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有什麼事嗎,您請說。”溫灝天非常激動,早先喬廷東早告訴過他,一定會幫助他,因爲他看好蘇良辰與他。
而現在父親溫易揚也好像對促成華欣悅和他之間的婚事冷淡了不少,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明顯的非常高興。
就是對華欣悅來說,有點殘酷了,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強的,他實在無法顧及太多。
“灝天啊,爺爺告訴你一個消息,明天良辰要去法國出差,好像要去一個星期呢,這可是個機會啊——”
“爺爺,您真的太好了,明天班機是什麼時候,住哪個酒店……”
一個電話,讓鬱悶的溫灝天立刻心情舒暢,喬廷東說幫自己,看來是真的,相信自己有了喬老爺子的相助,他與良辰的事一定會水到渠成。
原以爲喬廷東會對於自己告訴她蘇良辰不是他孫女的事會耿耿於懷,可是沒想到他卻非常通情達理,再見到他,對昨日的事情只子未提,看來那個石帝溫的確是在他的面前說了自己不少好話,雖然利用石帝溫不是長久之計,但是現在看來,他確是一個必不可少的人物。
想到這裡,撥通了一個電話,十分鐘後,樓下的咖啡廳裡,石帝溫如約而至。
就在石帝溫東張西望時,一個穿着高檔西裝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請問您是石帝溫先生嗎?”聲音異常好聽,彷彿有種磁性。
“是我。”石帝溫心中納悶,明明是溫灝天約自己來的,可是爲什麼眼前的人根本不認識。
就在石帝溫胡亂揣測時,突然那個人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你好,我是溫少派來的,他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您,同時感謝您爲他做的一切,希望您能再接再厲,溫少定會不勝感激的。”男子有禮貌地說完,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什麼嘛,自己不出現,派個人來胡弄我一番,這是跟我玩無間道呢。”石帝溫自言自語,同時打開了那人送來的包裹,探頭一看,眼睛都直了。
石帝溫往包裹裡探頭一看,連忙將包裹包嚴實,塞進自己的包裡,快速離開了咖啡廳。
他坐在車裡,將車門車窗鎖好,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將包裹打開,拿出了一疊厚厚的人民幣!
這溫灝天真是財大氣粗,着實令人讚歎,石帝溫眼睛望着那些花花綠綠的照片,貪婪的眸光中,又多了一分得意。
看來我石帝溫要發財的機會來了,想到這裡,石帝溫的嘴角漾起了邪惡的笑容……
機場。
蘇良辰與喬司離擁抱告別,在機場的人羣中戀戀不捨。
“良辰,你走了我會想你的。”以前覺得這種難以啓齒的情話都是無聊的人瞎說的,沒想到,現在自己卻這麼輕易的就能說出口,並且句句是真心話。
“司離,我也會想你的,你要常給我打電話啊。”蘇良辰笑着在他的額上一親。
“放心,我早上一通電話,晚上一通電話,就是你煩也要打。”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機場裡傳來蘇良辰所坐的航班要起飛的消息,不得已,兩個人分開,蘇良辰一邊回頭一邊回頭望着喬司離。
而就在另一邊,有一個將他們的分別情景盡收眼底,他戴着黑色的帽子,帽沿壓得低低的,臉上還戴了一副大墨鏡,幾乎能夠遮住整個臉龐,唯有那倔強的脣露在外面,給這張看不透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神秘。
一身黑色的西裝面料考究,穿在他的身上,更加能夠彰顯出衣服的高檔,走在人羣中,能夠讓人一眼就能望見他。
所以,他一直隱於人多的地方,可是他的眼睛卻一直看向蘇良辰,他看到她與他擁抱、親吻,他的心如刀絞,眼冒出嫉妒的光芒。
終於熬到了要上飛機了,他快步走上登機口,他的身影在蘇良辰身邊閃過,讓站在人羣中的喬司離眼光眸得一閃,暗呼:這個身影怎麼這麼熟悉?
轉念而過,沒有多想,喬司離微笑着與蘇良辰揮手告別……
飛機上。
當人們將行李一一放好,空姐用那美麗好聽的嗓音播放完了飛機上的注意事項,然後人們都坐穩了,等待着飛機起飛。
蘇良辰轉身坐穩之後,將外套脫下來,這時候方纔注意到旁邊的座位上坐的那個人。
只見那個人正戴着一副大墨鏡,黑色的帽子壓在額前,遮住了眼睛,看起來好像睡着了。
蘇良辰微微一笑,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身邊的這個人有幾分熟悉,可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索性不去想,拿出手機,按了關機鍵之後,望着窗外。
溫灝天不想這麼早打擾蘇良辰,他害怕把她嚇跑,之所以這身打扮,就是爲了不讓她能夠認出自己,待會在飛機上,做出一副偶遇的樣子豈不是更好。
腦海中閃現着今天早上家中的情景。
父親溫易揚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就在看到喬廷東找到失散孫女的那個報道時,眼睛瞪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大。
“灝天,灝天,快來看——”他的聲音從沒這麼大過,把正在吃早餐的溫灝天嚇了一跳。
“爸,什麼事?”溫灝天快步走了過來。
“快看,這裡——”溫易揚用手指着報紙,激動地說,“良辰,良辰原來真的是喬廷東的孫女,真的是啊。”
“您才知道啊,爸爸,我早就知道了。”溫灝天笑着說。
“你這小子,怎麼不早跟爸爸說。”顯然,溫易揚有些生氣了。
“爸,您不是不喜歡良辰嗎?”溫灝天一臉驚訝。
“你這個傻小子,怎麼腦子那麼不開竅呢,她現在的身份可不一樣了,要知道,在我們夏城,就屬喬氏最厲害了,如果你和良辰結了婚,那夏城的天下還不就是我們溫家的嗎?”溫易揚說着,眼睛裡冒出了憧憬的光芒,但是光芒太過刺眼,讓旁邊的溫灝天有些害怕。
“爸,爸,你可不能這麼說,我和良辰早就分手了,您忘了嗎?”
“分手!什麼時候的事?”溫易揚大聲質問。
“爸,當初不是您讓我和良辰分手的嗎?您怎麼能貴人多忘事呢?再說啦,我和華欣悅不是您批准的嗎!”溫灝小聲說。
“說你傻,你還真是傻,”溫易揚一把推開溫灝天,大聲說,“以前的事怎麼能夠當真,現在良辰成了喬氏集團的繼承人,當然比華欣悅好一千倍啊。”
“那麼說,爸,您同意我和良辰——”
“當然啦。”溫易揚話一出口,這可高興壞了溫灝天,他對於父親的轉變非常儘管有些不可思議,感覺太快,但是一想到和良辰的事他不再反對了,就非常高興。
“謝謝爸爸。”溫灝天笑着在溫易揚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溫易揚有他的小算盤,相比之下,蘇良辰比華欣悅也好多了,家世也好,人品也好,良辰他是見過的,知書達禮,溫文爾雅,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個好姑娘,哪裡像華欣悅,自私自利,說白了,就是一個驕傲的公主,當初不同意那是因爲蘇良辰家世不如華欣悅好,在生意上沒有什麼幫助,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的爺爺竟然是喬廷東,那個喬氏企業,在夏城是但龍頭老大,若是與他攀上親戚,那以後做起生意來,還不如魚得水。
溫易揚想到這裡,嘴角上揚着笑容,立刻慫恿着兒子趕緊去找蘇良辰,溫灝天高興地離開溫家,踏上了去法國的道路。
飛機上。蘇良辰要了一杯水,可能這幾天有些沒休息好,飛機起飛後,她竟然有些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