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到極致的他
剛纔還火辣得變了一個人似的,現在就無辜得要人命了,倒是難得看到她這神情,雷應琛不禁玩味,心裡升起一抹愉悅,扣住她的後腦,龍心大悅地親她。
親着小嘴,他將她拉起身,就着相連的姿勢,讓她轉了半圈,面對着他跨坐着,而男性一直深埋在她體內,在轉動時,也在她的身體裡轉了半圈,讓已經失去力氣卻又渴望着再來一次的寧茵感到無法言喻的快感。
而一面對他,窄臀突然往上用力一頂,快速地撞擊着她身體裡的柔軟,手指也狎住前端的花珠,在指間旋轉扯弄。
“嗯……”嬌吟全數被他的脣舌吞噬,小手緊扣着他的肩,她想挪動臀部,可才動一下又趕緊停住,怕他生氣。
“我允許你動。”吮着香舌,他邪魅的輕撫着她光滑的脊背,不再限制她枵。
一得到他的同意,昂着一張酡紅臉頰的寧茵立即擡起圓臀,在他往上頂弄時跟着往下一擠,兩人立即發出愉悅的低吟。
他進得更深猛,撞擊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手指用力揉捏紅腫的花珠,加深她的快意。
愛液隨着兩人不斷的撞擊不斷飛灑而出,進出間迸出澤澤水聲,煽情的聲響加深兩人的***,汗溼的身體緊緊相貼,慾火燒得更灼熱較。
飽滿的酥胸因他的撞擊而彈跳,他低頭含住一隻蕊尖,牙齒輕咬啃弄,再以同樣的方式含住另一團綿軟,將飽滿的酥胸吮啃得盡是屬於他的痕跡。
她弓起上身,吟哦的喘息出聲,挺胸將自己的花蕊更送進他嘴裡,緊窒的花徑一波一波地收縮着,嬌胴頓時泛着一層緋紅。
“該死……”不斷的擠壓弄得雷應琛喘息不已,隨即,他身下的灼熱撞擊得更猛烈,要她在他身下綻放。
“額……我要到了……”
她昂着頭,神色迷醉的啞聲呼喊着,瞬間,嬌軀突然緊繃,小手緊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在肌膚上畫下痕跡,身體收縮得更快,豐沛的愛,液從深處涌出,迅速沖刷着仍在體內的男性。
“唔……”
“小東西,你生來就是折磨我的……”
雷應琛咬牙,見她軟下身子,無力地倒在他身上,他伸手扣住纖腰,再一個往上撞擊,將男性深埋在她體內,這才甘心將早已壓抑許久的***解放,與她一起進入***天堂……
陽光忽隱忽現的從緊密的窗簾處灑落,卻又隨着風兒隱去,習慣早起的雷應琛伸出手指,輕輕滑過仍在熟睡中粉頰,懷中屬於他的人兒美得像是天使。
受到男人***擾,可是疲憊讓她不想睜開眼,懶洋洋像只貓兒,把小臉貼在古銅色結實胸肌上廝磨。
雷應琛看着她這般貪睡的模樣,脣角忍不住浮出一抹溫柔的微笑。
等理智回神,雷應琛就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被設計了。
看着趴睡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回想着昨天的一切,焦躁褪去後,精明的腦子立即發現到疑點。
然後一一聯想,頓時明瞭從一開始就是陷阱——不然,怎麼會有陌生的短信發給他?
他看着身上的女人,兩人的身體仍赤,裸,而他的***仍深埋在她體內,她臉上仍泛着***後的瑰紅,眼睛紅腫,有着哭過的痕跡,脣瓣也紅豔豔的,一看就知是被狠狠愛過的模樣。
黑眸轉深,男人***的本能讓灼熱挺立,充實着她的身體,一早就看到這麼撩人的畫面,若他衝動點早就又壓着她繼續了。
可醒來時,他卻理智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誘惑他,而他也被誘惑了,酒精衝散他的理智,而且,他的情緒一直是處於煩躁的。
而這,全是因爲她。
兩人鬧了矛盾,雖然知道一定有些誤會,但是該死的小東西竟然不理她,還給他講一大堆的道理逼他分手,結果他纔想明白,她卻這麼沒有出息的又被人下藥了。
實在不懂她在想什麼,所以他焦躁。
而本來打算離開S城,卻突然聽說她因爲雷峻而受傷,這個時候,他哪裡有心思再走,他只好又留下來,不管她是真的要分手還是隻是一時的固執,他都捨不得離開她,就算,只能遠遠的看着她,那也算好的。
要他忍心丟下她,他實在是做不到,她太牽動着他的心,教他怎麼忍心再提別離?
