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爺爺一直將周幼琳當作自己的孫女,心情倍感愉悅病情也日漸好轉,終於可以出院了。
薛爺爺要周幼林住到家裡去,薛功燦和周幼林十分糾結,不知道現在該怎麼收場。因爲醫生說薛爺爺現在不能受太大刺激,阿卓也不能提議告訴薛爺爺真相,要是薛爺爺知道喜愛的孫女是個騙子,一時傷心得又病重了怎麼辦。
於是,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的周幼林住進了薛功燦家。
薛功燦和阿卓都在焦急的尋找着真正的妹妹,希望能夠儘快把周幼林和真正的妹妹換回來,他們都看得出來薛爺爺很喜歡周幼林,要是時間久了對周幼林的感情更深了,揭穿真相後對薛爺爺的傷害更大。
就在這種焦急的氛圍中,金世萱回國了。
在網球賽中取得了十分好的成績,被韓國民衆視爲驕傲,被媒體稱譽爲韓國的莎拉波娃的金世萱,在離開韓國兩年後,終於回國了。
金世萱是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選定在薛功燦家的酒店入住,看着電視上風光無限的金世萱,薛功燦的表情很不好看。
電視上正在播放金世萱回國的記者會,有記者問金世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項鍊,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金世萱拿出項鍊,深情的撫摸着那個小鑰匙形狀的項鍊,滿臉回憶的說:“這個項鍊是能夠打開自己愛人心的一把鑰匙。”
“是你的愛人送的嗎?”記者感覺到有八卦,連忙追問。
金世萱嬌羞的低了頭,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記者的問題,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阿卓輕笑一聲,關掉了電視,靠近薛功燦意味不明的笑着說:“打開心的鑰匙嗯?”
薛功燦尷尬的別開眼,心中懊惱,金世萱故意在媒體面前說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以爲自己是她想丟就丟掉,想要就回來的人嗎?
阿卓對着薛功燦的脣狠狠的吻了下去,這是一個充滿了掠奪的吻,阿卓完全不像以前那樣溫柔,狠狠的吮吸着薛功燦的脣舌,薛功燦感覺脣舌都發麻起來,隱隱的有一些澀澀的鐵鏽味,估計是有些破皮了。
可他完全沒有辦法推開阿卓,不想也不願。
薛功燦擡手反抱住阿卓,更加湊近阿卓,主動的回吻過去。
感受到薛功燦的熱情,阿卓眼裡多了一抹笑意,聲音沙啞的說:“今天不要回去了,我買了一套房子,以後我們一起搬出來?”
薛功燦明白了阿卓話裡的深意,瞬間紅透了臉,有些猶豫。
阿卓伸手探在薛功燦的□,上下撫摸,還壞心的伸出舌頭在薛功燦耳後輕舔。
薛功燦被激得渾身一顫,軟軟的靠倒在阿卓懷裡,悶哼一聲。
薛功燦緊咬着脣不肯出聲,阿卓拉開薛功燦褲子的拉鍊,探手進去一把握住薛功燦的那裡,一邊調情的撫摸着那裡的各個部位,一邊舔薛功燦的脖子。
薛功燦手軟弱無力的試圖推開阿卓,可惜毫無作用,漸漸那裡腫脹堅硬起來,阿卓老練的幫薛功燦用手紓解,卻在薛功燦即將高cao的時候不放過薛功燦,捂住薛功燦頂端的孔,不讓他釋放出來,在薛功燦漸漸意亂情迷的時候,湊在薛功燦的耳邊壞壞的說:“或者功燦你想在這裡給我?”
“不要……”薛功燦一僵,“不要在辦公室。”薛功燦連連搖頭。
“那怎麼辦呢?”阿卓故作苦惱的樣子,“我今天不會放過功燦你的,功燦你說該怎麼辦呢?”
薛功燦難受的想要阿卓放開手,他想要釋放出來,可阿卓完全無視薛功燦的掙扎,就看着薛功燦難受的樣子,薛功燦聲音幾乎帶着哭腔,“去你那裡……”
阿卓滿意的在薛功燦嘴脣上啄了一下,鬆開按住小孔的手,上下撫摸幾下幫薛功燦釋放出來。
薛功燦軟到阿卓的身上,重重的喘着氣,股間正好貼在阿卓那裡,感覺到阿卓那個硬挺的地方,薛功燦臉更紅了,阿卓故意在薛功燦身下摩擦着動了幾下,薛功燦跳起來,生怕阿卓直接在辦公室把他辦了,“不要在這裡!”
