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緣分太少,離別太早,相互珍重,就好。”
很輕很輕的聲音,溫竹墨卻聽得格外的清楚,相互珍重??一陣疼痛從胸腔一直延伸到指尖,越發的疼。
“淺洱,是我的錯,可現在我回來了。”僵直的坐着,眸子裡都是痛楚。
你是回來了,可我永遠回不去了。
桌下無意識,她的左手摩擦着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無時無刻地提醒着她……
“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就像我也愛這你一樣。”
溫竹墨一直逼問着,他能感覺到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絲絲對自己的留戀,爲何她不肯承認。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再問我是否還在留戀?
“竹墨,你看到了嗎?我們回不去了。”
蘇淺洱伸出她的右手,那枚十克拉鑽戒在陽光的普照下,發出閃閃刺眼的光芒,卻刺痛了溫竹墨的雙眸。
她結婚了,她結婚了,新郎卻是別人……
“不是說好要等我的嗎?”沙啞的聲音帶着顫抖的心。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風景,傷得最痛的,也總是那些最真的感情。
“等?我等你整整五年。”五年的光陰,它雖然不長卻也不短。
蘇淺洱眼角微潤,極力控制住心中的酸楚。
“對不起,淺洱。”
“我走了。”蘇淺洱起身,
轉身就走那刻,一滴清淚劃過,她終究抵擋不了淚水的誘惑……
心微動奈何情已遠,物也非,人也非,是是非,往日不可追……
夜風,悄悄的,把舊夢埋葬,合上薄厚不均的前塵往事,只在扉頁刻着難忘的銘心,枕着一縷馨香恬然入眠。
凌晨一點,
“少爺回來了,要不要吃點什麼?”李媽拿着泡好的茶遞給喬滯寒解渴。
喬滯寒擺了擺手,斜靠着沙發,微眯雙眸,用手指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一臉疲倦不堪,讓李媽心疼。
“少爺,你以後還是少喝酒,喝多了傷身。”李媽勸道。
“要不要我去廚房熬點醒酒湯?”
“不用了,李媽你去睡吧。”喬滯寒嘴裡吐着酒氣,單手扶着額頭,此刻的他想靜一會。
“是,少爺。”
李媽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幾眼,確定少爺沒事纔敢回房休息。
片刻後,睜開眼睛,抿一口茶,邁着沉穩的步伐來到二樓臥室。
昏暗的室內,只有幾許微弱黃色的壁燈發出孤獨的弱光,牀上的美人兒睡得正香。
利索的脫掉衣服走進浴室,嘩嘩譁流水聲不一會就結束,只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喬滯寒穿着浴袍,隨意擦着滴水的頭髮,健碩的八塊腹肌在浴袍裡若隱若現。
很快,扔掉手中的毛巾,舉步來到牀邊,靜靜看着她的睡顏。
又輕輕掀起絲被的一角,隨着牀的塌陷躺了下去。
“唔……”
似乎被驚到,蘇淺洱低嚀一聲,無意識拉了拉絲被,繼續沉睡着。
她身上的體香及其好聞,下意識摟着她的腰,把她攬到自己的懷抱中,柔軟的身軀,讓人慾擺不能的體香衝擊他的感官。
瞬間,下腹一片熾熱,隨後的腫脹感讓他眉頭一皺,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睡夢中的蘇淺洱總感覺什麼東西闖進了衣服裡,胡亂的探索着。
此時她的睡衣被喬滯寒的大手撩起,粗糙的大手亂摸着胸前的柔軟,薄脣親吻着她的香肩,一路下滑。
蘇淺洱被這異樣的感覺不由輕哼一聲,現在她好睏,無法睜開雙眼。
掀開兩人的被子,眨眼之間的功夫,解除兩人多餘的衣物,喬滯寒熟練的擡起她的玉腿放在他的腰間,一個用力某個硬邦邦又熾熱的物體闖進了她柔軟的身軀。
“唔……不……不要……”低嚀幾句,蘇淺洱不適的扭着腰肢。
“別亂動,淺洱乖,別動。”親吻着她的臉頰,誘惑道。
她越是動,自己的下面越是熾熱難受……
他的控制力一向很好,每次只要靠近她一點點都能很輕易勾起他的yu望。
這一晚,不知折騰她多久,直到兩人香汗淋漓才漸漸挺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帶着稍有些粗糙的感覺輕刮一下她的臉頰,經過剛纔劇烈運動,她紅撲撲的臉蛋更加誘人。
極輕地抱她起來來到浴室裡,爲她擦洗着身體……
“晚安,好夢。”性感薄脣落在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