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喜歡,何必遮遮掩掩;若是當真有情,何必扭扭捏捏?
自己本就不是什麼扭捏作秀的‘女’子,馬雨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可以不對封烈好,自從那一夜的縱情以後。
她喜歡封烈,像是着了魔一般的喜歡,在這之前無論是多麼帥氣多麼有風度的男子,都沒有讓自己如此瘋狂過,瘋狂到以至於自己的心思和身體都由衷的想要向他靠過去。
在那一夜之前馬雨甚至還拼命的壓抑自己的情緒,努力說服自己,對於封烈的感情無非只是他的知遇之恩而已,是他在瀕臨絕境的時刻救了自己,又將房子騰出來讓自己住,甚至還會間斷的關心自己,而自己會理所當然的有好感,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那一夜以後,自從自己下定決心以後,一切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當兩具軀體縱情合二爲一的時刻,她知道封烈其實是並不排斥自己的。
既然男未婚‘女’未嫁,他也不排斥自己,爲什麼自己就不能主動出手,將他追到手裡呢?
此刻的馬雨看起來有些瘋狂,她自己心裡也忐忑的有些‘激’動,的確,以以往自己的安穩‘性’格,絕不會做出看起來如此出格的事情,可是如今,做出的動作已經由不得自己的羞恥心了。
自從,那一夜開始。
雖然第二天陽光照進車內的一刻,兩人原本糾纏在一起的身軀迅速被封烈彈開,雖然自從那以後封烈幾乎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可是他的異常,不正是說明了是有感覺的麼?
馬雨深深吸了一口氣,暗自在心底給自己鼓足了氣,在大好的清晨要擺出良好的優雅姿態纔可以。
從天窗透進的希冀陽光曬得脊背暖意綿綿,馬雨將杯子從盒子裡拿出,仔細清洗了一遍後方才放在咖啡機下面,咖啡機裡滴出來的是純咖啡,一般人在裝滿大半杯以後會選擇加糖或是加‘奶’改善口味,而封烈似乎並不喜歡甜食,爲了讓口感更加,馬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咖啡機,在裡面流出細細咖‘色’液體的同時控制手上的力道,將左手的鮮‘奶’摻了進去,這樣攪拌出來的咖啡要比最後加進去潤滑許多。
馬雨彎腰的姿勢很怪,眼睛幾乎不眨的盯着咖啡機,整個人就這樣定格在公司的咖啡間裡,竟然奇異的和諧。
或者,其實每一個‘女’子爲心愛的人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刻,都是那麼美輪美奐。
停在‘門’口的封烈有瞬間的呆滯,竟然有一種不捨離去也不捨打破的眷戀。只是這種猶豫很快便被不遠處傳來的窸窣聲打破,隨即臉‘色’一冷,轉頭向自己辦公室走去,腳步匆忙,似乎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與馬雨那麼近。
馬雨正拿着勺子一邊輕輕攪拌着一邊將被子端了出來,‘門’口的窸窣聲源頭已經漸漸走近,是公司幾個‘女’前輩,畢恭畢敬的問好後便沉穩着步伐出‘門’了。
“哼。”出‘門’剛跨出第一步,就聽到有人捏着鼻子的嗤笑。
“這麼大早的她竟然就來獻殷勤,還真是用心吶,不過我們封總,似乎並不領情,哈哈。”這個聲音似乎是前臺的一位美‘女’,聽到她們對話的馬雨,‘腿’腳停在拐角,想走,卻挪不動腳。這個位置她們顯然看不到,可是聲音卻傳來真切,每一個不屑的呼吸都能聽到。
“切,封總那是那個狐狸‘精’能勾引到的,但是那一身的‘騷’味,就讓封總避之不及呢?哈哈,她以爲她是什麼千金大小姐麼?人家冷小姐跟單總那纔是男才‘女’貌‘門’當戶對,封總可比單總還要有風度,怎麼會被這樣一直悶狐狸騙到?她要是能,那全公司所有‘女’同胞們都是封夫人了,哈哈,做夢!”
