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寒的心又開始不規則的跳動着,南宮宇寒壓心自己心裡的悸動,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塗寶寶……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在某一天的夜裡,一男一女站在雨裡,彼此認真的看着對方,好像都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
塗寶寶將手放在嘴角,大聲的衝南宮宇寒喊道:“南宮宇寒,我們結婚吧?”
塗寶寶的聲音在空氣中慢慢的飄散開來,南宮宇寒又一次清楚的聽到塗寶寶大聲的對自己說要結婚。
南宮宇寒問道:“你真的想清楚了嗎?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反悔的。”南宮宇寒的聲音有些微微的變化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微的變化,因爲現在他們在商量的是他們一輩子的事情。
塗寶寶沒有回答南宮宇寒的話,她上前摟住南宮宇寒的脖子,踮起腳尖睜大眼睛吻上南宮宇寒有些冰冷的脣。她用的是實際的行動,如果南宮宇寒同意的話,以後他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
南宮宇寒知道塗寶寶在等待他的迴應,只是他可以反對嗎?而且塗寶寶的接吻的技巧是需要再接受點接點的,他很願意指塗寶寶如何與男人接吻。
南宮宇寒伸出手一把摟着塗寶寶的腰,一口含住塗寶寶的小巧丁香。
塗寶寶與南宮宇寒站在雨夜裡擁吻,塗寶寶的心跳有些快,一是因爲她怕南宮宇寒不同意,她考慮過了,南宮宇寒是予予和言言的爸爸,和南宮宇寒結婚了就可以給予予和言言一個名正言順的爸爸。而且予予和言言是南宮宇寒的孩子,就算南宮宇寒再不喜歡兩個孩子,那至少不會虧待孩子。
二是因爲在她看來南宮宇寒只能充其量是一個朋友,萬一南宮宇寒一把將自己推開的話,那自己什麼臉都要丟光了。不過索性南宮宇寒還算有點良心,沒有推開自己。
南宮宇寒當然也不會拒絕的,因爲他根本就拒絕不了,一是因爲南宮靖,這是他一手設計的並且一直想要的結果,他可以拒絕嗎?更何況其實塗寶寶並不是很差,將來娶誰不是娶,其實娶塗寶寶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好歹塗寶寶爲他生了兩個孩子並且獨自撫養孩子六年,爲衝了這個,南宮宇寒就應該娶塗寶寶。而且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總是對塗寶寶有一種類似愛情的感覺,讓他抓不到摸不透。
塗寶寶有些緊張的坐在牀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南宮宇寒到了酒店裡。
塗寶寶現在有一點點的後悔,她自從六年前從酒店裡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任何的男人來過酒店了,現在到了酒店裡,塗寶寶是打心眼裡緊張。
南宮宇寒坐在塗寶寶的身邊,伸出手將房間裡的燈啪的一聲關掉了,原本亮如白晝的房間突然變的一漆黑,變的伸手不見五指,在黑暗中塗寶寶可以感覺的到南宮宇寒的呼吸,他身上特有的古龍水的味道讓塗寶寶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慌,心也跟着撲嗵撲嗵的跳個不停。
南宮宇寒伸出手一把將塗寶寶按倒,然後整個人都壓了下去,南宮宇寒在黑夜中吻上了塗寶寶的脣,撬開塗寶寶的貝脣,長驅直入。
這個女人總是讓他這麼迷戀,好像怎麼吻都吻不夠似的。和安琪拉這個名模比起來,其實塗寶寶的身材最多隻能用中等來形容。可是他卻覺得塗寶寶的身體真的很讓人迷戀。不知道六年前他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他已經不記得了。
塗寶寶任由南宮宇寒吻着自己,她有點怕接下來發生的事,六年前的那個晚上現在突然變的歷歷在目,好像是剛剛纔發生過的一般,想到六年前同樣的場景,塗寶寶的臉不禁又紅了。
在塗寶寶的走神間,塗寶寶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南宮宇寒給去了……
“唔好痛啊……你走開……你走開。”塗寶寶痛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她覺得南宮宇寒要殺了她,這種痛塗寶寶沒有想到會再承受第二次,當年的那一晚上對於塗寶寶就像夢魘一樣,沒有想到六年後夢魘會再次的重複。
南宮宇寒低聲在塗寶寶的耳邊輕聲道:“寶寶,放鬆,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放鬆好嗎?一會我會讓你舒服的。”
南宮宇寒的聲音就像有蠱惑人心的作用,讓塗寶寶一點點放鬆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
塗寶寶一擡頭就對上南宮宇寒帶着笑意的雙眼,塗寶寶臉上的紅暈更甚,天吶……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了什麼荒唐的事情。
南宮宇寒湊過臉,又朝着塗寶寶吻了過去。塗寶寶一臉戒備的將手擋在自己和脣邊問道:“你想幹什麼?”
