻之後,公孫太后來到了前殿,見張彥端坐在那裡,便徑直走了過去,問道:“燕王殿下剛剛不是纔來過嗎,怎麼現在又來了?”
“剛纔是來見陛下的,這次臣是來專門見太后娘娘的。”
“燕王殿下一向日理萬機,怎麼會有閒情逸致來理會本宮這個婦道人家?”公孫太后的話語裡夾雜着一絲的譏諷。
張彥冷笑了一聲,當即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書信,直接亮在了公孫太后的面前,朗聲說道:“太后娘娘,你還是先看看這封信再說吧!”
公孫太后定睛看了過去,心中頓時一驚。這封書信不正是她寫給哥哥公孫康的書信嗎?怎麼會落在張彥的手裡?
“太后娘娘,你難道就不想跟本王解釋解釋嗎?”張彥道。
公孫太后故作鎮定的道:“解釋?解釋什麼,本宮沒有做過的事情。又有什麼好像燕王殿下解釋的?”
她做事留了一手,書信上根本沒有寫落款。即便是被人抓到了,她也能夠推脫的一乾二淨。
“哦?是嗎?那這書信上的字跡怎麼和太后娘娘的那麼相像?”張彥問道。
公孫太后道:“天下字跡相像的多的是,如果光憑這信中的字跡和本宮的比較像的話,那本宮豈不是要被冤枉死了嗎?何況,還有人專門以臨摹他人的字跡爲生,燕王殿下若是僅以此事就做出定論的話,那本宮便任由燕王殿下處置。”
張彥的眼睛裡冒出了些許殺意。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的盯住了公孫太后,緩緩的說道:“這封信是從前幾日進宮見太后娘娘的公孫康家臣身上搜出來的,本王調查的一清二楚,這公孫康的家臣一進入彭城便直接進宮了。出了宮以後,就離開了彭城,中間沒有停留過任何地方,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過,這封書信如果不是從皇宮裡帶出來的。還能是哪裡?”
公孫太后心中惶恐不安,卻一直在故作鎮定的說道:“燕王殿下,你不要血口噴人,本宮沒做過就是沒有做過,這封信不是本宮寫的。至於信爲什麼會在遼東侯家臣的身上,燕王殿下應該去問遼東侯的家臣纔對,怎麼本末倒置,反過來問起本宮來了,莫不是燕王殿下你懷疑這封信是本宮傳遞出去的?”
“難道不是嗎?”張彥反問道。
公孫太后不卑不亢的道:“當然不是,本宮是母儀天下的太后,怎麼可能會做出違背大漢的事情,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本宮,還請燕王殿下一定要調查清楚,還本宮一個清白!”
張彥道:“太后娘娘請放心,這件事本王一定會徹查到底的,絕對不會隨便冤枉太后娘娘的。臣就此告退!”
“恕不遠送!”公孫太后道。
公孫太后一直看着張彥的背影,等到張彥離開之後,她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上了,對於剛纔的那一幕,簡直是太過驚險了,到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如果她表現的稍微弱那麼一點點,張彥肯定會佔據上風,那麼她再想否認都是白搭了。
不過,從今以後,公孫太后做什麼事情,恐怕都要更加小心謹慎了,而公孫康的心腹,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她以後再想要與宮外傳遞消息,只怕要更加隱秘才行。
張彥很快便回到了燕王府裡,剛纔他只是給公孫太后一個警告,不要讓公孫太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麼小動作,如果一旦被他得知了,那麼下次公孫太后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但是,說來也奇怪,一個還未經世事的少女,年紀輕輕的,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量,居然敢公然和他展開脣槍舌劍?
