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太太笑着點頭,正要轉身進去,就聽到歐承天說道:“不用了,還有飯嗎?”
管家太太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回答:“飯還有。”
“恩,給我乘碗飯過來就可以了。”歐承天淡淡的說道。
夏離憂看了看桌上,又看了看歐承天,心裡犯疑,他不會就想吃這些她吃剩下的菜吧。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夏離憂愣了幾秒,直到管家太太把飯端給了歐承天,她纔回過神來說道:“還是讓張叔再炒兩個菜吧,這些菜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沒關係,不用麻煩。”歐承天抿了抿嘴,沒有過多的話,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不用麻煩?這四個字竟然是從歐承天嘴裡說出來的,真是稀奇。
向來最會找麻煩的人,竟然也知道說不用麻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
夏離憂下意識透過窗戶望了望外面的天空,深藍的天幕下,連一顆星星都沒有,只有一輪彎月,明亮皎潔。
吃過晚飯,歐承天就上去洗澡了,夏離憂則坐在樓下看電視。
聽愛薇說,她的那個廣告,應該在最近幾天就會播出了,所以她守着電視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拍的怎麼樣。
可看了一會,卻沒有發現有那個廣告的蹤影。
正在納悶之際,就聽到歐承天的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跟我到樓上來。”
他是什麼時候下來的,夏離憂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此時,他的臉陰沉的有點可怕,一身透着森森的寒氣,的凌厲之氣,讓夏離憂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
剛纔看着還好好的,怎麼上去了一趟就變的不高興了。
夏離憂跟在他的後面上樓,他走的很快,好像迫不及待的要上去。
夏離憂因爲腳的關係,所以很慢的在後面跟着,走到一半時,歐承天很不耐煩的吼了句:“走快點。”
這一聲並不大,但聽到任何人耳裡,都會明白,他生氣了。
夏離憂對上他的眼睛,感覺到背脊處發出的陣陣陰寒,不由自主的變的緊張起來。
他這麼生氣叫她上去,準沒有好事。
可是,她好像沒有做什麼違揹他的事啊,他爲什麼突然這麼生氣。
夏離憂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跟着他上樓,剛一進屋,歐承天就迅速轉過身,“彭”的一聲關上了門,然後把夏離憂禁錮在自己的身體與門之間。
他的目光寒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又像是黑夜的惡狼,透着陰森危險的氣息。
夏離憂吞了吞口水,眉頭緊張的蹙着。
歐承天離她很近,他的臉上,因爲剛洗過澡的關係,還帶着一點水氣,溼潤的髮絲,垂在了他的鬢角邊,帶着幾分邪魅的感覺。
從他身上傳來的淋浴露的香氣,讓人聞着很舒服。
不過,這僅僅讓夏離憂放鬆了一秒的時間,因爲歐承天臉上的薄怒,讓她緊張的手心都開始冒汗。
正想問他怎麼了時,就見歐承天從背後拿出了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
夏離憂認得,這個手機是她的,可是,歐承天拿她的手機是要做什麼?
她的臉上升起了疑惑之色。
“這個給你發短信的男人是誰?”歐承天低沉的嗓音,帶着疲憊的喑啞,又帶着憤怒的不悅,兩眼銳利的盯着她,就好像她是他的獵物,是他的專屬品一樣。
可是如今,他卻被自己的專屬品背叛了一樣的生氣。
夏離憂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睜着大眼睛,看了一眼屏幕,那上面顯示了一個沒有保存的號碼,而短信的內容則是:離憂,腳好一些了嗎?那天真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動了,明天我請你吃飯,算是賠罪了。
雖然沒有名字,但夏離憂知道,發這條短信的人是阮向晨。
夏離憂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心裡沒來由的開始心虛,她並不想讓歐承天知道這件事情,可是,現在應該怎麼解釋呢。
總不能直接告訴他,她在大街上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吧,那歐承天肯定會更生氣的。
照他的性格來看,夏離憂根本不知道他會做什麼。
