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樊修。
“嗯,你們玩你們的,我去做早餐了。”
意味深長的衝呆住的兩個男人眨眨眼,白童惜不忘從樊修手心裡抽出剔骨刀,這才往廚房而去。
直到白童惜的倩影消失在廚房門口,樊修纔有些哭笑不得的對孟沛遠說:“先生,我……”
孟沛遠擡起一隻手,淡聲阻止他說下去:“下去吧。”
見他似乎沒了深究之意,樊修鬆了一口氣道:“是,先生。”
躲在廚房門口,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白童惜,偷偷的爲樊修捏了把冷汗,還好她剛纔來了個裝瘋賣傻,否則孟沛遠不定怎麼折騰她呢!
還沒把小眼神收回去,就被隔空向她這個方向望來的孟沛遠抓個正着,只見他微一挑眉,之後擡步向她走來。
白童惜現在一見到他,就反射性的想逃,奈何廚房只有一個出口,還偏偏被趕到的孟沛遠堵上了。
她緊張之下,順手拿起一個平底鍋擋在胸前,趕人道:“你走開啦!”
這樣的聲音,不像是呵斥,反倒像撒嬌多一點,聽得孟沛遠體內迅速竄起一把火苗:“你以爲區區一個平底鍋,就能擋得住我?”
“那也總比沒有好!”白童惜小幅度的揮了下平底鍋,威脅道:“你再過來,我就把你的臉打的比平底鍋還平。”
在離她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下,孟沛遠鄭重承諾:“那我不過去了。”
可就在白童惜放下心的把平底鍋重新放置到胸前的那一秒,孟沛遠猛地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手上的力氣不小,白童惜吃疼之下,不禁鬆開了手裡的平底鍋。
見狀,孟沛遠另一隻手在平底鍋落地前穩穩的接住了它。
白童惜的眼圈一下子就被氣紅了,看得孟沛遠只想將她揉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大騙子,你放開我!”
孟沛遠如她所願放開了她,用着一種關心兼調戲的口吻問:“還疼嗎?老公給你揉揉。”
白童惜對他的貓哭耗子抱以鄙視:“我不要你揉,我要你把平底鍋還給我,讓我痛痛快快的把你‘pia’飛!”
孟沛遠轉身,把平底鍋放到以白童惜的身高絕對夠不着的地方,在她憋屈的凝視中,回過頭說道:“你不是紅太狼,而我,也不是任由媳婦欺壓的灰太狼,所以平底鍋這種武器,不適合你。”
“你還看過《喜羊羊與灰太狼》呢?”白童惜驚訝世上真是無奇不有。
“之前陪南南和桃桃看過一點,很奇怪嗎?”
白童惜糾正:“不是很奇怪,是非常奇怪!”
孟沛遠低頭望向她的肚子,目光轉爲柔和:“將來有一天,我們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到時候他們想追什麼動畫片,我們都要陪着。”
“啊。”白童惜不由自主的應了聲。
“所以,我們現在要多多努力才行。”孟沛遠說着,又開始把她逼到角落裡動手動腳。
“你不要這樣……別人會看到。”白童惜自覺伸手去擋,可是一對上他深邃的眼睛,她的身體就跟過了電一樣,酥酥的,麻麻的。
“你只要不亂動,就不會有人看見你。”孟沛遠的身高,是他的優勢,從外人的角度看,只會以爲他一個人在廚房忙碌些什麼。
這也導致白童惜無法阻止他的沒臉沒皮,只能任他親親小手,親親小嘴,再往下……
“你夠了吧……”白童惜水眸攏上一曾薄霧,水光在她的黑瞳裡打轉,要哭不哭,要掉不掉的簡直迷死人。
“不夠。”孟沛遠悶哼一聲,這是他情動到極致的證明。
這時,白童惜聽到廚房門口有人走動的聲音,想到進來的可能是樊修或者是那些黑衣人,她顫聲道:“孟沛遠!你、你住手!有人進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黑衣人單腳踏進廚房,恰巧往他們這個方向投來一瞥。
白童惜在剛剛那一會兒,已經被孟沛遠扒拉得有些衣冠不整,見有人進來,她害羞的埋首進孟沛遠胸膛裡,而那隻揪在他外套上的手,更是緊張的一再收緊。
伸手環住白童惜縮起來的細肩,將她密密的護住後,孟沛遠微側過眸,衝那個明顯有些呆住的黑衣人吐出一個字:“滾!”
“……”黑衣人趕緊調頭離開。
遠遠未得到滿足的孟沛遠將黑衣人的相貌記下,只等秋後算賬。
回過頭,只見白童惜的睡衣已經被他蹂躪得鬆鬆垮垮,可以看到優美的脖型和一字型的鎖骨,他的呼吸一重,用手捏起她的下頜想要捕獲她的芳脣。
白童惜卻偏頭躲開了,臉頰因這過多的親暱而染上緋紅。
見她拒絕他的索求,孟沛遠英俊的臉頃刻一黑:“我已經剋制住不在這裡要了你了,親一下怎麼了?”
他說這種話時,聲音也不知道壓低,就跟家裡只有他們二人一樣,白童惜惱羞成怒道:“你要點臉行嗎?家裡還有別人!”
“我親一下怎麼就不要臉了?”喂不飽的餓狼始終糾纏着這一點。
白童惜忍無可忍道:“你能不能出……”
“不能!”孟沛遠斬釘截鐵道。
“你不出去,那我出去好了!”白童惜冷淡的說完,就想甩開他。
可剛動身,她就又被孟沛遠壓到竈臺上,他灼灼視線的落到她鮮豔欲滴的紅脣上,若有所思道:“要我出去也行,除非……”
白童惜迫不及待的問:“除非什麼?”
孟沛遠笑得那叫一個盪漾:“你親我一下!”
“……”這跟他親她有什麼區別嗎?
白童惜仔細對比了下,發現還是有區別的,一般他吻她,那都是深吻,反過來她吻他的時候,完全可以淺嘗輒止嘛。
明眸一彎,白童惜衝他嬌俏的努努嘴,示意孟沛遠低下頭來。
孟沛遠當真配合的把頭低下來,甚至還特主動的把臉湊過去,身後只差沒長一條狼尾巴來回輕掃了。
爲了防止這個男人事後賴賬,白童惜謹慎的問了句:“要我親你哪兒啊?”
其實孟沛遠私心是想回答“親遍全身”的,但礙於白童惜臉皮薄,於是他退而求其次的指了指自己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