莫名又想到昨晚寧茵嬌媚的模樣,身下的***漲得更大,而她卻在這時動了一下,身體微微收縮。
雷應琛皺眉,忍不住往上一頂。
“嗯……”她輕吟一聲,身體有感覺地又動一下。
“該死!”雷應琛再也忍不住,翻身壓倒她,擡起她的右腿,窄臀往後挪,再用力擠進她的腿間。
花徑仍溼潤着,灼熱進出得極爲順暢,抽撤間勾勒出裡面的粘膩的蜜液,灼熱進出時不斷地摩擦過兩片豔紅花瓣,帶給嬌,胴麻癢般的快意。
她輕吟着,將醒未醒地,可身體卻自然地迴應,雙腿自動地勾住他的腰,熱情地擡起圓,臀迎合。
他卻不讓她再睡,伸手握住豐盈,低頭用力咬住蕊尖。
“啊!”迷暈中,痛楚讓寧茵混沌的思緒終於清楚了一些,可是頭已經疼痛得厲害,天其實已經大亮,但是套房落地窗外的陽光全部被旖旎的窗簾給遮住一樣,所以,渾渾噩噩的寧茵還以爲是在黑夜裡。
她眼眸試圖睜開,卻好無力,感覺到上方的律動,還有身體的充實,她緩緩的咬脣吟哦了一聲。
“醒沒醒?”輕扯着乳,尖,他用指腹磨壓轉弄,赤鐵在花,徑裡不斷來回進出,撞擊着她的柔軟。
“額……”似醒非醒之間,她只顧着胡亂的抓着他的背,然後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熱切的貼向她。
雷應琛倒是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多的力氣,以前他們晚上做過後,第二天,她一定是毫無力氣的會睡到中午的。
只怕是,這小東西身體裡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散去吧!
有過在新婚房裡被下過藥的經驗,雷應琛心裡微微緊了緊。他伸手,試探了她的額頭,果然燙得厲害。
“小東西,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用力一頂,他有些無奈的嘆息出聲。
“嗯啊……”她細細低吟,在他的撞擊下身體變得更加柔軟起來,突然,她伸手勾住他的頸,擡起頭,迫切的遞上自己的脣,並主動吻住他。
“吻我……”
“額……”
“咬我……”
“用力一點……”
他沒有動,她就急切的咬着他的脣,將自己的舌強行的擠進他的嘴裡,並眯着雙眸迫切的哀求着,一雙無骨般柔弱的小手更是膽大的撫摸着他堅硬結實的胸肌,揪住那敏感的一點,用指腹輕輕刮轉碾磨起來。
一早就受到如此誘惑,他立刻翻身將點火的人兒壓在身下。
“想要我怎麼吻你……”低頭吻住甜蜜軟脣,被單下兩人光裸的身體緊密貼合。
他揉捏着她的酥胸,故意壓重她,並吐着性感的氣息沙啞的問她。
“唔……”
伸腿緊緊勾住他的腰,纖細的小手更是急切的按住他的頭,迫使他更加用力的將自己攬入懷中。
“吸我……吸我的舌頭……用力一點……”
她嬌喘着,張嘴熱切的和他脣舌交纏,只因爲他太過溫柔了,她便急了,好想再來一次,那宛若暴風雨一般的性,愛,她身體極度渴望着,極度需要着他身體的力量將她淹沒,並帶領他繼續沉淪在無邊無際的慾海裡。
聽着她急切的話,雷應琛差點笑場,要知道,就算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只怕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好吧,既然她有這要求,那他一定會滿足她。
捉住她雙腮,雷應琛頓時就狠狠的吸了起來,吸得寧茵只感覺到自己的舌根都快斷掉了,不過,這種感覺,好刺激,好過癮!