端着的瓷杯子有些‘激’‘蕩’着晃出輕微的碰撞聲,馬雨吸了口氣鎮定了心緒忙輕着腳步飛快離開。
這種事情自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是麼?只要是一個小團體,總有這樣那樣的小集合在一起碎碎叨叨,何況衣諾爾這麼大的公司,有那麼多得‘女’員工?
其實她們並不是針對某一個人,而是某個模糊的對象而已。換句話說,只要是一個對封烈好,或者封烈稍微靠近一點‘女’生,都會成爲衆口之矢。
嘴角淺開,馬雨心裡忽略,這樣的閒言碎語,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別人的嘴是自己管得着的麼?
心裡卻有那麼一絲的顫動,因爲自己停在的玻璃牆裡面,便是埋頭於文件中的封烈,他居然也來得這麼早,不過似乎睡眠不太好,下巴的鬍鬚也有些長了出來,看起來像是頹廢的文藝青年一般。
不過也好,這樣打好的咖啡就要這樣喝起來味道方纔最佳,馬雨勾着嘴角騰出一隻手推‘門’進去,來到封烈的桌前將杯子放了上去。
“封先生,你的咖啡。”馬雨擺正站姿,等他擡起頭第一眼見到的是自己的笑臉,今天特意畫了淺淺的粉紅‘色’眼影,帶出了一些青‘春’的靚麗,眼角斜勾了一絲嫵媚,男人,應該會很喜歡。粉紅‘色’,是讓人心動的顏‘色’。
憑着自己大無畏的決心,以及優越的先天高智商,馬雨不信自己拿不下他。
“不用,我不喝咖啡。”封烈卻並沒有擡起頭,只從一堆文件裡冷冷冒出這麼一句話,聲音像是冬天過夜的熱水一般,三尺冰凍。
馬雨愣住,半天方纔反應過來,有些窘迫,最終還是將咖啡杯子推近了一些,想讓他能看到,“封先生您不是喜歡在早晨喝咖啡麼?不加糖的咖啡?”
他倒是擡眼看一下啊,哪怕是一眼也好,杯子是昨夜逛了若干個夜市才淘到的希貨,知道封烈最反感用的東西更別人一樣,所以纔會痠軟了小‘腿’逛了這麼久,才終於看到這個淺淺青‘花’瓷圖案的瓷杯,瓷杯下方托盤的中央也靜靜躺着一朵鐫刻很久的珍貴野菊。這樣的杯子封烈一定會喜歡,所以馬雨即刻下定決心從另外一位已經付錢的‘婦’‘女’手中搶了過來。
他只要睜眼看了,就一定會喜歡的。
“不喜歡。從今往後,我不喜歡在早晨喝咖啡。”封烈動作絲毫沒有變化,鋼筆在文件上不停的滑動,似乎在認真思忖着文件的每一筆金額是否正確,對於這句話所起的效果完全不在意。
“可是……”馬雨呆在遠處,咖啡已經泡好,他也不喜歡喝茶,杯子也穩穩當當在這裡,難道他竟然可以一直不擡頭?馬雨心裡有些不服,更多傷心,眉間擰在一起糾結着這幾天以來的心思。想着爲何他一個男人要比自己這個小‘女’生還要不敢顯‘露’心思。
或者,還是因爲那個零的緣故?
可零,她已經不在了啊?!
封烈沒有回答她那句“可是”的打算,而馬雨也並沒有移動的打算,兩人這樣看似平常實則僵持的一站一座着許久,像是空間停滯一般。
由於是早晨剛到的緣故,而馬雨崇尚讓整間辦公室都灑滿太陽的味道,封烈肯定是不會管這些的,所以玻璃牆的窗簾並沒有來得及關上,以至於單單是兩人僵持的片刻,‘門’外就已經聚集了若干個方纔在馬雨背後閒言碎語的‘女’人。
你一杯咖啡我一杯紅糖的,看似在‘交’流文件,實則眼睛都在偷偷瞥着辦公室裡面,似乎想要看看這個馬雨究竟有何能耐,公司裡竟然出現封總被她‘迷’‘惑’的傳言?