見夏離憂低着頭,並不說話,歐承天就更確信自己的想法,那股被人揹叛的感覺,正在不斷的擴大,讓他憤怒的喘不過氣。
“這個男人是誰?”歐承天憤怒的把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
可憐的手機因爲遭到了重創,而摔的四分五裂。
夏離憂連阻止都來不及。
她看着自己被摔的手機,眼眸沉了沉,低聲道:“這只是一個同事發來的短信罷了。”
她這樣輕描淡寫的解釋,並沒有讓歐承天好過多少,反倒是讓他認爲,夏離憂在掩飾什麼。
“同事?什麼同事?我看他好像跟你關係還不錯的樣子嘛,你是不是覺得,可以找個男人,然後再馬上甩了我啊。”歐承天雙目瞪大,黑色的瞳仁幽深凜冽,那漸漸發紅的眼睛,讓夏離憂不寒而慄,他怎麼會這麼想呢。
夏離憂擡起被蒙了一層灰的眼眸,正想搖頭,就被歐承天扣住了下巴。
她吃痛的想要低呼,卻緊緊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不是那樣的,我沒有想過,就是一個同事罷了。”夏離憂不明白,爲什麼歐承天像突然發瘋一樣,不過就是一條短信,裡面也沒有提到什麼,他憑什麼就認爲她會去找別的男人,想把他甩掉呢。
她掙扎了一下,但歐承天卻突然咬住了她的脣,狠狠的蹂躪起她嬌嫩的嘴脣,僅僅兩秒的時間,那抹淡粉色,就被他折磨的殷紅一片,好像鮮豔的快要滴出血來一般。
他不斷的吮吸着她嘴裡的香甜,想要把她全部包裹住,不讓她逃離。
這幾天,他第一天都在想念她,無時無刻都想見到她,所以當他聽到她受傷的消息,他恨不得馬上出現在她的面前,他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寵愛一番。
他以最快的速度結束了在那邊的工作,可沒想到,一回來,卻看到別的男人給她發送的曖昧短信,什麼叫一時激動,那個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普通同事,他會相信那是普通同事發給她的短信嗎?
他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他怎麼又會讀不懂短信裡的意思呢。
不管發短信的那個人是真的對她有意思,還是隻是個誤會,他都不允許別人窺探他的人。
夏離憂是他歐承天的,別人休息碰到她一根手指。
他肆虐的狂吻,讓夏離憂一度呼吸困難,這個帶着懲罰性質的吻,吻的夏離憂嘴脣都發麻了。
直到脣上傳來了絲絲疼痛,他才放過了她。
夏離憂大口的喘息着久違的空氣,不敢去看歐承天的眼睛,害怕他再次欺負她的嘴脣,而把頭偏到了一邊。
過了一會兒,當夏離憂覺得呼吸不再那麼難受時,她覺得有必要對這條短信進行一個解釋,就算沒有太大的作用,那也總好過什麼都不說的強。
“那條短信,真的只是一個同事發的,而且也不是特別熟,你也看到了,我連他的號碼都沒有存名字,而且這是他第一次發短信給我,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樣。”夏離憂說完,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只是耳邊響起的濃重的喘息聲,讓她的心跳不安的加快。
她想轉過頭時,耳垂卻忽的被歐承天咬住。
夏離憂心裡一緊,不適應的想要逃開他的嘴脣,但是歐承天卻一把抱住了她,然後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了牀上。
他含住了她的整個耳垂,輕輕的用嘴脣揉搓,輕咬,他的呼吸,撲在了她的耳朵上,酥酥的,麻麻的,讓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聲。
這一聲出來,夏離憂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怎麼能發出那麼風騷的聲音呢。
這還是她第一次不自覺的發出了這種聲音。
她的臉頓時像熟透的蘋果,紅成了一片,尷尬的垂下眼瞼,不敢看歐承天。
但是歐承天卻格外享受她的聲音,似乎這一聲給了他很大的動力,讓他繼續不厭其煩的咬着她的耳垂。
雖然他們在一起兩年了,做過的次數數也數不清,但是歐承天卻從來都不知道夏離憂身上的敏感點在哪裡。
每每他們滾在一起,都是他在滿足,在發泄,而她從來都是緊緊閉着眼睛躺在那裡,一聲不吭,只是偶爾疼的她受不了的時候,她纔會對他說話。
整個過程,就好像是他的獨角戲,他甚至有時候覺得,她跟個充氣娃娃沒什麼兩樣。
歐承天變換着不同的方式‘欺負’着她的耳垂,一會輕咬,一會吹氣,一會舔拭。
每一次帶來的感覺,都讓夏離憂的身體輕顫,但她又怕自己再發出剛纔那種聲音,所以在極力的控制着自己。
歐承天嘴角牽出一抹弧度,小腹已經灼熱一片,那個地方緊的讓他難受。
但是,他這次不想那麼快就佔有她,他想要慢慢的,循序漸近的感受這種愛的愉悅。
他的大掌,慢慢的由她的脖子,鎖骨,然後停在了那高聳的地方,他輕輕的一捏,柔軟的觸感,讓他全身好像通了電一般,跟着她一起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