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他的女人,只能是顧太太!
感覺到‘脣’瓣被溫熱的某物給壓住反覆輾轉深入她的小嘴,籽綿咕噥了一聲,長長的睫‘毛’緩慢撐開,一雙清亮的大眼睛,與男人溫柔似水的雙瞳對碰上。
看着她眼底那片‘迷’離的神采,男人眉峰一動,壓在她後腦勺的掌心用力一按,與她越發綿密地親‘吻’在一起。
感受到男人的長舌在她小嘴裡不斷地翻攪撩拔,籽綿心緒一顫,貼着對方‘胸’膛的肌-膚,即便是隔了衣物,也如同火燒一樣,熱烈地焚灼了起來,彷彿要把她的呼吸都掠奪去。
顧易囂熱切地親‘吻’着她,舌尖沿着她小嘴裡的每一寸位置緩慢地滑過,翻攪着她甜美的涎沫,直到她呼吸困難,身子癱軟,完全陷於他的節奏裡無法自拔,只能夠伸手攀附着迎合他爲止!
感覺到男人的長舌緩慢地從她的小嘴裡退出,籽綿急速地深呼吸了好幾下,方纔讓自己的情緒鎮定下來。她眨巴着眼睛,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嬌聲道:“顧易囂,你太壞了,明明說好讓我睡覺了。”
“小傢伙,你已經睡了兩個小時。”顧易囂把手腕擡起,示意籽綿看他的鑽表:“瞧!”
看着他手錶的指向時間,籽綿一愣:“啊……我真的睡了那麼久?”
“嗯哼!”顧易囂微笑,高大的身子依然緊貼着她:“我等得都快不耐煩了!”
“對不起……”籽綿本來只說小憩一下的,沒料到卻讓顧易囂等了那麼久。這下子,她漲紅了臉,滿眼盡是尷尬之‘色’:“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顧易囂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小臉,道:“睡美人不醒,我只好一心一意等着。最後,還想了個辦法,把你‘吻’醒。”
“你可以叫我啊——”
“我比較喜歡‘吻’你。”
對男人煽情的挑-逗,籽綿完全無語。
她似乎永遠都沒辦法跟顧易囂叫囔,因爲他的臉皮,比牛皮還在厚。無論說什麼,都不會臉紅氣喘。這些,她可學不來!
“小綿羊。”看着她‘精’致的小臉浮出一絲俏麗的絢爛紅暈,如同天際一片雪‘色’的雲朵,被落日的霞紅點綴,美‘豔’至極,顧易囂的心神一‘蕩’,指尖不由自主沿着她的臉蛋兒‘摸’了一把:“你真美!”
“你別說了……”籽綿臉皮兒薄,畢竟此刻與他的距離又太過靠近,一時間,她壓根無法負荷男人的拂到她臉頰上氣息與吐‘露’出來那曖昧話語的共同攻擊,要在他面前丟盔棄甲了——
“你害羞的時候,很可愛。”眼見‘女’子小臉浮出的羞赧之‘色’,顧易囂眸底一抹促狹的亮光浮動。他嘴角含笑,身子微微往下傾去,舌尖順着‘女’子的鼻尖輕輕親了一記:“我真是愛不釋手!”
“你這是舌頭不是手!”
“那我就愛到想要一直親你好了。”
籽綿直翻白眼。
看着她對他的作爲完全無奈的模樣,顧易囂溫雅一笑,突然從‘女’子身上移離,翻身坐起,同時伸手一壓按紐,讓她原本平躺着的座椅,緩慢地收起,令‘女’子端正身子坐着。
“天啊,好美……”看着外面那一片被璀璨霓虹燈點綴着、‘波’光粼粼的海面,籽綿吃了一驚,伸出小手往着小嘴緩緩地捂了過去。
水影浮動,光影絢麗燦爛,那一片接天連~海的‘潮’水,即便只是在月光下,都顯得華麗亮堂,如同流動的畫卷,唯美‘浪’漫,簡直就如同讓欣賞這光景的人置身仙境一般。
顧易囂推‘門’下車,走過去爲‘女’子拉開車‘門’,大掌遞到她面前:“我美麗的公主,請下車!”
籽綿嗔怪地瞪他一眼,卻還是乖乖把小手搭到了他的掌心裡,任由着他牽她下車。
在她腳步踩下沙灘之時,四周突然“嘭”的一聲巨響,籽綿爲此而嚇了一驚,她纖瘦的身子跌入了顧易囂的懷裡,小臉埋於他的‘胸’膛,蜷縮着肩膀,卻沒有忘記,把小頭顱往着男人的臂膊外沿探視出去,察覺此刻的海邊,整個半空都被一層瑩亮的火光籠罩住。
那是煙火——
璀璨耀眼,無數的‘花’火在半空燃燒、墜落,那華麗而燦爛的畫面,五光十‘色’,虛幻如夢,簡直美到極致!
