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舒你可算回來了。”
優雅別緻的咖啡館裡佈置十分文藝,每桌都擺放一盆吊蘭點綴抹綠,增添生機盎然。
蘇淺洱近距離看着坐在對面的李琉舒“出了幾天差而已,整個人都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我怎麼不一樣了?”摸了摸臉,小酌一口咖啡,輕放下。
嗯?“你今天怎麼會想打扮了?”突然腦子開竅了?
不是她大驚小怪,平日裡自己想給她抹點妝她都不願意,說什麼抹太多化妝品對皮膚不好,還嘮叨着給她洗腦一翻。
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上下打量她,驚奇的比發現新大陸還要興奮,天啊!她居然化了淡妝,還穿了自己買給她的裙子,腳搭着雙價值一萬人民幣的高跟鞋,有史以來她居然捨得下這麼大血本!!!
就這麼稍微一打扮,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與昔日那個一年四季只知道穿牛仔褲的李琉舒判若兩人。
“額,不是你說的嘛,女人就應該化一下裝。”撇了撇額頭上的劉海,從咖啡中擡起眼眸“你的腳傷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話音剛落,突然意識什麼,心忐忑一下。
“我的腳傷已經……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腳受傷了?”蘇淺洱盯着她的臉,感覺她有點怪怪。
她今可是穿着一雙黑色間紅的運動鞋,壓跟看不出腳傷。
“我……我……”桌下一雙小手不安的絞着,神色有點慌亂,結巴好一會也沒個所以然來。
“你是不是遇見溫竹墨了?”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見她有些不自然,猜測的問。以前上學那會可都認識的。
“也不對,溫竹墨回來時你正好出差,時間對不上啊。”
“唉呀,別聊這些了,說說你吧,最近怎麼樣?”心虛的岔開話題,手握着小勺子不斷攪着杯子裡的咖啡。
內心的波盪一陣又一陣,難以平復。
“我挺好的,你有沒有見到溫竹墨?”隨口一問。
只聽見陶瓷制的勺子掉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無疑斷成兩截。
她今天是怎麼了?
“沒……沒見到。”
“淺洱,那你對他……”雙眸在躲閃着什麼,話說到一半,久久無下文。
“都已經過去了,大家以後是好朋友。”繼續道“我現在結了婚,雖然喬滯寒他吧總冷着一張臉,但對我還是不錯的。”聳聳肩,手撐着半邊臉。
…………
兩人手腕着手走着一條街上,穿梭着路邊的樹蔭下,聊了一會天,李琉舒說有事就回去了。
看着李琉舒乘坐的出租車漸行漸遠的車影,歪着腦袋隻身一人順着一條道走着……
不一會兒,擡起看着腳下的腦袋,不知不覺走到了喬滯寒的公司,倒退幾步,站在門口遲遲不動。
左瞄右看,來來往往的人羣一波又一波……
算了,還是別進去了,
思想鬥爭好一會,轉身時撞到了一個人,慣性的後退幾步。
“喲,嫂子!”
不用擡頭聽着那痞子的聲音就知道是祈佑那傢伙。
“嫂子是來找滯寒的?”
“不是。”一口否認,摸了摸有點疼的額頭,這傢伙難道是鐵做的?
“那你……”伸出手指點了點,“是來幹嘛的?”
看樣子她是站了好久了,打趣道“原來嫂子是來當門神的吧!”
“我……”她是來幹嘛的?自己都有點懵圈。
“嫂子不上去坐會嗎?”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喊道。
隨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很快接通了,輕快的聲音“喂,兄弟,別說我不幫你,我在樓下遇到嫂子了……”話沒說完對方就掛了。
拿着手機看了看,這……
“她在哪?”
祈佑肩膀一沉,轉過身看到喬滯寒居然站在他身後,這傢伙速度挺快的。
挑着眉,指了指方向,“自己找吧。”
喬滯寒那雙如千年寒冷的眼眸穿梭着來來往往的人羣,一抹嬌小玲瓏的身影讓他眸光一亮。
快速大步像那抹身影走去。
蘇淺洱無聊的左看右看,總感覺她身後被什麼盯着,轉身瞬間,手腕被空降的大手抓住。
眸光一愣,喬滯寒就站在她面前。
臉上傳來帶有粗糙感的撫摸,耳畔緊接響起清冷卻有些想念的語氣“爲什麼不上去?”
“我,”眨了眨妖嬈無害的大眼睛,“剛好經過。”
喬滯寒笑而不語,拉她進懷裡抱着,下巴抵着她肩上“餓嗎?”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