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蘇黎櫟眼神深情的看着段晨末,看着這個爲了她犧牲前途的人,很是愛憐。
“晨末,我該走了。”蘇黎櫟不捨的說道。
“再陪我五分鐘,就五分鐘就好。”段晨末說罷,將蘇黎櫟摟的更近了。
蘇黎櫟將頭埋在了段晨末的懷裡,享受着溫情的時刻,彷彿任何人都無法破壞他們相愛。
纏綿了好大一會兒,蘇黎櫟心裡害怕邢北寒回來,她慢慢的推開了段晨末的手,說道:“晨末,我真的該走了,再不走,他就要來了。”
只見段晨末拉緊了蘇黎櫟的外套說道:“走吧,以後出門的時候穿厚點,你看你的手涼的。”
說完段晨末就把蘇黎櫟得手放到嘴邊不斷的吹着哈氣,讓她瞬間感覺到了溫暖。
蘇黎櫟被這一個小小的舉動感動了,她彷彿像個公主,被王子寵愛着。
她對段晨末深情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也是。”
兩個人就這樣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對方,好像經歷了這次一天的離別,兩個人反而都感受到了對方的重要。
忽然之間,覺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蘇黎櫟慢慢的走着,把頭低的緊緊的,她偷偷瞄着四周,見沒有人看到她這才大大方方的進了屋。
誰知,剛好撞見了王管家。
蘇黎櫟本想就一直往前走,王管家剛開始也以爲蘇黎櫟是傭人,可當蘇黎櫟從他面前經過卻沒有喊“王管家”,這才讓王管家起了疑心,他突然叫住蘇黎櫟說道:“哎,你站住。”
蘇黎櫟尷尬的停在了原地,不敢扭頭看王管家。
王管家慢慢的走上前,發現竟是蘇黎櫟,說道:“少奶奶,你怎麼穿成這樣,我還以爲你是某個傭人。”
蘇黎櫟心想:“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覺得我是個傭人。”
她糾結了一會,說道:“我就是睡了太久,想出來透透氣,正好運動運動,見小月的衣服挺舒服的,我就拿起來穿了。”
一向老傳統的王管家說道:“您是少奶奶,怎麼能穿傭人的衣服呢,說出去別人會笑話咱們邢家的。”
蘇黎櫟哪裡知道這麼多的規矩,她一向放蕩不羈愛自由,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但她還是乖乖的跟王管家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先上去了。”
還沒等蘇黎櫟擡起腳,王管家又開始囉嗦道:“少奶奶,晚上你還是少出來,風大不說,萬一少爺回來了看不見你讓老身我如何交代。”
蘇黎櫟最討厭囉嗦的不行的人,王管家就是一個。
她一本正經的看着王管家說道:“好,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嗎?”
王管家又張起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巴說道:“您呢最好晚上泡個熱水澡,看看電視,看看書,等着少爺回來,其他的事,還是少做爲好。”
蘇黎櫟聽着像是話裡有話的樣子,也不敢得罪他,對着他客氣的說道:“你說的是我我以後晚上儘量少出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的好管家。”
說罷,蘇黎櫟就匆匆上了樓梯,她不想再跟王管家廢話一句,感覺像是被套話一樣,還是不說爲上策。
當她走回了房間,看見鐘錶已經是9點了,她立馬脫光了所有的衣服進去浴室沖澡。
她被熱水沖洗着自己的臉,想起剛纔的溫存,嘴角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一想到一會兒可能會被邢北寒侵略,她就心疼自己,遭受着心靈的煎熬。
她穿着浴袍走出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大概是在邢家吃的很補的原因,她的皮膚越來越好了。
她開心的在鏡子中看着自己的樣子,因爲愛情她也變得越來越美麗。
可就是這個時候,邢北寒突然從門外走進去,剛剛還在對着鏡子賣萌的蘇黎櫟立馬收回了自己的動作,尷尬的看着邢北寒那張永遠都冷冰冰的臉。
她的臉立刻變得通紅,心想: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邢北寒看着被洗的白白的蘇黎櫟,表情雖然沒有異常,但內心和身體已經開始躁動了。
他慢慢的走向蘇黎櫟,摸着她的臉說道:“洗的挺快啊。”
蘇黎櫟害羞的低下了頭,跟兔子似的就跑回了更衣室,她立馬把門反鎖,不想在白天讓他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
她坐在那裡,舒緩了會自己的心情,又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睡衣,最保守的那種,從脖子到腳全把她遮住了。
她很是滿意的看着自己的裝備,這纔敢走出去。
可蘇黎櫟不知道的是,不論她怎麼武裝自己,她終究逃不過邢北寒的魔爪。
當走到牀上,邢北寒已經進了浴室,她的僞裝已經全部泡了湯。
剛剛邢北寒本來沒那個想法,但看到蘇黎櫟剛洗過澡白皙的樣子,內心就燒起你一把火。
蘇黎櫟緊張的坐到了牀上,她拿起牀邊的書假裝自己看的樣子開始胡亂翻了起來。
剛剛跟段晨末親熱過的她,一會又要和邢北寒做那事,蘇黎櫟的神經彷彿要爆炸。
聽着浴室的水聲越來越小,她的心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等到邢北寒只披了下部出來的時候,蘇黎櫟繼續拿着繼續胡亂翻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邢北寒似乎覺察到了蘇黎櫟的變化,對她冷漠的說道:“書拿反了。”
蘇黎櫟看了眼書,發現的確是拿翻了,瞬間臉紅的低下了頭,她當時只顧着胡思亂想,哪還顧得上看書的正反。
邢北寒看今天的蘇黎櫟有些不對勁,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平常也沒見你這麼緊張過。”
蘇黎櫟低着頭說:“我也不知道。”
蘇黎櫟的腦中突然想起了白天的梗,說道:“大概是白天被你氣的吧。”
本來還冷冰冰的邢北寒沒有再追問下去,他並不想冷言熙的事告訴她。
邢北寒想到冷言熙,身體開始本能的縮了回去,大概是心裡覺得愧疚吧,他躺到了牀上,背對着蘇黎櫟,冷冷的說道:“關燈睡覺吧。”
本來緊張的不行的蘇黎櫟看到邢北寒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心裡頓時覺得很奇怪,她開始暗暗的懷疑着,那個小言究竟是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