“好漂亮……”籽綿的身子,慢慢‘挺’直,看着不斷升騰起的煙‘花’把半空演變成爲‘花’與火的世界,那光彩,不僅在半空劃出美妙弧度,散出美麗的風采,更在海面上同樣映襯出華麗的畫卷,令‘女’子看得如癡如醉!
看着‘女’子秀美的小臉在‘花’火的映襯下,一片的嬌‘豔’純美,顧易囂薄‘脣’一勾,指尖輕輕扶上她的細腰,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溫聲道:“再漂亮,也比不上!”
“什麼呀……”籽綿俏臉浮出薄薄的暈紅,眼角眉梢,都盡染了羞赧之‘色’:“你彆嘴甜舌滑的。”
“小綿羊。”顧易囂淺淡一笑,突然手臂一擡,掌心裡,捧了一束以滿天星點綴着的嬌-嫩‘花’束。他把‘花’束遞到‘女’子面前,輕聲道:“鮮‘花’配美人,送給你!”
看着男人眉眼裡沁出那絲柔和的亮光,籽綿心裡一動,不由自主伸手接了‘花’束:“顧易囂,謝謝你給我帶來這麼多的驚喜。”
“小傢伙,鮮‘花’、煙火,都是美麗的。它們就像是愛情,燦爛無比,可總是會讓人覺得不真實。因爲太過短暫,煙‘花’易逝,鮮‘花’易謝,可我不想讓我們的愛情,成爲那樣短暫的回憶。”顧易囂眸‘色’深沉,聲音輕雅而淡薄,一字一字,清晰地從薄‘脣’裡吐納而出:“你知道,我今天爲何會把你帶來這裡嗎?”
聽着男人的話語,籽綿心裡積聚了幾分沉重之感。
與顧易囂相處的日子,一直都很輕鬆快樂。記憶中,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對方給予她的東西,很多時候也會令她覺得不真實。只是,當與他相互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又能夠真切地感覺到他是真實地存在着的。所以,她總在矛盾的思緒中,感受着他的寵溺與愛護。如今,他的言辭,是鮮有的嚴肅,令她也不得不認真去正視他們此刻的感情。
她搖了搖頭:“我在聽……很認真地聽。”
“我的世界,有點複雜,可我希望你能夠走進來。不過我知道,走得太急,你一定會害怕,所以,我需要慢慢地牽引着你去走這段路程。”顧易囂長臂鬆開了‘女’子的細腰,掌心沿着口袋探了進去,聲音輕淡而涼薄:“只是,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
男人的態度轉變有點快,惹得籽綿心裡一緊。她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冷靜着,一雙清靈的眸子,幽幽看着他。
顧易囂掌心從口袋探伸出來,原本輕輕屈着的指節,緩慢鬆開。
看着那個靜靜安放在他手心裡的錦盒,籽綿的心臟猛地一陣‘抽’搐。
不是疼不是痛,而是有些酸酸澀澀的感覺——
很怪異!
“我顧易囂認定的‘女’人……”顧易囂眉睫一擡,聲音平緩而溫和:“只能是顧太太!”
他說這話的時候,拇指沿着錦盒的蓋子輕輕一挑。
在一大片的煙‘花’升騰到半空,火光沖天之際,籽綿看到,錦盒裡,一枚銀環靜躺在錦盒內——
她的眉眼一跳,擡起長睫‘毛’,眼裡沁出一片清潤的亮彩,錯愕地盯着男人。
他顧易囂認定的‘女’人,只能是顧太太!
那麼……他是在向她求婚麼?
籽綿的心跳如雷,連呼吸,在這個瞬間都彷彿滯住。她憋紅了臉,彷彿眼睛也受了影響,眼眶泛着‘潮’紅,‘脣’瓣微抖,連帶着那一雙垂在‘腿’側的纖手,指尖也隨之輕輕顫悠着。
情緒無法再鎮定下來!
對熱住的。他說,不希望她走進他世界的腳步太快,而她也沒有想過要閃婚。可是,他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告訴她這些話呢?
“這算什麼?”良久,她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顧易囂,這算什麼?”
“顧易囂對艾籽綿的一個承諾!”顧易囂把錦盒遞送到她面前。
“這是尋覓。”籽綿輕輕開口。
關於“尋覓”的廣告,是籽綿設計的,她對這枚銀環,相當的熟悉。而現在,顧易囂帶着它走到她面前,並對她如此認真地做出一個承諾,令她……心緒‘激’‘蕩’。
可顧易囂沒有明說是求婚,那麼她該如何去解讀?
“這是尋覓。”顧易囂淡淡地重複着‘女’子的話語,隨後又加了一句:“而你,就是我的尋覓!”
