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260 爸爸媽媽這是在房間裡跑步嗎
她拿出來遞給幕母。
“好。”幕母將符小心翼翼的疊好,放了起來。
“昨晚是一夜沒安生,各種跟死有關係的夢,早上沒天亮我就醒了,睡不着,心有餘悸。”
舒小愛多問了一句,“那你夢見伯父了嗎?”
“沒有,就只夢見我自己,沒有別人。”
“伯母,這張符是用我的血畫的,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肯定會好起來的,如果……”她認真的看着幕母,“如果你將符放在枕頭下面還坐了噩夢,清早一定要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好。”幕母應着,“從早上到現在,我這心跳就沒有慢過。”
“別擔心,有我在。”
幕母感慨頗深,“你師父活着的時候啊,就說,你是我們家的貴人,小愛啊,以後有些事,伯母還要指望你才行呢。”
舒小愛點點頭,“伯母,現在你和伯父,還有旭堯都是我的親人,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我不會不管你們的,我答應過奶奶,如果以後幕家若有天災人禍,一定力保你們。”
“這是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舒小愛實話實說,“奶奶臨死前說的。”
想起那個場景,舒小愛眼睛溼熱一片,“伯母,我覺得奶奶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這句話。”
幕母輕顫,“這個天災人禍指的到底是什麼?”
“我也尚不知情。”
“不管怎麼說,幕家不能被擊垮。”幕母雙手發抖。
舒小愛看她抖的厲害,兩手緊握着她的手,“伯母,你冷靜一下,有些事情,既然不能避免,那我們就好好面對,我不會辜負師父的遺願的。”
幕母攬住她,“一有不尋常的苗頭,我就率先告訴你。”
“好,伯母,我想提醒你一點,聽說千家的主母也是巫師,千詩詩,你注意一點。”
幕母心裡明白,“好。”
回去的時候,幕母心情平靜了不少,驀然又會想起幾年前,旭堯身體愈來愈不好,檢查了很多次後,才印證了身邊是因爲有小愛的緣故。
那時候,她特別討厭這個女孩子,覺得她是災星。
是來禍害自己兒子的。
以至於,將旭堯送出國外,她三番五次來找旭堯的時候,自己都沒什麼好口氣給她。
直至後來,知道她是自己婆婆的弟子。
她依舊很擔心他們複合。
幕母想,若不是小愛的與衆不同,她一開始不會討厭小愛。
現在對小愛,完全將她當成了女兒,需要她,也想疼愛她。
到了家,坐在沙發上,幕母鬆了一口氣。
“媽,你去哪兒了?”
幕母擡眼,“出去了。”
“打麻將了嗎?”
“嗯。”幕母不想講太多,轉頭看向幕父,“你進屋,我有話要對你講。”
幕父看她臉色凝重,應了一聲跟着她進了臥室。
關上門,幕母小聲的將今天下午和小愛的對話講給了幕父聽。
聽完,幕父臉色也不太好看了,“如果是咱媽預言的,那真的有很大的可信度。”
“最近我們要多多注意家裡,暫時別告訴旭堯。”
“知道了。”幕父接過那張符,“真的有用嗎?”
“小愛說有用,不過,她說若是沒用,讓我明日一早打電話給她,看她神色,若是沒用,問題更大。”
“嗯,別想太多,神經別緊繃。”兩個人說話聲音極其的輕微,故意在門外走路的千詩詩一個字也沒聽見。
晚上吃飯的時候,幕母詫異的問道,“詩詩啊,怎麼今晚會在家裡吃飯?”
“瞧媽說的,我沒事出去的時候,自然會在家裡了,外面又不是我的家。”
“說的也是。”幕母皮笑肉不笑,“沒事出去就是沒人拉你一起出去喝酒唄,之前,哪天晚上回來,不是喝得酩酊大醉,知道的說是家裡,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你的旅館。”
“媽,我的心情不好你應該能理解,畢竟,旭堯若是天天回來,對我疼愛,我也不願意出去買醉。”
“好好過日子吧,家奕都五歲多了,你們倆都說着呢。”
千詩詩嗯了一聲,神色裡透着一絲冷意。
錦繡小區。
母子倆坐在餐桌前用餐,鍾西徇看了看屬於鍾御琛的位子,“媽媽,天都黑了,爸爸還不回來,你就不擔心?”
“嗯……不擔心,你爸爸什麼樣你還不知道?”
“話雖然這麼說……”鍾西徇小大人的說道,“但是,媽媽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媽媽還是要監督爸爸,特別是像爸爸這樣優秀的男人,很討女人喜歡。”
“你也是小男人,別忘了。”
“我還小,這些以後長大了再說。”鍾西徇見她轉移話題,再說了一次,“我的話媽媽記住了嗎?”
