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火烈鳥酒店。,?
隨着男人步行進入這座名聞世界的賭場,籽綿的心臟“噗通噗通”直跳,彷彿要從喉嚨彈跳出來一般。她的纖手緊緊地挽住男人的臂膊,那雙漂亮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着,彷彿想要把整個賭場都看透?
人潮洶涌,周遭一片紛紛揚揚,往來的人流來自世界各地,每一種膚色,每一個人的表情,都變化萬端,彷彿彰顯着這個世界的萬象!?
“小傢伙,抓我這麼緊做什麼?”感覺到女子的指尖都幾乎要掐入他的皮肉,顧易囂有些無奈地揚起眉,那雙幽暗的眼睛,直勾勾瞥向女子,道:“放輕鬆一點啊!”?
“顧易囂,你怎麼帶來我賭場啊?”籽綿輕撅了一下小嘴,一雙清麗的眸子不解地盯着男人,道:“賭-博是不好的,難道你都沒有聽過,十賭九會輸嗎?每年不知道有多少的賭徒因爲輸得一敗塗地而自殺啊……我知道你現在沒有工作,但你不要灰心,只要你願意用心去尋找,工作很快就會上門的嘛……再說了,我現在也沒有工作,我也沒有絕望啊……總之,我們都要對自己有信心纔是”?
聽着女子喋喋不休的話語,顧易囂哭笑不得地伸手掐了一下她俏美的小臉,低聲勸告道:“小傢伙,我沒有要賭錢,也沒有想要成爲賭徒。我知道十賭九輸,但總歸有一方是贏的啊,說不定,我就是贏的那一方呢?”?
“你別異想天開了,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籽綿撇了一下小嘴,嗔怪地瞪着男人道:“如果你真的那麼幸運,你就不會變成牛……”?
話語到此,突然驚覺自己不該如此跟顧易囂說話,籽綿連忙改了口,道:“我的意思是……賭-博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碰爲好!”?
“小綿羊,你應該聽過小賭怡情吧?”顧易囂長臂扶過籽綿的肩膀把她摟抱入懷,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道:“我們又不是豪賭,沒有關係的。”?
“不要,你會上癮的。”籽綿連連搖頭。?
“那這個怎麼辦呢?”顧易囂攤開了放置在籽綿面前的手掌,眸光瞟向上面放置着的籌碼。?
乍見他掌心放着那十來個籌碼,籽綿一驚,連忙伸手奪了過來握在手心裡。她愣了好半會,方纔擡起臉凝向顧易囂,道:“顧易囂,你怎麼會有這個的啊?”?
“一萬美元,在這裡住宿三天,外加十個可以用來下注的籌碼。”顧易囂一抿薄脣,眼底幽幽亮光浮動:“這個可以說是外賺來的。”?
“外賺來的?”?
“附加的嘛!”顧易囂點頭,理所當然道:“反正也就只是玩玩而已,無傷大雅!”?
籽綿思索了片刻,覺得男人的話語很有道理,立即便認同地笑道:“顧易囂,聽你這麼說,好像沒錯哦”?
顧易囂但笑不語,那雙深邃的眼睛裡,盡是寵溺的亮光。?
“那我們”籽綿轉過身,視線沿着周遭熱鬧的賭桌瞥了過去,道:“顧易囂,不玩白不玩,我們就去玩玩吧!”?
“嗯!”顧易囂淡淡一笑,招手示意一名服務生走了過去,吩咐他把他們的行禮先送上客房,隨即牽起籽綿的柔荑,道:“走吧,丫頭!”。?
籽綿隨着男人的步伐行進,越是往着賭桌靠近,心臟跳動的頻率便越快。?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接觸過賭-博之類的事情,這會兒突然要走來賭錢,雖然這是住宿附加而來的籌碼,在這裡,賭-博也是合法的,但她終究還是覺得刺激新鮮,不太敢嘗試!?
“別緊張,也許我們今天會有大豐收!”顧易囂看穿了她的心緒一般,淺淡地笑了笑,低聲安慰道:“贏了我們就在這個著名的酒店多住兩天,好好玩一玩,如果輸了,就算是把這些籌碼弄丟了就是!”?
“我本來是覺得很緊張的,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倒真的覺得輕鬆了許多!”籽綿長長地吐了口氣,那雙明眸如玉,幽幽地盯着男人,道:“顧易囂,你真有辦法!”?
顧易囂只是溫雅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爲不曾在賭場流連過,看着周遭那些叫囂着開局的賭客,籽綿的眉頭緊緊地皺了一下。她的身子沿着顧易囂旁邊緊靠過去,低聲詢問:“顧易囂,我們要玩什麼啊?”?