阿卓笑了笑,很有自制力的站起來,沒有做什麼,只是幫薛功燦穿好衣服,然後摟着薛功燦往外走,小聲的在薛功燦耳邊說:“我等不及了啊功燦。”
薛功燦把頭低得低低的,碰到同事都不敢擡頭打招呼,尹秘書看到薛功燦和阿卓摟着一起離開了,眨眨眼睛感嘆,“薛理事和徐室長果然關係很好啊。”
第二天下午薛功燦纔來到酒店工作,薛功燦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努力忽視後面的不適感,心裡時不時腹誹阿卓幾句。
薛功燦剛在辦公室裡坐下,突然尹秘書就敲門進來,爲難的說:“薛理事,金世萱小姐找你,等了你很久了。”
薛功燦眉頭一皺,剛想說不見,金世萱就出現在尹秘書身後。
“功燦!”金世萱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一副熟絡的樣子,好像她和薛功燦依然是兩年前的戀人,好像她從來沒有離開似的,“功燦你去哪裡了?我早上就過來等你了。”
“金小姐,我記得我們並沒有約,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薛功燦冷淡的看了一眼金世萱。
金世萱頓住,笑容僵了下來。
尹秘書看到薛功燦和金世萱兩個人之間奇怪的氛圍,連忙告辭出去了,金世萱咬了咬脣,把房門關上走到薛功燦身邊,抱住薛功燦,“功燦,兩年前離開你,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薛功燦嘲諷的勾起脣,掰開金世萱的手,淡淡的說:“金小姐,我們之間在兩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啊。”金世萱不甘的拉着薛功燦。
薛功燦氣極反笑,“我爲什麼要和一個拋棄我的女人重新開始,金世萱,你以爲我還是以前的薛功燦嗎?就是被你拋棄了也會一直等着你嗎?”
金世萱黯然的離開了,徹底失去才知道珍惜和後悔,金世萱回到酒店房間裡喝酒,醉醺醺的哭了起來,金世萱的經紀人心疼金世萱,偷偷給薛功燦打電話,希望薛功燦來看金世萱。
聽到那邊金世萱哽咽着喊着他的名字,薛功燦皺起了眉,離開辦公室往金世萱的房間走去。
阿卓來找薛功燦,聽到尹秘書說薛功燦去了金世萱房間,眉頭深深皺起。
尹秘書眨眨眼睛,好奇的問:“金世萱小姐以前是薛理事的愛人嗎?”
阿卓眼睛一眯,冷冷的轉身離開。
尹秘書疑惑的看着阿卓的背影,奇怪的想徐室長怎麼突然生氣了?
因爲開出了一大筆錢作爲提供妹妹消息的報酬,阿卓接到了一個男人的電話,對方說知道妹妹被誰收養了,希望和阿卓面談。阿卓掛了電話,電梯停在金世萱住的那一層。
薛功燦在金世萱門前擡起手準備敲門的時候,卻又猶豫了,想到了阿卓晚上說的“不許揹着我見金世萱”,薛功燦的手垂下來,轉身離開。
金世萱卻開了門追了出來,在電梯門口拉住了薛功燦,流着眼淚傷心得看着薛功燦,“求求你,功燦,不要離開我。”
電梯門打開,阿卓看到抱在一起親吻的兩個人,薛功燦看到阿卓眼神瞬間慌亂了,推開金世萱想要解釋什麼。
阿卓眼神冷冷的按了關門鍵,然後按了地下1層,開了車離開。
追下來的薛功燦只看到了阿卓車子離開的背影。
阿卓見到了那個提供消息的男人,付了錢知道了妹妹是被一對姓成的韓國夫婦收養了,目前在全羅北道的南原。阿卓便直接開車往南原去,按照對方提供的消息,找到了成家,見到了成春香。
成春香正因爲和丈夫李夢龍離婚,母親又把她存着做大學學費的錢被人騙走了,而走投無路。
聽到阿卓說了自己的身世,成春香不肯相信,卻從家裡翻出了自己的領養證明,最終忐忑的跟着阿卓去首爾。
阿卓帶成春香去做了親子鑑定,看到結果後,成春香終於相信了自己其實是大戶人家流落在外的千金,阿卓帶着成春香去了薛家。
薛功燦找了阿卓幾天,終於見到了阿卓,可這會因爲真假妹妹的事,薛功燦找不到機會跟阿卓解釋。
等處理完了成春香和周幼林的事情後,薛功燦終於有時間去找阿卓談談。
“徐室長被派到海外開發部,昨天就已經出國了。”原來阿卓的秘書告訴薛功燦。
薛功燦滿臉茫然的離開了阿卓原來的辦公室,政宇他居然就這麼走了?爲什麼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到達美國的阿卓去了酒店給他安排的住所,閉上了眼睛,對體內的內一個靈魂說了句:“以後好好生活吧。”
徐政宇的身體直直的倒下了。
良久後,徐政宇睜開了眼睛,眼神滿是玩世不恭,揶揄的笑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