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父親的安排,他們都希望她能夠和安德烈走在一起,這對兩大貴族都有好處。
“小暮,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爸爸把你嫁給別人的。”岑敏智安慰着千暮煙,“你懷着孕呢,不能老哭的。”
岑敏智拿出手帕,給千暮煙擦拭着眼淚,“小暮,別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媽媽,小姨她爲了成全我和南爵,帶着三個孩子離開了,可是爲什麼你們卻又要阻止我和南爵在一起?”千暮煙說着,趴在軟**上,泣不成音。
岑敏智看着,心裡揪成了一團。
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看着千暮煙哭泣,卻無能爲力。
“小暮,你爸爸只是暫時讓你們分開,你在厲家,發生太多的事情了,加上厲南爵本身的問題,你爸爸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的,上次聽說你被綁走的時候,我和你爸爸都害怕死了!”岑敏智安慰着千暮煙,“你別怪你爸爸這麼做,我們都是爲了你好。”
“……”
迴應她的只有千暮煙的哭聲。
岑敏智說道,“小暮,那你好好休息,媽媽出去了。”
在岑敏智離開之後,千暮煙拿出岑敏智的手機,按着再熟悉不過的數字,撥通厲南爵的電話。
在嘟了兩聲後,厲南爵接聽了。
千暮煙捂着手機,輕咳一聲。
“……”
“……”
兩個人都沉默着不說話。
千暮煙泣不成音,她無法開聲說話。
“誰?再不說話我掛電話了。”
電話裡傳來他一貫清冷低沉的聲音。
千暮煙聽他要掛電話,她連忙啓口說話了,“厲南爵……”
厲南爵聽到她輕顫的哭聲,他的心一揪,像是被人踩了幾腳一樣,他沉聲問道,“什麼事情。”
“我……”
我想你了。
話一到喉間,她話鋒一轉,說道,“我的包包呢?安德烈說你拿了我的包包,我手機明明有電的,你爲什麼要關掉?”
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身子都在顫抖着的。
“千暮煙。”
很久後,那邊響起了他的聲音,“你的包包裡,只有我送你的皮甲,我送你皮甲時的鈔票,以及我們的合照。”
“手機呢?”千暮煙問道,“我明明帶了手機去的。”
“千暮煙,我說過不准你和別的男人約會!”厲南爵沉沉地說道,“後天我要開始進行第二次治療了。”
第一次治療完後能夠見到她,是一種奢侈。
後天,他又開始第二期治療了。
只是,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見到她。
“千暮煙,我多希望你可以陪着我。”他直接說出口。
千暮煙:“……”
她的呼吸發緊。
“千暮煙……”他叫着她的名字,“我想你了。”
千暮煙的眼淚瞬間砸落下來,她擡手,捂住嘴巴,聽着他繼續說道,“小暮,我很想你了,我很想抱抱你。”
千暮煙放聲哭出來,“那你爲什麼要和我分手,你不是說不再愛我了嗎?現在你說這些話,是爲了什麼?”
“厲南爵,你爲什麼要和我分手,爲什麼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