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覺得自己被小瞧了:“既然你不信的話,那我只好向你親身證明了!”
音落,他又開始在她身上親親啃啃,好不樂乎。
白童惜氣得要命,不由狠了狠心,捶了下他的手臂,皺着眉命令道:“你給我起來一下!”
孟沛遠盯着她氣呼呼的小臉,有些好笑的問:“幹什麼?”
“快點!”白童惜滿臉嚴肅的催促道。
孟沛遠挑了挑眉,如她所願的坐了起來,反正他有自信把她重新抓回身下。
見他乖乖坐好,白童惜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把上衣脫了!”
孟沛遠眼角掠過一道火光,他伸手撩起白童惜一縷垂在肩上的發,一邊在指腹間輕揉着,一邊啞聲喃喃:“孟太太,多日不見,變得熱情了。”
“少廢話!”白童惜一臉威嚴的拍開了他的手,將一襲秀髮撩到腰間之後,再次重複:“把上衣脫了!”
“沒問題。”遞給白童惜一個樂意至極的眼神後,孟沛遠先將他的風衣褪下,再是西裝外套……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張力和誘惑力,擱在別的女人眼裡,那就是行走的荷爾蒙,但落在熟知他本性的白童惜眼裡,那整個一發騷!
此時,白童惜就是舊社會的土財主,而孟沛遠就是她的奴隸般:“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孟沛遠眼皮一掀,高高興興的看向她:“孟太太,你今天這麼熱情,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你放心,我待會兒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白童惜不接他的話茬,亮麗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孟沛遠把外套脫了後,正想去解領帶,就聽白童惜說:“欸,領帶就不用解了!放着挺好看的。”
這個小女人……
莫非是想到了什麼新的玩法?
孟沛遠心中暗暗期待着,按在領帶上的手落到了襯衫上,說實話,要不是這襯衣的質量太好,他真想直接把它給撕了!
當孟沛遠敞開上衣的那一剎那,白童惜親眼看見了他腰間纏着的繃帶,她的口吻當即變得又氣又痛:“你還說自己沒事?沒事的話,那你腰上纏着的是什麼?裝飾品嗎!”
孟沛遠俊臉上的期待,隨着白童惜的話,僵住了。
原來他的孟太太,並不是真的熱情,真的想要,而是想通過這種方法,騙他心甘情願的把腰間的傷勢暴露出來,怪不得她只要求他脫上衣,沒說脫褲子呢!
期間,白童惜一直心疼得不行的看着他,手伸伸縮縮了好幾回,每一次都是想碰他的腰,結果又怕弄疼他。
見此,孟沛遠一把抓過她完好的右手,非常乾脆的將它按在了自己的腰間,輕聲安撫道:“你看,早就沒事了。”
白童惜吸了吸有些泛酸的鼻子,眨着一雙天生嬌媚的明眸看着他說:“你別騙我了……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根本就不用纏繃帶吧?那不等於多此一舉嗎?”
孟沛遠不忍看她傷心流淚,竟然道:“這繃帶是我纏着好玩的,如果你嫌它待會兒礙事的話,我把它拆掉好了。”
“不許拆!”白童惜看似氣勢十足的喊道,奈何聲音清清脆脆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孟沛遠聞言,直接伸手摟住她的小腰,將她往懷裡帶,慾求不滿的嗓音貼着她的耳根響起:“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的,合着你讓我脫上衣,純粹只是逗我玩?”
白童惜不負責任的說道:“要是你腰好了的話,我還勉強可以考慮,可惜它還沒有好,我當然只能拒絕了,要不然你待會兒一使勁,加重了它的傷勢,那我多不好意思呀。”
孟沛遠聞言,意味不明的呵笑一聲,之後盯着白童惜的粉頰,直言道:“狡猾的孟太太,你嘴裡說着‘不好意思’,臉上卻寫着‘逃過一劫’四個字!爲什麼,我明明感覺得到你的身體也很想念我,卻總是逃避着不讓我碰呢,就因爲我們離婚了嗎?”
白童惜眼神一慌,爲了避免被他探聽出什麼,她急急忙忙道:“沒、沒錯……我可是很保守的!既然我們離婚了,就不應該再亂搞男女關係了!”
大掌在白童惜的腰間來回滑動了幾下,孟沛遠望梅止渴的說:“沒想到孟太太的思想這麼陳舊,真想不明白你當初是怎麼跟我上的牀。”
聞言,白童惜的臉“轟——”的下燒了起來,當初她因爲莫雨揚劈腿的事在酒吧裡買醉,結果撞到了剛剛歸國的孟沛遠,兩個同樣酒精上腦的人,就那樣荒唐的過了一夜。
但沒想到,所謂的一夜放縱會在之後發展成“夜夜情”。
要是知道孟沛遠的精力那麼旺盛的話,她真不確定自己當初還會不會去招惹他。
“孟太太,在想什麼,這麼出神?”對着他這張臉,都捨得發呆,他的孟太太,意志力未免太好了。
白童惜回過神來的說:“在想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孟沛遠“哦?”了聲,既然做不成,那陪孟太太聊聊天也是不錯的選擇:“也說出來,讓我回憶回憶。”
白童惜微垂着眼瞼,有些羞澀的說道:“就是我們發生關係之後,我原以爲這輩子肯定不會再跟你發生交集,但沒想到……一場相親又把我們拉到了一起。”
孟沛遠擡起她的小臉,有些低氣壓的問:“聽你的口吻,好像很後悔?後悔什麼?不會是後悔認識我吧?孟、太、太。”
白童惜忍不住搖了搖頭:“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認識你,只是在感慨世事難料而已。”
【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認識你!】
這是孟沛遠從他的孟太太口中,聽到的最動聽的話,他情不自禁的低頭親上了她的紅脣,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傳遞他內心的激動與開懷!
片刻後,腦袋成漿糊的白童惜聽到孟沛遠說:“孟太太,謝謝你對我的肯定,明明自從結婚後,我對你做了那麼多混賬事……”
“你別說這些……”白童惜用手捂住他正在吐露歉意的薄脣,一張俏臉滿是真誠:“婚姻就是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比起你傷害我的,我又何嘗沒有對你造成過傷害?再說你對我跟我家的恩情,已經遠遠超出了你對我的傷害,雖然恩情和傷害是不能相互抵消的,但我還是很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