“顧易囂——”
“小綿羊。”顧易囂突然一笑,掌心握住了她的柔荑,把錦盒塞到她的掌心裡:“這就是我帶你來這邊的原因了。”
“嚇?”籽綿不解。
“尋覓”是她夢想的最初,可他卻幫她實現了。如今,“尋覓”又在她手上,而她往後的生活,必然會有許多的決擇。他不想綁住她,讓她飛翔的同時,又給她羈絆。這個男人,懂得如此收放自如,讓她情何以堪?
籽綿的心,爲此紊‘亂’。
再如何,也飛不出他的網住她的世界——
可怎麼卻讓她,連呼吸都困難了?
如若就這樣因爲他折了翅膀,那麼她還能夠再往着自己的夢想去追逐中嗎?可倘若失去他,她又該如何是好?
顧易囂,給了她進退兩難的選擇!
“小傢伙,你別想太多。這只是我對你的承諾,我只想辭謝你,你是我的尋覓。只是……我會給你決擇的時間。”似乎是得悉了她的心理想法,顧易囂突然放鬆了握着她纖手的指尖,他緩慢地側過臉,雙手剪在後背,眸光沿着前方那一望無際的大海看了過去,聲音淡薄清涼:“我想讓你知道,你現在就像前面那片海一樣,是自由的。我不想‘逼’你,也希望你走進我世界的腳步緩慢一些。所以,你有時間去考慮清楚,自己需要什麼。”
他給她一顆定心丸,給她無限期的時間,換她一個答案?
顧易囂,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收緊了握着錦盒的指尖,籽綿用力深呼吸,倏地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袖,目光緊盯着他,道:“顧易囂,你是認真的?”
“你說呢?”顧易囂不答反問。
沒有任何理由,她相信他。
籽綿笑了笑,聲音極盡輕柔:“這算是求婚嗎?”
“你說算就算!”
“真的?”
“嗯哼!”
“銀環我收着。”籽綿溫雅一笑,眉眼裡,透出絲絲清亮的光芒:“只是……收着。”
顧易囂的眉目一暗,凝視着她的眼睛,明暗‘交’錯。
籽綿擡眼,目光勇氣地迎向他。
四目相‘交’後片刻,彼此便相互一笑。
“小傻瓜。”顧易囂伸手把‘女’子的肩膀一拉,讓她纖細的身子,往着他懷裡倒去。他的指尖,輕撫過她的髮絲,柔聲道:“你收着,就好。”
“顧易囂,我真的好喜歡你,怎麼辦?”籽綿纖手沿着男人的腰身環了過去:“我一定,能夠走進你的世界吧?”
“嗯。”顧易囂只發出一個單音節,扶在她細腰的手臂,卻收得緊緊的。
籽綿闔了闔眸,回想着方纔男人向她挑眉的場景,心裡便是一痛。
她明白,顧易囂的世界,一定很複雜。可無論走入他的世界會有多艱苦,她都不怕。
往後,他們要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
不離、不棄!
成爲顧太太的那個人,是她,是他的期待。
她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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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貨‘交’易的時候,風接天臉‘色’相當不好,江知音是看到的。只是,那個時候有外人在場,因此她沒說什麼。如今進入了車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她不由馬上拉住了男人的手腕,低聲詢問道:“天,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沒有。”風接天從失神裡反應過來,淡淡地瞥她一眼,道:“我沒事!”
“可是你看起來,怎麼心事重重的模樣?”江知音搖晃了一下他的手袖,道:“你肯定是有心事。”
他的確是有心事。
籽綿在做“尋覓”廣告的時候,他曾經見過,當時她拿着的那枚“尋覓”銀環,與如今他手中得到的這枚其實相差不遠,幾乎可以說,能夠以假‘亂’真。不過,有一個小細節他卻是注意到了。
真正的“尋覓”,內接口位置,隱約可見渡了一層‘波’‘浪’形細紋,而如今他手裡握着這枚,卻是直線形的。所以,他這枚,是贗品。只是,當時‘交’易之際,衆目睽睽,倘若讓別人知道他們江-氏拿了八百萬來‘弄’一個贗品,那豈不是笑掉別人的大牙?更何況,那是他初次進駐名流圈,如若在這個時候被人知道他那般愚蠢,那他真不用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了。所以……他只能夠嚥了這隻悶氣,把這死貓扛了!
“我是擔心,你爹地若知道我們拿了八百萬來拍一枚銀環,會生氣。”風接天苦澀一笑,目光皚皚地盯着她:“知音,我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影響跟你爹地的關係!”
