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聽到女人喊救命的安冉,不禁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她沒聽錯吧?司宴居然在強迫人家女孩子!
這怎麼得了!
安冉一邊重重的拍打房門,一邊喊道:“司宴,是媽啊,你快點把門打開!媽有話要跟你說!”
聞言,躲在暗處的黑衣人,不禁替自己的主子暗暗着急,他也想上去幫忙支開安冉,可是用什麼理由好呢?他想不到啊!
房間內,當安冉的聲音傳入白童惜耳內時,叫她一愣之下,看着喬司宴道:“原來外面來的人是你媽啊?”
喬司宴冷冷的審度了白童惜一會兒,忽然狠戾的說道:“沒錯,所以你接下來最好乖乖配合我,否則大家要死一起死。”
白童惜被他陰森森的表情嚇了一跳,一時間忘了回話。
喬司宴趁此機會從牀頭櫃裡翻出一捆膠布,“唰”的一下就封住了白童惜的小嘴。
等白童惜反應過來時,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
喬司宴緊跟着又用被子將她全身上下給包了起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口子給她呼吸,這才翻身下牀。
被堵住嘴的白童惜“唔唔!”的叫喚着,心想喬司宴這個變態最好不要讓她有機會見着安冉,否則她非把陸思璇的事抖出來不可!
下一秒,喬司宴的聲音冰冷的響起:“再發出聲音,我就把你的鼻子也給捂上!”
“……”哼,好女不吃眼前虧,白童惜縮了縮脖子,安靜了下來。
喬司宴見威脅奏效,想了想,動手解開胸前的一排鈕釦,這纔打開了房門。
門一打開,安冉就撞見喬司宴衣冠不齊的樣子,她忍不住輕掩嘴角,眼睛直往屋裡瞟:“司宴,你……你……”
“媽,”喬司宴反手將房門帶上,高大無鑄的身形牢牢的堵在門口,英俊的臉上帶着一絲被撞破的尷尬:“你都聽到了?”
“啊?”這回輪到安冉愣住了,她的兒子現在是在默認,他在強迫裡面的女孩子嗎?
喬司宴眉眼含笑的說:“媽,如你所聞,我有女朋友了,她從昨天開始搬來島上跟我一起住,剛纔我們是在鬧着玩的。”
“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你沒聽見她現在已經不喊救命了嗎?知道你來了,她害羞得都不敢吱聲了。”
安冉盯着喬司宴臉上的笑,心情那叫一個激動澎湃!
天知道她的這個兒子,近幾年是一個笑臉都沒有,可今天,房間裡的那個女孩卻讓他的兒子露出了這樣幸福滿足的笑臉,這可真是太好了!
安冉輕撫了兩下胸口,平復了下心情後,說道:“原來你們是在鬧着玩的啊,嚇媽一跳,媽還以爲,你在對人家姑娘施暴呢!”
正在系鈕釦的喬司宴,聽到這話,不由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媽,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嗎?”
“不像不像!”安冉忙否認:“我的兒子這麼優秀,多的是女孩子追,哪兒用得着霸王硬上弓啊!”
“這不就得了。”喬司宴扶住安冉的手臂,說:“媽,我們到樓下說話。”
安冉卻不急着走:“欸!兒子,怎麼說都得讓媽看那姑娘一眼吧?”
“媽,我不是說了嗎,她怕羞。”
“這有什麼好怕羞的?醜媳婦還得見公婆呢!”說着,安冉的手就往門口伸。
喬司宴溫柔的將她的手截住,出聲解釋:“她現在躺在牀上,可能比我還要衣冠不整。”
安冉恍然大悟的縮回了手:“那這樣吧,你讓她收拾收拾,把她請到樓下跟大家認識一下,正好今天你爸爸也在,多好的機會呀!”
喬司宴的笑容看起來似乎有些勉強:“媽,要不還是等下次吧。”
“下次?誰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安冉的反應很大:“媽就想見見你的現任,這很過分嗎?你怎麼推三阻四的?還是說,這個姑娘真是你強迫來的?要不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喊救命呢!”
喬司宴此時有些騎虎難下,腦子在轉過九九八十一道彎後,仍然想不到一個萬全之策。
最終,抱着實在不行,就將喬如生和安冉一併軟禁在九溪十八島別墅的最壞打算,喬司宴點頭同意:“那好,媽先下樓等一下,我們稍後就到。”
“好好好,這就對了嘛!”有了兒子這句話,安冉立刻高高興興的下了樓,她已經等不及要跟喬如生分享這個好消息了!
安冉一走,喬司宴的眼眸不禁沉慍得厲害,他既不能暴露陸思璇的行蹤,又不好將白童惜帶到喬如生和安冉的面前,而現在趕製人皮面具又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必須從二者選其一的話……
喬司宴的視線在陸思璇和白童惜的房間來來回回,最終選擇了一間,推門而入!
“唔!!!”在喬司宴開門的那一剎那,白童惜猛地將身上的被子踢開,使勁扭過頭將臉面向門口的方向,被綁住的雙手則用力的拉扯着,牀杆被她弄得砰砰直響。
她這一副明顯是在像誰求助的表情,落入喬司宴眼中,激起了他的一聲冷笑:“很遺憾,進來的是我,不是我媽。”
看了眼被踢翻在地的被子,他續道:“我就應該把你的腳一起綁起來。”
白童惜心中失望,她還以爲安冉會在聽到她喊救命後,會進來看一眼呢,沒想到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喬司宴拉了把椅子,在牀頭坐下,對她說:“現在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白童惜回了一個“狗帶”的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喬司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許,你覺得被綁着比較舒服?”
當然不舒服了!
白童惜用力搖了兩下頭。
“所以,是繼續被我綁在這,還是恢復行動上的自由,你可要想清楚了。”
這還用想嗎?
白童惜用手比了個“2”,表示自己選擇第二種可能。
於是,她的手臂被解放出來,她趕緊去撕嘴上的封條,過程中疼得她眼淚汪汪的。
“好了麼?”喬司宴冷眼看着她的動作。
白童惜將封條甩開後,沒好氣的問:“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啊?”
她想過了,與其被動受罪,倒不如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