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出來的,這King對於阿金也是很在意的,雖然他不說出來,但是並不代表玲感覺不到。
玲嘿嘿的笑着,而後這才主動的伸出手,拍打了一下King的肩膀而後開始咧嘴笑着:“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去找那小孩子了,先培養一樣感情,到時候相處起來也會比較方便嘛。”
培養感情?殺手需要什麼感情,他們只要忠誠於自己主人的命令,認真去達成自己的命令就足夠了。
什麼感情,陪不培養之類的,根本就不重要!只要能完成任務,過程是什麼樣的,全部都可以被忽略不計的。
就在玲轉身要離開去尋找阿金的時候,King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利索的衝了上去,而後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一邊警告着:“我知道了,隨便你了,但是這件事情你最好拿捏着點做,不要太過頭了,否則到時候想要收尾都沒那麼容易……玲,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別輕易去激怒那孩子,那孩子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他剛纔在和阿金相處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事情,因此他也沒有敢繼續深入下去。畢竟一開始他起的只是引領的作用,沒有必要深究。
玲有些不耐煩的推開了他的手,而後一邊催促着:“啊?我知道了知道了啦。真的是麻煩死了,你還是一樣那麼磨磨唧唧的啊,真的是。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你了。爲了你後半生有人嫁,還是快點拿開你的髒手吧。”
King有些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輕咳了一聲後,這纔給自己找了臺階下:“嗯。總之你自己注意着一些,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去看看那姓薛的的女娃了,不知道她進展的怎麼樣了。”
兩人分別側開頭,走向了各自不同的方向。而阿金在聽見玲靠過來的腳步聲後,立馬就開始變的警惕了起來。
只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立馬就收起了自己張望的狀態,而後屏息凝神的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了門框上面,用心的感受着門外的一舉一動。
那玲的腳步猛然停住,而後脣角微微勾起主動的打着招呼:“想不到對於偷聽這種事情,你倒是挺熱衷的呢,原本以爲你是個簡單的小孩子罷了,想不到竟然這麼善於心計呢。”
偷聽?
在聽見這個形容詞的時候,阿金的身體立馬就繃直了起來,明明是隔着一個門的,爲什麼對方會知道他此刻的舉動?
而且,剛纔說要
接手他的不是一個叫King的男人嗎,怎麼突然就變成了之前那個喜歡調侃的女人聲音了?
玲對於阿金想要躲藏起來的心思一點都不詫異,反倒是主動的蹲下了自己的身子來,而後慢慢的開導着:“怎麼,既然人在的話,爲什麼不打開門來好好看一眼呢。這樣隔着門對話的話,可是很不方便的呢。”
雖然她不覺得那阿金是個怕生的孩子,但是眼下還是儘快和他混熟會比較容易開始入手接下來的計劃。
她的計劃煉製和King等人培訓着的手段有些不太一樣,沒有人能猜測的出來她是什麼心思,有時候就連她自己都猜測不到自己的下一步會是什麼。
既然被發現了的話,那麼阿金繼續躲藏下去也是沒有任何意思的。只見他繃着一張臉,而後緩慢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一邊詢問着:“有什麼事情嗎,我的教練似乎不是你。”
說着這番話的時候,他還上下打量着這個女人。他根本就沒有看出這個女人究竟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殺手。
爲什麼她會出現在穆清蘇所說的這個地方?若硬要說她有什麼技能的話,阿金總覺得和這種東西不掛邊。
當然,這樣的想法,很快的就會被阿金自己打破。也是從這個玲的身上,他學到了什麼叫做不能以貌取人,否則吃虧的終究會是自己。
玲大大咧咧的笑着,而後順勢將自己的高跟鞋給脫了下來一邊搖晃着自己的左手,順勢將它給丟到一邊去:“終於捨得開門了?我還以爲你要躲藏到什麼時候呢。來來,既然你們都開了,那我們乾脆就直接坐在這裡好好的交談一下吧。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的教練臨時換人了,也就是我,你看要叫我什麼都可以,當然,也可以像King一樣叫我玲。這種事情都是無所謂的,一個稱呼罷了。你呢,叫什麼?”
叫什麼?
阿金對於這個問題一點概念都沒有,畢竟農村裡面的孩子叫的名字都是很便捷的,根本就不會存在什麼太過正式的名字。
對於玲的主動,阿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來,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媽媽的神色,頓了頓後這才做出了迴應來:“我沒有什麼正式的名字,你隨意叫一個就好了,反正到時候若是以殺手的身份去執行任務的話,也只能叫代號吧。這一些事情我還是有聽說的。”
玲聽着阿金的話後,一瞬間笑了出來,而後狂拍着地板一邊笑着迴應:“
哈哈……什麼呀,你都是聽誰說的啊,這種事情自然是可以的了。因爲就算對方知道了你名字的話,到時候直接抹殺掉個乾淨的話,也就不會有人知道你是誰了呢……”
直接抹殺了?
這樣的話,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做成的。
明明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可是偏偏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不寒而慄。但是也正是因爲這樣,阿金這纔開始對這個女人注意起來。
那穆清蘇之所以會安排這兩個人過來他身邊,一定有穆清蘇的理由。只要是穆清蘇的安排和穆清蘇說的話,不管是什麼,他都願意去接納和吸取。
那玲稍稍轉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眸後,這才嘿嘿笑着道:“那就叫阿金好了,以前她們都叫我阿玲來着的,既然是我徒弟的話,那就叫阿金好了,我對於金之類的東西很感興趣。你若是成長的出色的話,可以把你賺來的賞金什麼的都給我呢。”
其實對於取名字之類的這種事情她心裡面也是一點數都沒有的,只不過爲了讓自己的心裡平衡一些,所以她這纔想要給阿金取名字。
阿金聳肩,對於這個稱呼似乎沒有什麼別的太大感觸,反倒是一臉輕鬆着:“隨意,你自己也說了,名字只不過是一個稱呼的問題罷了,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對於阿金會有這樣的反應,玲其實還是覺得蠻震驚的。好在她一向都是個開明爽朗的女人,不會有太多情緒隱藏,登時立馬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邊搖晃着自己的手一邊大呼小叫着:“來,現在我們就先吃一頓好的,給你接風塵,省的日後沒有機會好好吃了,明白嗎?”
阿金對於這個女人思維跳躍的能力實在是有些惶恐。有些無奈的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而後這才反問着:“吃東西?”
這都什麼時候了她竟然還能一臉悠閒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穆清蘇之前不是很着急想要測驗出結果來嗎。
等下……這個女人剛纔說她會成爲自己的指導員?也就是說,他通過了那什麼所謂的測試是嗎!
分析清楚了後,阿金立馬就激動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着玲看着,一邊焦躁不安的催促着:“你的意思是,我通過了考覈是吧,什麼時候開始真正的訓練?大概要多久,我纔可以去穆少爺的身邊做事情?”
他的問題有些多,一連串的直接問出來,讓玲有些無從入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