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鐮見楊子純就像是警察查房似的,挨着挨着翻,一點都不認生,把他家的所有房子都看了個遍,就連儲物室都沒有放過。
他眸子一沉,大跨步走上去,一個劈頭就抓住了楊子純的頭髮,然後就像拽死狗一樣,把楊子純拖着往外走。
“啊!你做什麼?”楊子純歪着頭,順着莫楚鐮的力道,腦袋被牽扯着往樓下走,歪歪扭扭的,絲毫不被憐惜,她都懷疑頭皮要被扯掉了。
莫楚鐮一把把她扔到客廳的地毯上,然後趴下去,直接壓在了楊子純的身上,拇指和食指死死地鉗住了楊子純的下巴,迫視着她看着自己的臉。
“我要做什麼?你以爲你是誰?居然敢跑來搜人?”莫楚鐮大吼,蘇喬喬的忽視,讓他本來就藏了一肚子的陰火,現在有現成的靶子找上門,他自然沒有放過她的理由。
“你把堂姐交出來,反正我已經活不下去了,沒有錢,我爸只能在療養院裡被人扔出去,所以我怕什麼,你們這些有錢人?整天在屋子裡,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把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擠得簡直沒法活下去了。”楊子純揚起小臉,雖然下巴很痛,可是她還是倔強地看着莫楚鐮。
男人身上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周圍,讓她的心也跟着不由自主的跳,她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讓楊子純有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呵呵……沒法活下去?”莫楚鐮忽然陰陽怪氣地笑起來,什麼叫沒法活下去,現在沒日沒夜的睡不着,不停的思念着她,可是她卻躺在別的男人懷抱!而是明明只能看着她,她卻把自己當成陌生人,完全不認識的空氣!
“女人呵,都是下賤的東西!想當初的時候,想方設法的投懷送抱,想要爬上我的牀,可是現在,卻在別人的牀上,千嬌百媚那討好,不就是那個男人比我有錢嗎?
不就是事業比我強一點點嗎?那我就把你依靠的那個男人,擊敗得體無完膚,到時候,他沒有了錢,沒有了身份,只是一個街邊的流浪漢,我看你還會不會再愛上他……”
男人喝了很多的酒,現在說起這些事情,越來越激動,那是通紅的雙眼,就像是發瘋的野獸,看着楊子純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她甚至懷疑,下一刻,男人手上的力氣再大一些,就會把手滑動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把自己給掐死。
莫楚鐮忽然很溫柔的看着她,眼神迷茫,卻透着森然的兇光,語氣溫柔得就像是冬季裡的暖風,讓人表面很溫暖:“你不是要錢嗎?我給你錢!”
說完,男人忽然急躁起來,毫不憐惜把手探下去,大力地撕扯着楊子純的牛仔褲,那種在批發市場裡去買的便宜貨,質量本來就不是很好,線縫輕而易舉就被莫楚鐮給拉開了。
“啊!你別碰我!”楊子純嚇得用手去抓莫楚鐮的手,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得罪這個男人了,不就是來他屋裡找堂姐嗎?怎麼變成了自己羊入虎口了?
“不碰你!你這個下賤的婊子!不是一直想要爬上我的牀嗎?七年你都忍過了,幾個月你忍不了,非得找別的男人!好,我現在就滿足你!”
什麼七年?什麼滿足?
楊子純完全聽不懂,她不停的哭喊着,卻被失去理智的莫楚鐮解下了皮帶,然後反剪着雙手,擡過頭頂,不知道莫楚鐮用了什麼方法,兩下就把楊子純的手腕捆得動彈不了。
“滾開! 滾開呀,不要碰我,我恨你們。”楊子純子感覺到嗓子啞啞的,無論她怎麼樣掙扎,好像沒有讓這個男人冷靜下來,反而讓他更加的瘋狂,空氣裡只有刺啦刺啦衣服被撕碎的聲音,還有兩人相互扭在一起的粗喘聲。
……
外面狂風呼嘯,暴雨
打着窗櫺,雪亮的閃電,蜿蜒着劈破開黑夜的長空,把男女的臉都映照得煞白,不像是人間的歡愛,倒像是地獄裡的折磨。
雨水飄灑進了屋子,地上的絲絨地毯瞬間變溼,接着閃電的光,都能看到原本淺色的地毯,顏色已經深了一大片。
楊子純就像被抽去靈魂的木偶,機械地看着那個溼潤的地毯,如果自己踩上去,會不會冒出血一樣的水?
她的身體就像是海浪中起伏飄搖的小船,隨時都有可能被暴風驟雨吞沒,沒有任何快樂,只有對死亡的恐懼,莫楚鐮就是那海里深不可測的猛獸,隨時張着血盆大口,要把她吞入腹心。
“喬喬……喬喬……我想你……你是我的……我的……”
斷斷續續的男人的嗓音,從他痛苦的喉嚨中發出來,莫楚鐮加快着身上的節奏,發泄着心中的憤懣,……
過了不知道多久,莫楚鐮陡然身體一僵,他迅速地抽離了楊子純的身體,毫不猶豫地走進了浴室,剩下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就像用過的套子一樣,難堪地骯髒地留在地上。
楊子純心心念念要找的堂姐,楊子晴,此刻正被一羣黑衣人按在地上,她的頭高高地揚起,毫無血色地看着頭頂上的人。
這是一艘正在航行的遊輪,楊子晴甚至還能聽到油輪的馬達聲,還有呼嘯而過的海浪聲,空氣中都是沉悶的海腥味兒,聞着令人作嘔。
楊子晴離開會場以後,本以爲自己的速度,已經不可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誰知道,還沒有走出地下停車場,她就被人捂着鼻子,拖上了一輛車。
來這裡的時候,她已經想到過,這裡到處都是監控,不會有人敢對自己下手,沒想到把頭套摘開的一剎那,她已經看到了那個如地獄修羅的男人。
“放開我!你們有沒有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