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櫃的走廊設計的彎彎繞繞,跟迷宮一樣,孟沛遠的秘書左轉右拐,終於見到了站在門口吸菸的孟沛遠。
“孟總,對不起,我來遲了。”
雖然並不曉得孟沛遠叫她來是所爲何事,但無外乎是陪客人應酬一類的,身爲孟沛遠的首席秘書,她早就習慣了24小時待命。
孟沛遠沒有多餘的廢話:“我叫你來,是想你幫我把白童惜送回家。”
“什麼?”秘書腦筋打了個結。
“有問題嗎?”
秘書把疑問放回到肚子裡,張望了下:“沒問題,但是白主管人呢?”
孟沛遠用夾煙的手往房間一指:“在裡面。”
秘書探頭一看,哎呦!房間裡的場景真叫她臉紅心跳!
昏黃色的燈光下,擺放着一張被褥凌亂的雙人牀,一副銀質的手銬栓在牀頭上,秘書的視線往上移,只見白童惜俏臉上難掩疲倦,無一不透露出剛纔的“戰況”是有多麼激烈!
“白主管,小心點,我扶你下牀。”秘書此時已將白童惜當老闆娘伺候。
等白童惜下牀後,秘書接着說:“孟總讓我送你回家,我們走吧。”
白童惜點了點頭,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兩女走到門口,白童惜餘光瞥見孟沛遠,有些奇怪的問:“你不一起走嗎?”
“我在這裡會會陳大和陳二。”孟沛遠說。
白童惜不放心道:“那你小心些。”
“我知道,”孟沛遠揉揉她的腦袋,眼睛笑笑的很迷人:“你回家休息,我很快回去。”
當白童惜坐上秘書那輛小巧的汽車後,秘書忍不住內心的騷動,打聽道:“白主管,真看不出來啊,你平時那麼正經的一個人,居然在這種地方和孟總玩……監禁遊戲?”
白童惜瞠目結舌:“什麼監禁遊戲?”
“白主管,我都看見手銬了,你別告訴我那不是用來拷你的啊!”
“當然不是拷我的!”白童惜想也不想的反駁:“是用來拷孟沛遠的!”
“不會吧?”秘書握着方向盤的手抖了三抖,她是不是打聽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白童惜話鋒一轉:“秘書小姐,今晚的事你應該不會到處去宣揚的吧?”
秘書連道了兩聲“不會”,她是嫌命長,纔會到處去跟別人說孟沛遠是“下面”的那個!
香域水岸。
秘書望着面前一棟棟的小洋樓,咋舌道:“白主管,我說你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了,還工作什麼呀?乾脆快點懷上孟總的孩子,到時母憑子貴多好!”
白童惜解着安全帶的手指一僵,生孩子?那也得看孟沛遠樂不樂意和她生啊。
孟沛遠攜着滿面風霜回到家時,天已朦朦亮。
他簡單回臥室洗漱了下,躺在自己舒服的大牀上,本以爲會很快入睡,可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他依舊清醒的很。
無奈,他只能從牀上起身,走出自己的主臥,拐進了白童惜的次臥。
在看到被窩中小小的那一團時,他悟道,原來自己缺的是一個“抱枕”。
孟沛遠平躺在白童惜的身邊,而這時,她已經醒了。
水眸偷偷睜開一條縫,想看看他的情況,入目的是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看得出他剛纔已經在浴室裡刮過鬍子了。
“好看麼?”頭頂傳來孟沛遠低沉的嗓音,嚇得她一擡眼,正好和他打趣的視線撞在了一塊兒。
她尷尬的別開臉,小聲問:“事情解決得還算順利嗎?”
沒急着回答,孟沛遠伸手撈住懷中之人的細腰,將她抱近自己,下顎枕在她軟軟的發旋上,從喉嚨間咕噥一句:“順利。”
白童惜本意是想推開他的,畢竟再過一個小時就到上班時間了,她還得煮飯,不料,他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思,一下子將她圈抱得更緊了。
因爲距離過近,她挺翹的鼻尖呼吸時總會微微擦過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白童惜一時玩心大起,伸出手指頭戳着他暴露在浴袍外的那兩塊胸肌,不同於女人的柔軟,它們硬得像兩塊大石頭。
白童惜還在研究男女解構的不同時,孟沛遠已經一個巧勁將她掀倒在身下,她低呼一聲。
他壓坐在她的膝蓋上,目光落到她因秋風而有些乾燥的小嘴上,想象着含住這張小嘴時的美妙。
“孟太太,你的嘴脣脫皮了。”
白童惜被他天外飛星的一句,弄得怔了怔:“唔,最近秋天到了啊,嘴巴脫皮有什麼好奇怪的。”
孟沛遠勾了勾脣角:“我有辦法讓它不脫皮,要試試嗎?”
白童惜納悶:辦法不就是到街上買一管護脣膏擦擦嗎?難道孟沛遠還能有更棒的主意?
見她狐疑的看着他,他忽然俯低身子,慢慢拉近兩人間的距離。
瞳孔倒映着他俊逸非凡的臉,她心裡兀地生出了幾分緊張,他的動作太慢了,慢到她以爲時間都凝固了……
他們對視的時間未免太長了,長到她的臉都變成火燒雲了……
忽然,一份溼熱感輕飄飄的觸及她的脣肉,先滑過下脣,再來到上脣,溫柔的舔弄着。
白童惜總算理解孟沛遠的方法是什麼了,只是這種方法未免太過香豔,她……承受不住啊!
等他終於捨得結束這輕柔一吻時,她迅速掙開他,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怎麼了?”孟沛遠看着她這激烈的反應,忍不住鎖眉。
他這只是蜻蜓點水的舔幾下,還沒上升到舌吻、溼吻的程度呢,她都受不了了?
不行,一定得把她抓過來繼續鍛鍊下!
正當他準備將想法付諸行動時,只聽白童惜不滿的嘀咕一句:“你都在外面忙了一整夜了,就不能老實點躺下嗎?”
“哦……”孟沛遠意味深長的笑笑:“孟太太原來喜歡在上面?你早說嘛,什麼姿勢我都鼎力配合你。”
白童惜一怔,隨後惱羞成怒的反駁:“誰要在上面啊!”
孟沛遠贊同的點點頭:“也是,上面負責扭腰的比較累,還是下面躺着的比較舒服。”
白童惜理智的閉嘴了,自己真是個傻子,居然在跟孟沛遠比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