邪笑着擠開那勾人玉腿,把自己擠入柔軟腿間,雷應琛將甦醒的***退了出來後又重新滑進疼愛了整夜仍然要不夠的嬌嫩花瓣裡。
“茵茵……我的甜心。”捧住小臉熱切的親吻着她肌膚的每一寸,慢慢把巨大抽出來,在那溼潤的花瓣口磨了磨,又再重重衝刺進去。
精壯腰桿激情的拍打撞擊柔嫩,堅硬的火熱的一次又一次刮磨在嫩壁上,弄得她不住開始頻頻抽,搐,濃稠蜜汁不斷流瀉下來。
得到鼓勵的男人更加滿足,盡情她的身體一直吸着他,好像永遠都喂不飽貪心小嘴,肆意翻攪搗弄刺擊。
“一早就這麼餓?把我吸得好緊。”
“唔……啊!”寧茵嫣酡雙頰,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雷應琛的話,她報復似的故意用力忽然一縮,將體內的火熱狠狠夾住,讓男人馬上粗喘起來,幾乎差點就噴射出來。
“小東西,越來越厲害了……”啪一聲手掌拍打在柔軟臀瓣上,用力揉捏,捧起她壓近自己,一次一次又深又重突刺挺近那柔軟,每一下都完完全全直搗嬌嫩深處,猛烈進攻。
“太深了!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故意似地,男人又再發動一波全力突擊,將那堅硬深深嵌入嬌柔結合。
“討厭!已經不行了!走開!”一早就如此激情猛烈,完全受不住的寧茵立刻噴出春潮。
抑不住刺激快感,腹部陣陣抽搐顫慄,她猛地收緊身體,試圖禁錮住體內還在瘋狂疼愛她的火熱,想讓他暫停下來,反而更加深身上男人的激昂。
啪啪啪地的熱情衝撞不曾間斷,愛液的溼濡黏膩聲愈來愈響亮。
“再一次,跟我一起,茵茵!”想要夾起雙腿,卻像是在催促般夾,緊了腿間的精壯腰桿,讓雷應琛刻意誤解壞壞的渾厚低笑。
“這麼急?再一會兒就好,馬上就讓你舒服了。”
“嗚……不要……我沒力氣了……”寧茵難爲情地燙紅臉,激昂呻吟中帶着被男人過度欺負的顫抖哭音。
第一次高,潮都還沒平息,強烈酥麻電流就又再竄上背脊,寧茵不住弓起身子,一種就要死掉的快感,讓她哭叫出來。
雷應琛得意地看着身下被自己調教出來的敏感身子,俯身咬住抑起的頸側嘶吼,重重挺入最後一下。
滾滾灼熱的精華再次激出她第二波的春潮,灑溼了滿牀,也沾染了兩人滿身的黏膩蜜液。
“小東西,真想一直這樣幹你……”只有她能給他如此滿足,他啃噬着她汗溼的香肩,趁她都要暈過去時,輕吐出一句並不文雅的流氓話。
就這樣,想着若是一直能擁抱她到永遠,該多好,雷應琛睜大着深邃的黑眸,望着窗外越來越濃烈的陽光,脣角勾出一抹隱忍着淡淡苦澀的微笑。
果然,瘋狂的放縱之後,這麼快就要回到了現實中了。
牀頭的手機響了,他下意識伸手摸去,滑開手機一看,又是一條陌生的信息。
“如果你還想有下一次和她在同一個房間盡情歡愛的話,請你現在立即離開……”
好奇怪的短信,雷應琛雋挺的眉隨即皺起,手指靈活的快速回了一句話過去,“你是誰,爲什麼給她下藥?”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們在未來的無數個黑夜裡都在一起!”
對方很快又回了信息,雷應琛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頓時就梗在了那裡,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不是雷峻,絕對不是他,可不是他,到底又會是誰。
正在他暗自思索着時,對方的短信又來了,“時間不多了,在她醒來時,你必須要離開,這樣纔會有以後!”
對方似乎比他還要急切,雷應琛短暫的疑惑過後,決定還是相信了這條短信主人,直覺告訴他,這件事,遠遠還沒有玩。
牀上的女人真是太累了,就連他去浴室沖澡,那嘩啦啦的流水聲都還沒有驚醒她,只是可憐的小人兒,因爲晚上太過瘋狂,身下都已經紅腫了,雷應琛心疼,眸光閃了閃,穿戴整齊後這才擰了條微冷的毛巾,細緻的分開她的雙腿,輕輕替她沾了沾。
寧茵發出舒服的呻吟聲,轉過頭,又抱着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雷應琛這才起身,站在牀頭緩緩看了她好幾分鐘,這才邁着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套房,出套房的那一刻,他發誓,這以後,他再也不會在她沒有醒來的時候離開她,不會,永遠都不會。
拳頭緊握,高大的身體邁進電梯內時,高大帥氣的雷應琛,那張俊臉緊繃得有些陰沉。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寧茵緩緩醒來時,只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她支撐着身體想要起來時,這才意識到,自己渾身像是被拆骨了一樣,痠痛不已。
一看到自己全身衣服都沒有穿的躺在了陌生的房間內,寧茵頓時尖叫了一聲。
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咬着牙,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雷峻送到了陌生男人的牀上,因爲她被迷醉之前,聽着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頓時,一股巨大的悲痛從心底洶涌而出,光裸着身體的寧茵蜷縮在大牀上,頓時就失聲痛哭起來。
她再也不是清白的身子了,這要她如何去面對自己愛的男人,如何?
羞愧而憤怒情緒交雜成一團,煎烤着她那顆脆弱的小心臟,這一刻,她幾乎是想自盡的念頭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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