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肯定是的,不然他沒有理由來找她,他覺得她肯定是髒了,就算他是來她也沒有臉面跟他回去,她跟李默的緋聞照片恐怕都漫天飛,她還有什麼資格去跟他在一起,寧夏的心幾乎是滴着血的疼……
寧夏擡起手抹乾了淚水,做了一個衆人都沒想到的動作,朝與雷赫相反的方向跑去……
雷赫的眼一沉,憤怒的大喊道,“死女人,你給我站住!”
寧夏聽到他如野獸般的咆哮聲反而跑的更快了,雷赫簡直氣的肺都快炸了,媽的,她還敢跑!
雷赫邁開步伐,黑着一張臉追去。
村長以及一羣政府官員這一干龍套華麗麗的石化了,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長空萬里,烈日炎炎,蔥翠鮮綠的草地上,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如疾風般朝嬌小的白色身影掠去,白色身影一回頭大驚失色,跑的飛快,最後還是未能逃脫那黑旋風的籠罩。
雷赫抓到寧夏,攔腰就把她扛在肩頭,寧夏本還想掙扎。
結果,
“你他媽的還敢動!”
雷赫一聲吼,寧夏抖三抖!
是的,寧夏被嚇得不敢動了,伏在他的肩頭上無聲的流着眼淚。
村長本想替寧夏說幾句好話,想問他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可一觸及到雷赫冷的掉渣的眼神,嚇得什麼也忘了說了。
雷赫一干人離去,村長直拍着胸口,嘴裡唸唸有詞,好可怕的男人。
飛鷹開着車,不時的從後視鏡瞄一下沉着臉的老大。
寧夏被勒在某頭人猿泰山的懷裡,掙扎不得。
不過,她實在被壓的窒息了,漲紅着臉推着他重如泰山的胸膛,“雷赫,你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雷赫聞言,終於恢復了些理智,臉色雖然依舊不太好,但好歹是鬆開了她。
寧夏呼吸着久違的新鮮空氣,正想坐到旁邊的座椅上,被突然天旋地轉的被翻了過來。
寧夏窘迫,身子被迫趴在他的堅硬的大腿上,胸前的綿軟被咯的生疼。
“雷赫……”
直覺告訴她,將有一些不好的事會發生。
果然——
“把隔簾放下來。”
隱隱透着某種不知名的情緒的醇厚嗓音在車廂內響起,飛鷹雖不知雷爺要做什麼,也按照他的吩咐按鍵將所有的自動隔簾都放下。
“雷赫……”
外面大量的光線被遮去,車廂內密閉的空間充斥着昏暗,寧夏害怕了,顫抖着嗓音喚着他的名字。
雷赫此刻鐵了心要懲罰她,伸手凌厲的扯下她的外褲,又扒開她的小內內,隨即,啪啪啪的擊打聲有規律的響起。
坐在前排的飛鷹眼角一抽,這是……體罰?
寧夏幾乎快羞憤欲死,她憤怒的掙扎着,“你……你放開我!”
雷赫恍若未聞,但黑亮的瞳仁明顯一暗,手下的力度漸漸加大。
寧夏疼的淚水不住往下流,浸溼了他的西裝褲,雷赫感覺到腿上的涼意,卻依舊強逼着自己狠心的下毒手。
小犢子!他不發點狠,她永遠不把他當回事兒!
寧夏最後不掙扎了,認命的伏在他的腿上聳着肩頭,承受着那一波波刺骨的疼意,雷赫手上的動作忽地一滯,他摸到一絲絲溼意,血絲。
他心中一慌,“寧夏……”
他的手都帶了麻意,可想而知,她該有多疼……
寧夏也不作答,心彷彿被利劍劃過,疼的不可抑制,雷赫這是在懲罰她對他的不忠嗎?這樣的羞辱確實夠狠,也夠……讓她死心的了。
雷赫低頭去摸她的臉,滿手的涼意。
終於熬到了停車點,雷赫先吩咐飛鷹去買消炎藥,他幫寧夏套上褲子之時,聽到腿上的人兒嘶嘶的直哆嗦。
雷赫心中也不好受,出聲道,“忍着點……”
寧夏一聽,眼淚差點又要奪眶而出,他不是不要自己了嗎,爲什麼又要說這種話,還用這麼輕柔的語氣?
進了旅館套房,由於傷的部位特殊,寧夏只能趴在牀上。
雷赫拿了藥膏,又脫下她的褲子,才知道這次真的是下重手了,白嫩嫩的屁股現在被兩大片紅印所代替,隱隱看得出五指掌印。
一點點紅色的血絲滲出來,讓雷赫又心疼又惱火。
下次還是換個別的什麼方式懲罰她吧,這小妮子哪經得起他的鐵砂掌,到頭來吃虧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雷赫將藥膏小心翼翼的抹在她的傷口上,儘管寧夏繃緊了神經忍着不發出一絲聲音,可一顫一顫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狼狽的痛意。
雷赫不忍心了,哄着,“乖,忍一會兒,這藥膏很有效的,很快就不疼了。”
寧夏心中想,他這是什麼意思,打一巴掌再給一甜棗?
何必呢?反正不是都要結束了。
塗完了藥,雷赫本想讓她休息休息,但心中到底是記掛着事情。
他抹去寧夏臉上的淚痕,問道,“爲什麼躲到這兒來?”
寧夏心中一緊,盤問這就開始了?
寧夏啞着嗓子,狠了狠心,“雷赫,我們分手吧。”
“你說什麼?!”
暴怒的喝聲嚇得寧夏不爭氣的又哭了出來,她哀慼的開口,神色悲慟,“雷赫,我……我知道,我已經配不上你了,你肯定覺得我髒了,你放過我吧,我們就這樣結束吧,請你留給我最後一點尊嚴……”
雷赫面無波瀾,“你真是這樣想的?”
寧夏眼淚流的更兇,事到如今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雷赫終是嘆了口氣,壓低身子與她對視,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我什麼時候說過嫌你髒了?又什麼時候說要與你分手了?你這腦袋平時智商不高也就算了,怎麼到了關鍵時候就會胡思亂想!”
寧夏此時也顧不得他貶低自己的智商了,而是他前一句話如重石激起了千層浪……
“可是,我已經……”
那晚的事,模糊不清,難以啓齒。
“你讓那小子碰了?”
寧夏低頭,搖首,“我不知道……”
雷赫撫着她柔軟的髮絲,狠厲的道,“誰敢碰你我就要了誰的腦袋!至於你,依然是我的……”
寧夏大驚,不可置信地擡頭看她,一股狂喜的心情席捲而上,從頭到腳,逐漸的覆蓋了她……
寧夏望着上方俊朗如神詆的男人,千言萬語噎在口中竟不知說什麼好,心中五味雜陳,又想哭又想笑……
她只知道他說他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