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真由衷的希望被撞成腦震盪的人是她,這樣她就不用繼續在這裡忍受這一切了:“你上完廁所了爲什麼不快點出來?”
卓易直言不諱:“我在打手槍。”
“……”孟天真自以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其實她並沒有:“變態!”
“男人yy女人是正義,有什麼不對的?”卓易玩味的打量着她的身材:“不過你放心,就你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身子,是不會列入我的候選名單中的……”
一路將白童惜帶出醫院的孟沛遠,直接將她纖弱的身體抵在了蘭博基尼的車身上,自己覆身壓了上去。
兩個路過他們的高中女生側目,小小聲的議論道:“這是在拍電視劇嗎?好酷哦!”
另一名女生掩脣竊語:“那個帥哥一臉想將那女的吞了的表情……真是比電視劇還要精彩。”
孟沛遠對這類指指點點採取的都是不屑一顧的政策,他捏住白童惜的小下巴,勢要將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一覽無餘:“呵,這都開始見家長了啊?接下來呢?”
白童惜的胸口被他精壯的胸膛禁錮的有些細微的疼痛,她求饒似的低語:“我們到車上去說好不好?”
她的示弱讓他的怒火按下了暫停鍵,拉起她一隻手將她帶離車子,他猛然掀開後車座車門,之後對她發號施令:“進去。”
白童惜硬着頭皮坐進車座,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孟沛遠跟着矮身坐了進來。
身子因爲緊張而微微顫抖着,他連車都不開了,看到是打算跟她“促膝長談”了。
孟沛遠眯起好看的眼睛,不善的問:“只是來還傘的,嗯?”
白童惜不動聲色的挪了挪屁股,好讓自己離孟沛遠的冷氣遠一點:“我已經順利把傘還給卓易了,至於卓易的媽媽……她的出現是個意外,我沒想到她會這麼的……呃,熱情。”
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了。
孟沛遠似笑非笑的說:“只是見了一面,她就欽點你爲卓家的兒媳婦了,再見一面,指不定她會直接拉着你到公證處和卓易登記結……”
餘下的話,被白童惜柔軟的小手掩了回去,她垂着眸小聲道:“別說了,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的。”
她怎麼能這麼肯定?卓母的司馬昭之心,已經路人皆知了好嗎!
孟沛遠氣憤的咬了下她的指腹,疼的她立即縮了回去。
見她低着頭楚楚可憐地呼着被咬疼的食指,無疑激起了男人的施暴欲,孟沛遠靠過去,猝不及防的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嗷嗚!”白童惜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咽,咬完她的手指,又來咬她的脖子,她忍無可忍的擡眼道:“你再咬,我跟你急!”
孟沛遠這次乾脆俯首堵住了她水潤的小嘴,吸着,啃着,還用舌頭粗魯的探入她香軟的口腔,攪亂她這一池清泉……
外面下着小雪,車內的溫度卻持續攀登,孟沛遠壓着身下這具軟綿綿的身體,真想壓死她得了,看她還能去給誰做小媳婦!
察覺到他的手正在霸道地扯着她的黑絲襪,白童惜含糊不清的咕噥一聲:“不……不行。”
“爲什麼不行?”孟沛遠默默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只恨絲襪的質量太好,不能一扯就碎成片。
“我等一下還要去看我爸爸……”
白童惜的理由,讓孟沛遠忍不住低咒了聲,其它事他都可以不留情面的拒絕,獨獨老丈人的事,他同樣放心不下。
見他攻勢暫緩,她忙續道:“昨晚你已經……那什麼了,我那裡還有點不舒服。”
他每次進出都是快又狠,讓她招架不住,就跟浮木遇上暴風一樣,有一種隨時都會壞掉的可能。
孟沛遠瞪着她,慾求不滿道:“你這身子未免太古怪了,都親熱過不少回了,還是那麼小。”
白童惜羞澀的把頭撇開,催促道:“你先放開我!我待會兒還要去看我爸爸!”
孟沛遠擰眉,態度是一貫的強勢:“不行,我現在憋得慌。”
白童惜垮下肩,她都說了自己身體不舒服,還要去探望爸爸了,他怎麼就不能體諒下她呢。
她撲眨着鬱悶與微惱的水眸,叫他有些無奈的嘆口氣:“今天也不是不能放過你,除非,你用手……”
用手?用手……做什麼?白童惜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裡!”孟沛遠直接抓起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按在了他的敏感部位。
敏銳的察覺到她的退意,孟沛遠意味深長的補充一句:“或者是用嘴,你自己選一樣。”
感覺到他的反應已經強烈得快要爆炸,白童惜認命的用五指姑娘幫他弄出來……
事後,他會非常細心的用溼紙巾幫她擦手,連同指縫與指甲蓋都沒漏過,直到白童惜的手乾淨了,他才擡起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要是指甲再修短一點就好了,磨得我有點疼呢。”
白童惜咬了咬脣瓣,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包括一丁點的眼神交流!
醫院。
“下來吧,地上滑。”
孟沛遠溫馨的提示,讓白童惜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見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不禁挑眉問:“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什麼……”白童惜敷衍道,心裡卻想着原來只要滿足了他的生理需要,他就不會變着法兒找她的麻煩了?
那這倒不失爲一個對付他的好辦法!
雙雙乘坐電梯來到病房門口,那個曾經被白蘇罵哭的小護士一見到他們,便快速露出友好笑意:“你們好多天沒來了。”
“嗯,前幾天出差,這兩天家裡事情也挺多的。”
白童惜簡單應了聲後,跟在小護士身後步入病房。
出乎意料的是,莫雨揚也在。
只見莫雨揚正彎着腰給毫無意識的白建明擦洗身體,聽到門口的動靜時,他頭也不擡的說:“天冷,快把門關上。”
小護士遠遠的說了句:“莫先生,是白小姐他們來了。”
莫雨揚動作一頓,緩緩擡起鏡片後的雙眼睨向孟沛遠與白童惜,之後微感詫異道:“你們今天不用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