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振南叼着煙,一邊洗牌一邊罵:“我靠,張睿凱,我看你有段時間沒摸牌了吧?星辰明明是要萬子的牌,你居然還餵給他吃?!”
張睿凱眼皮都懶得擡一下,說:“那你去那個伊朗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幾個人和你湊一桌打牌,哥,下次就讓席振南去!”
“當我沒說過!”席振南趕緊投降,然後扭頭對楚天宇說:“哥,晚上咱們還是去挪威,我聽說那邊又來了一批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
楚天宇一邊清理着桌前的籌碼,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你昨天不跟我說過了?振南,你是不是看上那裡哪個妞了?看你這陣子天天喜歡往那裡跑。”
鍾星辰和張睿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鍾星辰忍不住揶揄了幾句:“我聽下面有弟兄的確是這麼說的,哥,那咱們晚上繼續去挪威吧。不然振南這小子估計晚上會睡不着。”
席振南笑罵:“去你的!”
鍾星辰突然叫了起來:“我靠!我怎麼輸了這麼多?誰贏了?誰贏了?今天晚上請客!”
張睿凱問:“你輸得能有我多?你輸了多少?”
“三十七八萬,你呢?”
“三十萬。”頓了頓,又說:“振南輸了多少?”
“我是平手。”
“是哥贏了。”鍾星辰說:“哥,晚上你請客吧。”
楚天宇終於笑了一聲,站起身來,扯過椅背上的外套說:“今天我心情好,就我請客,走吧!”
等楚天宇的車先開走了,後頭一輛白色的寶馬裡,席振南才問:“哥爲什麼今天心情好?”
鍾星辰說:“哥今天和那個小毛丫頭交警鬥嘴,結果哥贏了,還讓那丫頭給咱們哥倆道歉,所以哥開心。”
席振南和張睿凱不敢置信,異口同聲地說:“扯淡!”
鍾星辰開着車,挑挑眉說:“愛信不信。”
“你準備好了沒有?這衣服怎麼那麼緊?我穿着都快喘不過起來了!寧寧?寧寧你好了沒有?”葉可茹一邊拉扯着自己那短到讓人咋舌的超短裙,一邊拉着自己衣服的領口,喘着氣問換衣間裡面的寧寧。
“好了好了!別急,我穿着也好緊,你就不能弄兩套大點的嗎?”寧寧的聲音透過木板傳到葉可茹的耳裡。
葉可茹說:“能弄到這兩套已經算不錯了,我打聽清楚了,今天晚上楚天宇一定會來挪威。到時候見機行事。”她一邊說着,一邊還照着鏡子化妝,又問了句:“能穿下吧?我都能穿下你應該不成問題。”
試衣間的門突然開了,寧寧穿着一身緊身的挪威小姐的工作服出來。苦着一張臉說:“能穿下,可是……是不是也太……緊了?”天哪,呼吸都困難!
“寧寧。”葉可茹說:“你這個死丫頭平時看不出來啊,沒想到這身材這麼火爆,很好很好。把這個換上。”葉可茹說着從一旁的袋子裡取出一套黑色的無痕內衣褲。
“什麼?這是什麼?”寧寧驚呼!整一下那個楚天宇而已,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嗎?還要犧牲色相,還要穿這個東西?葉可茹手上的那套黑色黑衣褲只有那麼誇張的一塊布……而且上面還有個蕾絲的小三角形……這也太不划算了!
“什麼什麼。”葉可茹一邊往自己頭上戴假髮,一邊說:“你看,你自己看,綁的太緊了,那內褲的痕跡都能瞧見了。脫了去,換這個,你不知道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的道理嗎?這套內衣可花了我不少錢啊,你可別讓我血本無歸了。吶,給你,假髮帶上。那楚天宇一定認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