“放心吧,爹地那邊,我會處理的,你別擔心!”江知音聞言,立即便鬆了口氣,雙眸緊盯着他,道:“不過,這就要看你怎麼做了。”
看着她的眸光沿着他掌心裡的錦盒看去,風接天立即便有了想法。
這個時候,他先得把眼前的事情~辦妥,才能夠去想後面接續下來的事情了。於是,他立即把錦盒往前一遞,淺笑着道:“知音,雖然這枚不算是什麼名貴的物品,不過……它始終是‘花’了八百萬而來,並且……也是我對你的心意!所以……請你笑納吧!”
聽着她的話語,江知音的嘴角一彎,眼底沁出了絲絲耀眼的光芒。
這是男人送給她最好的禮物了!
如果父親知道,風接天‘花’鉅額買來的禮物是送給她的,那麼就一定不會介意。而且,他們江-氏企業這次在豪‘門’夜宴裡也成爲了熱‘門’,往後在商界談論其他的合作,會有一定的影響。
“因爲這是你送的,無論它是什麼,我都會愛惜的。”江知音眉眼一彎,把自己的纖手往着男人面前遞了過去:“給我戴上吧!”
本來,風接天並沒有料想過,自己要‘花’那麼昂貴的價錢才能夠把這枚銀環買來,可此刻,錢財都已經‘花’出去。而江知音也想要它,除了把它給她,他也是別無他法了。畢竟是,能夠逃避江學齊的追問,這是個好方法。更何況,籽綿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戴八百萬買來的銀環也真的不適合。關於她,以後他再想辦法哄就是了。反正,她容易心軟!
他把銀環拿了出來,往着‘女’子的指尖裡套了進去,微微笑道:“很適合你!”
“雖然它看起來‘挺’單調的,不過……我好像覺得很幸福!”江知音眉眼一彎,身子往前傾去,伸手摟住了風接天的脖子,把自己的紅‘脣’,遞送到了男人的嘴角。
長臂環過她的纖-腰,風接天用力摟緊了她。在她小小的嘴‘脣’輕輕張啓之時,長舌順着她的口腔內部,直探了進去,與她糾纏在一起!
熱情親‘吻’間,彼此,便越加親熱地擁抱在一起。
不知道是誰先撩開了對方的衣衫,很快,二人便躺到了平放下去的車座位置。
“天……”這裡還是豪‘門’夜宴的廣場,他們又是在車上,雖然因爲是豪華的商務轎車,可外面還有司機在等候着他們,這樣的處境令江知音有些尷尬。她輕輕一咬‘脣’瓣,道:“先回去吧……”
“可我想在這裡要你!”風接天指尖沿着她的脊背撫過去,低頭便咬住她的耳垂,道:“知音,我們今晚,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男人低啞的聲音彷彿帶了‘誘’-‘惑’的魔力,令江知音體內的溫度倏地上升。她含嬌帶羞地瞪了男人一眼:“那……你輕點。”
“我會的。”風接天微微一笑,指尖沿着她的腹位便一路下移,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併除掉——
江知音雖然羞赧,但畢竟與他已經多次親密接觸,心裡又對他傾慕,便主動配合。
看着她爲自己解衣衫鈕釦的纖手,指尖套上那枚銀環,風接天的眸子輕輕一眯。
籽綿,總有一天,你也會戴上,我親自爲你挑選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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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易囂,你要帶我去哪裡慶祝啊?”
因爲之前他們達成共識的事情,顧易囂突然便說要與她慶祝。看着車子一路往着巴黎城中開去,對於男人的作爲,籽綿心裡極之好奇。
顧易囂總會不時給她帶來一些驚喜,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快要‘弄’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了。是以,有時候,驚喜會變成驚嚇。因此,在不知道這是驚喜還是驚嚇之前,她想要先‘弄’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顧易囂卻是神秘一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可不要再嚇我了,我的小心臟沒有那麼堅強,不經嚇的。”籽綿輕撅了一下小嘴,嗔怪地道:“還有,今晚你放了那麼多煙火,肯定‘花’了不少錢。以後,不要再胡‘亂’‘花’錢了。”
“我知道了。”顧易囂輕輕聳了一下肩:“說到這個,你上次的面試怎麼樣了?”
“吹了。”
“有想過再去找一個工作嗎?”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實習機會。”
“別擔心,機會總是會來臨的。”
聽着顧易囂的安慰話語,籽綿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找不到廣告實習的工作,我可能在下學期的實習機會來臨之前,都要去餐館打工了。”
“這事情,我可以幫你留意一下。”
“你留意?你認識做廣告的人嗎?”
“你忘了,我的客源很多嗎?”
“可……你不是說你不會再重‘操’舊業了嗎?”
“放心吧,不會了。”顧易囂淡淡一笑,突然便剎住了車子。
看着他下車過來爲自己拉開車‘門’,籽綿隨之走了下去。只是,當隨着男人往前跨步之時,她卻因爲前方那對迎面而來的年輕男‘女’出現,而僵硬了身子。
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