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露骨的話,千暮煙內心是崩潰的。
天啊!這頭豬能不能說話別那麼露骨**!
什麼叫做做了那麼多次還害羞?
誰規多了就不能害羞了?
而且他的人全都站在一旁盯着,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啊!
“有什麼話就直說,如果是罵我的,你當心待會連沙發都滾不下去!”厲南爵看着她那眼神,便知道她內心在想事情了,不悅地蹙眉。
“沒有、沒有!”千暮煙聞言,嚇得臉色都白了,他確實是有這種能力讓她下不了沙發,“我只是覺得厲先生好帥!尤其是這均勻分佈的六塊腹肌!”
爲了免受遭罪,她唯有如此恭維他。
“哦,看不出你是個**的女人,居然垂涎我的身體。”厲南爵這下子聽得她的話,不管是否出自於她的真心,他聽着,就是覺得舒服,陰沉的臉色頓時舒展開來,“現在我就用你喜歡的身體去征服你。”
言畢,一道黑影壓了下來,男性的氣息環繞着她的鼻息間,喑沉好聽的男音透着一絲愉悅,“小野貓,我會將你填滿餵飽,讓你舒服。”
“厲先生,別在這兒……”她的眼眸紅紅熱熱地望着他,小手抵拒着他的胸脯,她生怕有人突然闖進來。
而且他的自戀,讓她實在是感到無語。
他知道她的擔心,脣角一揚,“此時沒我的吩咐,沒人敢闖進來,你想叫就盡情地叫,讓他們聽到你是怎麼被我征服的。”
男人對於喜歡的女人,本來就是想用身體去征服她,讓她舒服,讓她在他的身體下嬌喘連連。
“而且,你不覺得在沙發上會很刺激?”厲南爵邪佞狂妄的嗓音,透着一絲的不容置喙。
千暮煙一開始的求饒,到最後倒在他身上嬌喘連連,她每一句求饒都被他撞得支離破碎,而她逐漸帶着哭腔的求饒更是刺激了他更強烈的征服欲,越戰越勇。
最後千暮煙完全沒有了意識,不知道在這一張狹窄的沙發上,和他**了多久,她隱約感受到好幾次都被熱.浪衝刷着身子。
……
千暮煙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一整晚的索取,加上一下午的**不休,她的身子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好些地方都被他蹂躪得透着血絲。
這個男人,真的很兇猛!
她身上已經換下了一套睡袍,身上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香氣。
這讓她腦海中隱約想起了厲南爵將暈厥過去的她抱上樓,親自給她洗澡和穿衣服。
她緩緩撐起痠痛的身子,換了一身衣服,走出去,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在哪兒。
在經過書房的時候,她聽到了書房裡的一陣談話聲。
“少爺!我給你說了好幾次了,別瞎折騰,你現在折騰千小姐,多年後就輪到她折騰你了,你看你這老腰,做了一晚上還不夠,還要做一下午!這老腰老腎禁不住你這般折騰啊!好不容易養好的老腰老腎,就被你一晚上一下午就搞壞了!”高守語重心長的聲音傳來。
千暮煙聽得,微微蹙眉,這是她第一次聽高守管厲南爵叫少爺,而且那語氣是帶着一絲長輩的責備,並沒有平日裡的敬畏,更像是一個長輩教着自己的孩子糾正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