南宮宇寒嘴角帶着笑意的問道:“昨天晚上都過了,你現在才問我現在想幹什麼是不是太遲了一點,昨天晚上叫的這麼大聲的是誰?”
昨天晚上一切的記心都是這麼的清晰塗寶寶就是想忘記也辦不到。她的紅着臉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這話是真假摻半,酒精真的是一個好東西,如果昨天不是酒精作祟,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大膽的行爲。可是昨天晚上和南宮宇寒發生關係的時候,她又是完全清醒的。這讓塗寶寶很難解釋。
事實上昨天的很多事情塗寶寶都記的很清楚,可是那些事情又不是受她的主導,現在想想自己昨天晚上放浪形骸的行爲,塗寶寶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做的事情。可是事情卻又是明明白白的放在自己的面前。
南宮宇寒的眉毛挑了挑問道:“那我們昨天晚上說過的話你應該都不記得了吧?”
昨天晚上?
塗寶寶真的不想再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只要一提到昨天晚上,塗寶寶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和南宮宇寒糾纏在一起。
一想到這裡塗寶寶所有的思緒都斷了,沒有任何的線索。爲了避免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塗寶寶只好一臉茫然的看着南宮宇寒。
南宮宇寒見塗寶寶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於是他道:“看來你說結婚的事情是開玩笑的,我還以爲你當真了,所以才提前過了洞房夜,沒有想到你是開玩笑的。說真的你是不是很垂涎我的身體,所以纔會出這樣的計策。嘖嘖……我看你平時都傻不拉嘰的,原本你這麼聰明啊?”
塗寶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一陣白是因爲南宮宇寒說自己騙色,紅還是因爲昨天她和南宮宇寒在這張牀上發生的事情。真的很是讓人汗顏啊。
可是當理解到南宮宇寒的這句話的主旨的時候,塗寶寶立刻道:“結婚的事情我還記得,你答應過你會和我結婚的,你不可以騙我。”
南宮宇寒的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對塗寶寶說:“當然,我是堂堂南宮集團的總裁,說過的話當然是真的了。這麼說來你說的話也是真的了?如此的話我可以這麼理解吧?你現在是我的未過門的老婆,你是不是應該行使一下你做老婆的義務呢?”
塗寶寶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熟了,南宮宇寒的嘴一定要這麼賤嗎?結婚只是爲了孩子,難道真的是因爲他們兩個人真心的相愛嗎?真是好笑,昨天晚上都是自己一時衝動做錯了事情,現在難道讓她將錯就錯嗎?
“你別做夢了。”塗寶寶將自己的身體往被子裡鑽了鑽,她用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
南宮宇寒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道:“我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還嚇了我一大跳,我還怕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是真的,你得和我結婚。”塗寶寶立刻急着澄清。
“那你行使一下你做老婆的義務。”南宮宇寒道。
塗寶寶的一隻手緊緊的攥着被子的一角,好……發她忍,誰讓是她主動的,是她主動和南宮宇寒求婚的。如果不是爲了給予予和言言一個完整的家。她就忍一下好了。
塗寶寶閉着眼睛,擡起頭一副去救義的感覺,好像是別人要殺她似的。
塗寶寶心裡安慰自己,沒有事的,不過就是做一下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昨天晚上都可以做了,今天重複一下也沒事。壓在自己身上的是誰不都一樣嗎?反正都是壓在自己的身上做禽獸不如的事情。反正以後她就是南宮宇寒的老婆了,提前適應一下也沒有什麼,反正以後和南宮宇寒結婚了,他應該不會少做這種事情。所以就忍忍吧。
撲哧一聲,南宮宇寒實在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他伸出手一下子打在塗寶寶的頭上道:“怎麼昨天晚上我還沒有滿足你嗎?一大早還要再要,現在已經八點四十五了,上班快要遲到了。去洗一下吧。”
塗寶寶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南宮宇寒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塗寶寶的臉上一紅,她狠狠的瞪了南宮宇寒一眼,昨天愛求不滿的好像不是自己吧?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樂此不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