“隨便你,你看看周圍哪個好玩,我們就玩哪個好了顧易囂輕環着她的細腰,微笑着道:“贏了的話,我們到外面的街上去吃夜宵。?
“你就知道吃,你是吃貨嗎?”籽綿對着男人翻了記白眼,脣邊的笑容,卻甚是清麗絕色。?
“嗯。”顧易囂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看着女子的眼睛裡盪漾出異樣的光芒,道:“不過比起吃那些,我更加想吃……”?
他頓了頓,嘴角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越發擴大,在女子雙臂往着胸膛抱上去時刻,攤開了雙臂,笑容可掬地補充出最後一個字,道:“你!”?
“顧易囂,你不要臉啊”籽綿嗔怪地橫了男人一眼,警惕地把目光沿着周遭凝視過去,好像生怕有人聽到他們此刻的對話:“幸虧他們都是外國人,聽不懂我們的話!”?
“也未必啊”在籽綿話語方纔落下之時,有男人低沉的聲音驀地從後方傳了過來,連帶着,男人高大的身子也在他們的身畔出現,道:“我就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了。但就算是抱歉,我也是沒有辦法了,誰讓這裡是公衆地方,我剛巧路過這裡,而你們偏偏說話的聲音不小呢!”?
對來者的出現,顧易囂與籽綿二人的態度完全是迥異的。?
籽綿除了對男人的到來有些吃驚以外,更多的是好奇。她的目光沿着男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翻,方纔低聲問道:“上官先生,怎麼那麼巧啊,你居然也來拉斯維加斯了!”?
“無巧不成書嘛!”上官遊俊朗的眉眼絲絲光影浮動,他的視線,順着籽綿的臉面沿着顧易囂那端緩慢地瞥了過去,一臉的似笑非笑,道:“嗨,kc,我們又見面了,usa,也不是很大嘛!”?
顧易囂對上官遊的出現自然是不愉悅的,但相較於前一次對上官遊的冷言冷語,他這一回並沒有什麼反應。男人的臉色頗爲清寒,眸色遠揚,很是飄忽,那從薄脣裡沁出來的聲音,帶着一絲嘲諷的味道,道:“巧啊!”?
似乎不曾料想到顧易囂居然那麼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到來,上官遊狹長的雙瞳緩慢地眯起,一雙利眸如箭,往着對方的身上上下游移了一翻後,嘴角有着淺薄的笑容沁出,道:“嗯哼,我對我們的偶遇,相當的滿意……”?
這所謂的“偶遇”,對他們來說,還真是再平凡不過了!?
顧易囂脣畔的笑意淡而無味,手心握抓住籽綿的柔荑,神色自若,聲音更是從容不迫,道:“雖然usa很小,我們在這裡相遇也算是緣分,不過非常抱歉,我無意奉陪!”?
他語畢,都不去看上官游到底有何反應,直接便扯着籽綿的手沿着一張賭桌走了過去,道:“小綿羊,今天我們那麼倒黴,想必沒什麼財運了。不過,這東西玩玩也無妨……”?
他的目光沿着籽綿手裡握着的籌碼瞟去一眼,眸色清幽暗沉,輕淡道:“咱們就先來玩鬥牛吧!”?
“呃……”籽綿對賭-博完全不在行,在被顧易囂拉扯着往賭桌走過去時刻,越過上官遊身邊,她還不忘衝着他抱歉地笑了一下。?
“不要管他!”顧易囂對上官遊的態度很是冷漠,他長臂乾脆地順着女子的後腰用力一摟,逼迫着她整個身子都往前跨了一大步,與上官遊倒是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而後方的上官遊對他這等舉止似乎不以爲意,眼見着他們的身子移到那張開單雙的賭桌前沿,他的眸色一凝,高大的身子,沿着反方向走了過去。?
他們會在拉斯維加斯“偶遇”,只是一個說法罷了。實際上,自然是經由他自個兒安排的“巧合”。只是,目前爲止,他都不急着去要一個結果……?
他已經看穿,結果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在玩的過程中,那種享樂的心情!?
未來的日子,會越來越有趣!?
“顧易囂,什麼叫鬥牛啊?”看着負責賭桌發牌的荷官正在洗牌,籽綿抽空詢問顧易囂,道:“鬥牛不是西班牙的國粹嗎?而且牛不是應該在外面斗的嗎?怎麼跑到賭桌上了?”?
“傻丫頭。”顧易囂伸手往她的髮絲輕輕地摸了一把,道:“此鬥牛非彼鬥牛,這是一類紙牌的玩法。你先看着他們玩幾局,以你的聰明伶俐,很容易便明白其中是如何一個玩法了。”?
籽綿聞言,立即點了點頭,她側過臉瞥了男人一眼,道:“待會我不懂,你要告訴我啊……”?
“好!”?