此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但是張彥卻加強了皇宮裡的守衛和警戒力量,又更換了一批人,整個皇宮裡都安插了他的眼線,皇宮裡都用他的心腹,並且專門派遣一隊錦衣衛,時刻注意着皇宮裡面的動向,徹底盯死公孫太后的一舉一動。
第二天,張彥開始在燕王府接受各個大臣彙報的朝廷情況,更準備開始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只是一切都在秘密進行中,並且提出可行性意見,供各個大臣參考,看看能否達到上通下達的效果。
除此之外,對於遼東公孫康的問題,張彥和幾個大臣經過一番商議,最終決定,先下手爲強。
但是,現階段張彥的兵力不是很足,如果真的要動遼東,就必須先派遣使者去高句麗等國,去分化他們與遼東公孫氏的關係,讓公孫度變得孤立起來,這樣就容易對付了。
另一方面,張彥派錦衣衛指揮使徐盛親自趕赴幽州,帶着自己的問候,並且向賈詡諮詢。看看幽州方面的軍隊,現在能否發動比較大的戰爭。
……
遼東,襄平。遼東侯府。
公孫康滿心歡喜的打開了妹妹的書信,本以爲會看到他想看到的結果。誰知道,書信中竟然是公孫太后劈頭蓋天的一頓臭罵,罵他忘恩負義,罵他亂臣賊子,罵他辜負了父親的期望。
公孫康頓時惱羞成怒,將公孫太后的書信撕得粉碎,然後直接丟的滿地都是。
氣急敗壞的公孫康。自言自語的道:“沒有討伐張彥的檄文,我就自己造一個檄文,我就不信,張彥能夠頂得住三面夾擊。”
話音一落。公孫康迅速派遣使者乘船渡海,去江東聯絡孫權,去荊州聯絡劉表,並且帶上他僞造公孫太后的詔書,正式上路了。
這一次。事關重大,所以公孫康把任務交給了他的弟弟公孫恭,讓他的親弟弟去完成這項使命,也是爲了向孫權、劉表表示一下他的誠意。
於是,公孫恭帶着公孫康交待給他的使命。正式踏上了出使的行程,在遼東乘船出海,然後一路向南行去。
與此同時,公孫康積極的派遣使者聯絡高句麗、扶余等國,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持,並且承諾事成之後,將分給他們一半的幽州土地,作爲答謝。
公孫恭乘船出海,在海上航行了數日,已經駛進了徐州境內,不過由於大海廣闊無際,所以根本無法看出是哪裡的地界,只是猜測的大概。
公孫恭所乘坐的是條商船,他本人更是化身爲商客,所以即使遇到敵情,也無法分辨他是誰。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如果公孫恭知道自己上的那條船是“賊”船的話,只怕打死他也不會來的。
爲了避免目標過大,所以公孫恭沒有乘坐自己的船隻出海,而是乘坐了一條駛往江東的船隻。
這隻船差不多到了徐州的海境時,船隻以上岸補給水源爲由,要進行一次靠岸,對於跑船的人來說,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船上的人自然而然沒有什麼意見。
於是,船隻在徐州的朐縣港口靠岸。船隻靠岸後,船上的水手都要上岸去補給水源,船上的所有人都要下船,不能留人。
公孫恭跟着其他商客們一起上岸,誰知道前腳剛踏上陸地,後腳兩個年輕力壯的漢子便將公孫恭給攙扶了起來,徑直擡向岸邊的一個涼棚那裡。
“你們……你們幹什麼?”公孫恭是一陣緊張,急忙問道。
“別叫,否則割破你的喉嚨!我們只求錢財,不求性命!”其中一個人露出了他手中明晃晃的利刃,一臉猙獰的說道。
公孫恭哪裡遇到過這種場面,被嚇得面如土色,帶到涼棚之後,便被人一拳給打昏了過去,之後便不醒人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公孫恭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押在了地牢裡,牆壁上掛着昏暗的燈火,整個地牢陰暗潮溼,時不時還會有老鼠出沒,到處都充滿了腐臭味,讓人幾欲作嘔。
公孫恭強忍住身體裡的翻騰,環視了一圈,只見偌大的地牢裡面,只關着他一個人,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了,而且之前那兩個人對自己說的只求財,不求命的話,似乎這些人就是海賊。
忽然,他摸了一下的全身,上下都被扒了個精光,就連他身上帶着的詔書,也消失不見了。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的完了,還沒有到江東,居然先被海賊洗劫一空,我他孃的怎麼那麼的倒黴啊!”公孫恭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