“那,我幫您倒杯果汁來?”時間緊快,馬雨笑着臉轉身準備走開重新拿飲料。
封烈也幾乎是在同時發出了聲音,擡起了頭,“那一夜,只是一個意外,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覺得委屈想要補償,支票就在辦公室,想要開多少隨便寫。”
馬雨臉‘色’一頓,忽然間笑的更燦爛了,眼角的嫣紅被帶動的一‘抽’一‘抽’,像是得意的‘女’郎,“你也說了,只是一個意外,既然都是成年人,大家也都是自願的,所以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就這樣,我去給您倒杯橙汁,您稍等。”
原本是一句對封烈很有利的話,大家都是自願的本就不用負責,說明馬雨是個不會介意追究的‘女’子,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可是偏偏她的態度讓封烈頓生了莫名的煩躁,爲什麼到這種程度她居然還變着戲法想要討自己歡心,這個‘女’人心是什麼做的?
脾氣原本就不好,此刻煩躁心以來,封烈一股腦兒將桌子上的東西隨意一推解氣,恰恰咖啡杯就放在桌子的邊緣,原本被他推開的文件夾悠的一滑,力道便傳遞到了咖啡杯上。
噼啪的一聲,瓷器粉碎。
碎了,也好。封烈盯着地上四濺的咖啡汁液,順滑的倒影出天‘花’板上得吊燈。
馬雨的肩膀一顫,似乎有一些支撐着自己站立的事物被打碎一般,‘腿’腳無力,用盡所有力氣纔沒有癱軟下去,咧着笑臉賠不是,“對不起封先生,我這就收拾掉,既然您不想喝,那我就知道了。”說罷低下頭彎腰收拾起來,用纖細白淨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撿起這個剛纔自己時若珍寶的東西。
封烈向外一瞪眼,四周圍聚的八婆頓時煙消雲散不見了影子。
卻在轉頭的同時,發現馬雨的指尖流血了,被碎片割傷,心裡一緊,眼神黯淡着卻還是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盯着她,看着她似乎沒有發覺的繼續收拾着碎片,指尖的血珠在破裂的瓷器碎片上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痕跡。
馬雨是真的沒有發現自己流血,因爲低頭的同時眼淚已經悄然爬上眼眶,所謂的收拾碎片,無非是透過朦朧的眼簾在一片模糊的區域裡‘亂’抓,心裡忍住‘抽’泣聲的同時淒涼一片,所以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受了傷,直到將碎片丟進垃圾桶自己去洗手的瞬間才發現竟然割破了那麼大一塊。
而自始至終,封烈竟然都只是冷眼在一旁看着,一點關心的意思都沒有?
真諷刺。
沾着水洗淨傷口,用面紙隨意包紮了一下捆了膠帶便好,又將眼角被淚水染紅的印記統統擦掉,重新回到了以往不染脂粉的馬雨。
可是心裡卻還是如鋼鐵一般僵硬,她馬雨認定的事情,即便有再多的困難,也不要放棄!
今天的杯子不可以,還有明天,即便是所有的杯子他都不看,她還有其他的方面可以對他好,世界那麼大,可以想到的方法如此之多,她偏不相信,再怎麼樣也感動不了封烈這個冰塊?!
收拾好面容重新出發,今天自己要做的,是讓封烈不再躲閃自己,所以要時刻都能在他面前出現。
可是馬雨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心情在踏入辦公室的時候,又是一場空,裝出來的表情也瞬間變得軟下來,失望的眉角鬆散神‘色’渙散。
封烈和他的辦公用具似乎都不見了,難道他竟然真的開始躲自己了?馬雨心裡揪成一片,轉頭果然看見隔壁的封烈與單文昊在一起,對飲烈酒。
“烈,何必呢?人家‘女’孩可是對你上心得着緊啊?”單文昊想不通,卻也故意帶了點取笑的意味打量着滿身頹廢的封烈,似乎很少,看到這副模樣的夜‘門’主,實在難得。
“還是多想想你進軍韓國市場的事情,不要多管閒事。”封烈斜着眼睛瞪他,一口將杯中的烈酒喝下,辛辣味頓時塞滿胃腔,有一陣不舒服的蠕動,臉‘色’有些僵硬,卻還是壓抑了下去。
酒‘精’帶來的快感,要更舒服些。
這段日子以來,如果不是靠酒‘精’,如何能過的那麼瀟灑?