“顧易囂。”籽綿突然感覺到有些事情不對,立即便瞪大眼睛掃向男人,道:“你答得這麼痛快,是不是你以前經常來賭錢啊?”?
“不是,但以前跟客人來過類似於這些地方的賭場,所以對這些賭局的規矩有那些一點點的瞭解。”顧易囂遲疑了半秒,方纔牽起薄脣淡淡地笑了一下,道:“我一般很少沾染,不過偶爾會玩一下。”?
籽綿這才放心地笑開了顏,道:“這還差不多,不過就算你以前很喜歡賭,以後也不可以再有那樣的想法了。”?
顧易囂緩慢地點了點頭,拍拍她的後腦勺,道:“乖了,看他們開局吧!”?
籽綿聞言,立即便把注意力投放到了賭桌上。?
經由顧易囂的提點以及現場的觀摩,籽綿對鬥牛這類棋牌賭-博遊戲有了相當的瞭解。於是,她轉身看了顧易囂一眼,道:“顧易囂,我們要不要也玩一玩啊?”?
“隨便你吧!”顧易囂的視線落在她俏美的小臉上,那雙墨瞳,浮出絲絲揶揄的亮光,道:“如果你想,現在就開始玩吧!”?
“嗯!”籽綿立即便衝着荷官笑了一笑,用英文道:“嗨,我這裡也要玩!”?
荷官點了點頭,把手裡洗好的牌子平攤在賭桌上,隨後便對着數名賭街攤了一下手掌以示意他要開局。?
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他手上。?
此刻這張賭桌連帶着籽綿在內,有六名人對峙着。荷官率先爲他們各自發了一張牌,籽綿拿到手上,但覺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不斷地直跳,幾乎都不敢去翻開來觀看了。?
“怎麼了?”一旁的顧易囂自然注意到她的反應,他的手臂順着女子的腰身用力一摟,把頭顱往着她靠近,輕聲詢問:“怎麼不開牌?”?
“顧易囂,我怕啊……”執着紙牌的手微微發抖,籽綿輕撅了一下小嘴,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散射出沮喪的光芒,道:“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事……”?
“凡事總是會有第一次的啊!”顧易囂淺薄一笑,指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着道:“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我在一起的情況嗎?那個時候你也是很害怕,可你很勇敢,我們就走過去了”?
男人在與她低聲細語說話的時候,已經握住了她的小手把那紙牌翻轉了過去,往着桌面一放。?
荷官的視線在六人擺出來的牌子上面掠過了眼,開始報數:“紅桃6,黑桃k,方塊k,梅花q,梅花a,方塊a!”?
鑑於她是坐在最後一個位置的人,聽到荷官的報數,籽綿的整個身子都豎起了汗毛。她指尖一揪顧易囂的衣衫袖口,可憐兮兮地盯着顧易囂詢問:“顧易囂,我是不是方塊a啊?我的牌最小了……”?
“小傢伙,你傻了啊?玩鬥牛,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知道到底誰是贏家的。第一張牌小,不代表着會輸的。”顧易囂手指沿着她籽綿的額頭輕輕彈了一記,看着她聽得他話語後眉眼漸漸舒展的模樣,眸色一凝,道:“,放輕鬆,我們又不是輸不起,這純粹只是娛樂而已!”?
純粹娛樂……?
對了,她在胡思亂想什麼呢?那十隻籌碼,就當是娛樂的小道具便是了。他們的確,不會輸不起。?
因爲顧易囂這話語,籽綿的精神立即來了。她興奮地點了點頭,道:“好,顧易囂,我都聽你的!”?
在他們對話間,荷官已經給他們發來了第二張牌。?
接收到那張方塊10,籽綿的手輕輕地顫了一下,失聲便追問顧易囂:“顧易囂,怎麼我的牌都是最小的啊?不會一直都來方塊吧?那樣我就輸定了……”?
“怎麼會呢?”顧易囂淺薄一笑,眸色清幽,淡然處之,道:“小綿羊,你又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
籽綿輕撇了一下小嘴,微擡了長長的眼睫毛,眼角餘光順着周遭瞥了過去。?
除了她的方塊10以外,她還看到了另外幾個人的牌子,有些,甚至是方塊3,比她要小許多!她這才鬆了口氣,衝着顧易囂一笑,道:“顧易囂,他們的牌比我還小。”?
“你的思緒不要太複雜了?”顧易囂戳點一下她的眉心,道:“這一局,我們一定會贏的!”?
“嗯!”聽着顧易囂的話語,籽綿心裡莫名地多了一股強烈的自信感,她立即點頭,對着男人笑道:“我要變成最強的!”?
顧易囂淺笑不語。?
待他們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到賭桌的時候,已經開到最後一張牌了。?