“好,記住了,等下,媽媽就給爸爸打電話。”舒小愛給他夾菜,“快吃,吃完了休息會去上樓睡覺。”
“我都吃不下了。”鍾西徇放下筷子,拿起杯子,將熱牛奶緩緩地喝完,從椅子上下來,“我上樓先做作業。”
“行。”她望着鍾西徇的身影,嘴角盪漾一抹笑容,自己吃完,收拾了一下碗筷,也上了樓。
手機上顯示好幾通未接來電,全是鍾御琛的來電,還有一條短信,上面說,他今晚在XXX參加一個大學同學聚餐,九點多回來。
舒小愛放下手機,去泡了個熱水澡,突然覺得時間過的有些慢。
想起兒子的話,她打開衣櫃,早就發現了他特意給她準備的‘個性’服飾。
手指挑起一小件,舒小愛穿在身上,又從裡面抽出一條紅色的長絲巾。
她兩手裹在胸前,纏繞一圈在前面繫了一個蝴蝶結,站在鏡子前,舒小愛望着裡面的自己,眉梢間的風情很明顯。
她喝了點酒,躺在牀上等鍾御琛回來。
果然,九點多,鍾御琛回來了。
他明顯的喝的有些多,整張臉都帶着酒氣,遠遠地,便流竄進她的鼻間。
當看見她的時候,鍾御琛眼睛明顯一亮,嘴角噙着薄笑衝着她走了過去。
“給我的大驚喜?”
舒小愛下巴微擡,“你不喜歡?”
“太喜歡。”他嘴脣動了動,下一秒,直接封住了她的紅脣,狠狠地啃噬着,翻攪着她嘴裡的世界。
熱情讓舒小愛招架不住,連她想說話的機會都不曾有。
房間裡出了牀的聲音,就剩下口水交戰的聲音了,太清晰,無形中令人熱血膨脹。
正當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時候,她果斷的制止了他。
“怎麼了?”
“你洗澡去。”
他坐起身子,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脣上輕輕的擦拭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口水真多。”
這四個字差點讓舒小愛想找個洞鑽進去。
“那是你的。”
他脫衣服,不置可否。
當脫到只剩下一條褲衩的時候,突然他不動了,目光跟她交匯,笑的邪惡,“想看?”
舒小愛翻了一個白眼,“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看的,你快去洗澡,給你十分鐘時間,晚一分鐘,今晚就不要戰鬥了,各睡各的,現在計時。”
話音剛畢,人已經跑進了浴室。
她忍俊不禁,跳下牀,將充/氣/娃娃拿了出來,放在大牀上,看着時間等着他出來。
六分鐘的時候,他便出來了,邊走邊擦頭髮。
衝着她便撲了過去,直接無視了娃娃。
“小二。”
“嗯?”
“我想看看你跟娃娃那啥……”
鍾御琛這纔看向旁邊同樣笑着看着他的充/氣/娃娃。
整張臉可以用極其委屈來形容,停頓了幾秒,他一腳將娃娃給踹地上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我不要它,只要你……”
“那可是你精心做的,又用了那麼多次了,真狠心啊,一腳給踢下去了……”
“……”
“是不是,以後我也是這待遇?”
“……”
“說話啊。”
鍾御琛看着她,“你永遠不會是這待遇。”
“那萬一我X冷淡了,你厭倦我了呢?”
鍾御琛只好下牀,將充/氣/娃娃給拎了上來,看着舒小愛,柔聲的說道,“娃娃啊娃娃,真是不好意思,剛纔我不是故意把你踢下去的……”
舒小愛坐起身,嗯哼一聲,“看看,我一說萬一我X冷淡了,萬一厭倦我了,你就趕緊將娃娃拉回來做備胎,男人果然是吃着鍋裡惦記着碗裡的。”
“……”鍾御琛臉僵硬,啞着嗓子問,“它就是你,你們是一個人。”
舒小愛看他憋青的一張臉,當即樂了,主動摟住他的脖子,“我也體會一下作的狀態,怎麼樣?若是有兩個女人,這感覺如何?”
他這才明白她的意思,湊上前,親了親她的臉,“我永遠都不會出現這種狀況,因爲,不是誰,都可以讓我愛上的,而被我愛上的,如果不是她先拋棄我,我一輩子不打算丟開她的手。”
舒小愛和他十指緊扣,隨後她尖叫一聲,他抱着她在牀上翻滾了起來。
“慢點!”
“啊!你別橫衝直撞的啊!”
“……”
“好累。”
門外的鐘西徇無聊的喃喃自語,“大晚上的,爸爸媽媽這是在房間裡跑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