總裁辦公室的‘門’卻在瞬間打開,緊接着一臉匆忙的馬雨端着一杯果汁進了來,趕緊放到他跟前,慌張說,“封先生你還好吧?早上沒有吃東西就喝酒很傷胃,一定不舒服,趕緊喝些果汁解解酒‘精’。”
單文昊在一旁挑眉暗笑,看來有一個學醫背景的人在身邊也不是不好啊,至少可以時刻提防着你身體會出問題,封烈,果然很有福氣,不過自己的冷詠詩也很好。
每個人,都有對口的那道菜而已。
“滾開!”封烈忽然間凶神惡煞起來,猩紅的眼睛瞪着馬雨如猛獸出籠遇見敵人一般洶涌,“誰允許你隨意進來的?誰給你的膽子?!”
他聲音大的幾乎外面的職員都能聽到,教訓的語氣從來沒有這麼不近人情,馬雨被嚇呆了,無辜僵在原處,兩隻手端着的盤子停在半空。
單文昊也看不下去,封烈平時不會無端發火,尤其是對着‘女’生,“烈,你……”
可是話沒說完,便被封烈獅子般的怒焰阻止,明白他的任‘性’脾氣,做事實在雷厲風行,便不再多說話,視線挪到窗外,只是期望他不要狂‘性’大發將自己辦公室砸個稀巴爛。
“我……”馬雨眼睛再次被水洗禮,哆哆嗦嗦的不知該說些什麼,無辜的像是一隻兔子不敢動。
“你不過是我一個小小的助理,誰給你的膽子隨便進總裁室的‘門’?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妄自菲薄,以爲自己是大不了得人物!公司多了你不多,少了你也不少!”封烈冷冷冒出幾句寒星。
“……是,明白了封總。”馬雨低頭,聲音小到不能再小,卑微的端着杯子‘亂’撞了走出去,周圍聚的奚落打擊聲都聽不到,腦袋裡回味的只有封烈的那一句“多了你不多,少了你也不少!”
自己之於他,竟然是這樣的存在。
失魂落魄的將杯子不知道隨意丟在了哪個角落,眼角的淚水心裡的委屈再也藏掖不住,馬雨大步的跑進了洗手間的方向,見着了‘門’便衝了進去躲進一隔間痛哭起來。
自己在他心中不過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即使那一夜兩人如此**,第二天也不過依然是他手下最普通的小職員而已,之前的關心不過是無意識的被自己誤會了而已,而現在的封烈,似乎因爲自己過多的殷勤變得厭惡自己……
怎麼會把所有的事情搞成這樣?馬雨腦袋‘亂’成一片,哽咽的聲音遮不住‘抽’泣,幸好這裡是洗手間,哭出來也不會被嘲笑。
其實只要不在封烈面前,她自己丟多大的臉都無所謂。
咚咚咚……
竟然有人再敲隔間的‘門’?馬雨嘶啞着嗓音反擊,“敲,敲什麼敲,沒聽到裡面有人啊?!”出話的同時腳也不安分的給了‘門’框一下。
有沒有比這個更窘的事情了,居然連想要哭泣爆發一下的時候也被人打破。
外面的人似乎被她的暴力嚇壞了,許久方怯怯傳來了一個男聲,“小……小姐,這裡是男廁……”
“男廁怎麼了,男側‘女’人就不能進來了?!”馬雨想也沒想便反擊,腦袋裡漿糊一片,原本的理智早已經消失殆盡,此刻蓬頭垢面的像足了潑‘婦’。
待到反應過來自己果真是在男廁的時刻,外面已經沒了動靜,隨意抹了一把臉從裡面跳出來的時刻果真已經沒了人影,馬雨有些無奈的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眼皮紅腫實在是難堪到不行。
洗完臉出‘門’的時刻卻發現自己隔間外面放着一排防水創可貼,又瞧見自己手指上被沾溼的面紙,思忖半天后便取了一個貼了起來。
是公司裡哪個怯怯的小男生,居然這麼好心的丟下一串創可貼?
‘女’人最珍貴的是什麼?