其實,就算是玩一玩,但說不緊張,那絕對是假的,畢竟是勝負的問題。籽綿輕輕咬了一下脣瓣,轉過臉看向顧易囂,道:“顧易囂,我要開牌了。”?
“開吧!”顧易囂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他在籽綿的纖手遞伸過去欲要翻轉那張牌之前,快速地伸手按壓住她的後背。?
“怎麼了?”籽綿擡顎,不解地看着他。?
“小綿羊,這張牌,要慢點開!”顧易囂衝她淡淡一笑,道:“你贏定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啊?”籽綿眨巴着那雙清靈的眼睛,不解地看着顧易囂詢問:“難道說,你也像賭神一樣,懂得變牌嗎?”?
“小傻瓜,這個世界上沒有會變牌之說。所謂的變,不過就是偷龍轉鳳罷了!”顧易囂放開了覆蓋在她手背上的大手,下巴擡了擡低聲示意道:“開牌吧!”?
籽綿用力地深吸了口氣,闔了闔眸,把那張牌翻轉了過來。?
良久,她都緊皺着小臉,不去看牌。?
直到顧易囂發出一聲悶笑,淡淡的聲音在她的耳畔周遭浮動爲止。?
“小傢伙,你贏了!”?
籽綿立即便張開了眼睛,目光落在自己的牌面上。?
方塊a,方塊10,黑桃q,紅桃k,紅桃9,這種牌型,不是最好的,卻是足以把牌面上所有的人都鬥了下去!?
“顧易囂……”籽綿立即便伸手揪住了顧易囂的手袖,愉悅地道:“我們贏了啊……一點都不多,一點也不少,1、9、10三個數加起來,尾數正巧是零!他們都沒有我厲害!”?
“嗯!”顧易囂的反應倒是相當冷靜,他的薄脣淡淡一抿,眼底浮動着的光影,複雜至極!?
“這位小姐贏了!”荷官把桌面上所有的籌碼全部都推到了籽綿的面前,道:“恭喜你!”?
“謝謝!”看着那堆籌碼,籽綿甜甜地一笑,眼底沁出來的光芒,令人動容!?
顧易囂在旁邊微笑着凝視着她,心情似乎也頗好的樣子。?
“真是好運氣,居然這樣就被你把全桌的人都吃光了!”驟然,旁邊有男人低沉的話語緩慢地傳來,他高大的身子接替着一名剛離開賭桌的人坐了下來,視線幽幽地瞥向籽綿,低笑着詢問,道:“不知道,jacom你是否介意我坐下來玩兩局?”?
“上官先生,別說這個賭場不是我開的,就算是我開的,你是在這裡消費的客人,我無權阻止你玩什麼啊!”籽綿掌心疊在一起輕輕地搓了搓,眼角餘光瞥了一下被她雙手拔在自己身前的籌碼,笑道:“我們也玩夠了,先走嘍!”?
他纔來她便走,明擺着不願意與他同席而坐!?
然則,籽綿的言語說得相當輕柔,似乎沒有半分不敬的意思,便是他上官遊,也尋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刁難她了!更何況,在這麼多人面前,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講風度了!?
“不多玩一局嗎?或者這次你的運氣會更加好!”上官遊聳了聳肩,把手裡的籌碼往着桌面一攤,道:“我手裡的籌碼,一個代表一萬,如果你能夠把這裡都贏去了,足夠你在凱菲爾德設計學院未來的學費了。”挽酒步店。?
“上官先生。”籽綿搖晃了一下頭顱,在顧易囂的扶持下站了起身,?同時把原本贏來的那些籌碼全部都收入囊中,道:“我相信,賭徒會輸得傾家蕩產,是因爲他們放不下。我這個人,向來都是見好就收的,所以……我不會沉迷在金錢的you惑裡!”?
“那是自然的,jacom你是那麼瀟灑的一個人!”上官遊斜飛了濃眉,目光緊盯着籽綿,道:“我來了你便走,我們算不算是錯過呢?”?
“錯過這樣的小遺憾,其實未嘗不是一種美好。”籽綿把自己的小手搭上顧易囂那寬厚的掌心裡,任憑着他厚實的大手包裹住自己的柔荑,衝着上官遊淺淺一笑,道:“上官先生,祝你像我一樣開局順利,我們先去其他地方玩了!”?
“好!”上官遊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籽綿脣瓣微微一彎,轉臉對着顧易囂點了點頭,示意男人帶她離開。?
顧易囂溫柔一笑,眸子輕垂,視線順着上官遊的臉面淡淡瞥過,方纔與籽綿轉身遠離。?
“顧易囂,不要當我是傻瓜。”才走了沒幾步,籽綿突然便轉過臉直勾勾盯着易囂,道:“我的腦子沒那麼愚鈍,已經知道上官遊是來者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