一千個人恐怕有一千個答案,不過對於馬雨有個相當明確的答案。
智商。
她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個聰明的人,無論是學設計還是中途換成醫學,自己都是個不錯的人才。可是偏偏自己靈活的腦袋用在封烈身上,就完全失去光彩。
情商太低。
馬雨無奈對着窗臺吐氣,表情無辜,除去智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能夠吸引封烈呢?
只有身體了。
無奈,其實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自己真的不會拿這種伎倆來勾引封烈,更何況封烈其實並不是簡單就能上鉤的男人。只是現在的馬雨,似乎黔驢技窮了。
不得不試,學醫‘女’生的本能,就是可以利用身邊最簡單的素材加以整理,達到最大的效用。
隨便收拾一番後馬雨怡然自得進了洗澡間舒服的泡了個牛‘奶’浴。
因爲不想見面尷尬,封烈熬到很晚才拖着疲倦的身體回家,在夜店喝了一整晚的烈酒,有些頭昏,而且口乾得厲害,隨意將領帶解開丟在沙發上,便不想再動。
倒向一邊的時刻發現茶几上有一壺晾好的冷水,應該是馬雨做的,房子裡黑暗的一片並沒有任何聲響,看起來是特意爲自己留的。
嘴裡實在乾澀的緊,封烈直接拿起水壺往嘴裡倒了去,大口大口的灌。
今天的水,似乎格外的甘甜,封烈本不是愛喝水的人,卻因爲這味道將一整壺水幾乎喝完。
或許是量太過的問題,封烈越來越渴,幾乎不能自持,而且渾身有一種火力想要爆發出的**,極力剋制之下還是沒有辦法消減。
呼吸粗重的封烈脫了外套邊解開襯衫的鈕釦便走向浴室,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告訴自己,似乎是**因爲某種原因急速升起了,可是究竟是什麼原因?
早已經對夜店裡的各種所謂的“‘性’感美‘女’”免疫,自己喝的威士忌也與往常一般,還有什麼是可能讓自己變成這樣的?
水!剛纔喝下去的一壺水?!
思忖的同時,封烈已經推開了浴室的‘門’,心想着先卸了火再去找馬雨那個小丫頭酸脹。
可是開‘門’的瞬間卻僵在‘門’口,沒有再進去一步。
馬雨正躺在浴缸裡束縛的泡着牛‘奶’,小‘腿’的順滑肌膚基本與牛‘奶’的顏‘色’一致,甚至還要更亮,而隨着牛‘奶’海洋的陣陣‘波’‘浪’隱隱‘蕩’出她‘胸’前的兩座小山丘,惹人無限遐想。
封烈只看了一秒,便迅速回頭準備跑開。
“難道封先生不想瀉火?”身後傳來馬雨淡淡的聲音,如蚊蠅一般,卻是攝人心魂。
封烈轉頭,果然是她‘弄’的!
“你……”可是兇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無聲嚥了下去,此刻的馬雨已經‘裸’身從牛‘奶’裡面走了出來,向自己靠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在不安分的晃動。
封烈竟然忘記了逃跑,或者說,潛意識裡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跑。
馬雨魅‘惑’的神情愈發靠近,白嫩的手已經搭上他肩膀,聲音前所未有的柔軟,甚至還戲謔俏皮的故意擺出了一個‘性’感的吞嚥姿勢,“你可以,找我。”
男人的自尊告訴封烈,不可以隨便做。馬雨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一個被自己傷害了父母的無辜‘女’孩,上一次已經忍不住發生,以後堅決不可以這麼侮辱她。
而且,自己也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對一個‘女’人動情,若是如此置令於何地?!
可是燈光那麼曖昧,她的紅‘脣’那麼妖‘豔’,還有她的神‘色’……那麼動情。
理智被打敗,封烈一把打橫抱起馬雨,衝向自己的臥室。
又是一番失控的**,馬雨粗製的**效果,不可小覷。學醫的‘女’人,果然是不能輕易惹的上,只是在廚房簡單擺‘弄’了一些調味料,一壺半毒的**便如平常一般擺在桌上。
馬雨笑着享受封烈給自己帶來的**,即便是明白他再次翻臉,自己也還是會想出辦法的不是麼?
智慧,是無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