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物是人非

“是緣分太少,離別太早,相互珍重,就好。”

很輕很輕的聲音,溫竹墨卻聽得格外的清楚,相互珍重??一陣疼痛從胸腔一直延伸到指尖,越發的疼。

“淺洱,是我的錯,可現在我回來了。”僵直的坐着,眸子裡都是痛楚。

你是回來了,可我永遠回不去了。

桌下無意識,她的左手摩擦着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無時無刻地提醒着她……

“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就像我也愛這你一樣。”

溫竹墨一直逼問着,他能感覺到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絲絲對自己的留戀,爲何她不肯承認。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再問我是否還在留戀?

“竹墨,你看到了嗎?我們回不去了。”

蘇淺洱伸出她的右手,那枚十克拉鑽戒在陽光的普照下,發出閃閃刺眼的光芒,卻刺痛了溫竹墨的雙眸。

她結婚了,她結婚了,新郎卻是別人……

“不是說好要等我的嗎?”沙啞的聲音帶着顫抖的心。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風景,傷得最痛的,也總是那些最真的感情。

“等?我等你整整五年。”五年的光陰,它雖然不長卻也不短。

蘇淺洱眼角微潤,極力控制住心中的酸楚。

“對不起,淺洱。”

“我走了。”蘇淺洱起身,

轉身就走那刻,一滴清淚劃過,她終究抵擋不了淚水的誘惑……

心微動奈何情已遠,物也非,人也非,是是非,往日不可追……

夜風,悄悄的,把舊夢埋葬,合上薄厚不均的前塵往事,只在扉頁刻着難忘的銘心,枕着一縷馨香恬然入眠。

凌晨一點,

“少爺回來了,要不要吃點什麼?”李媽拿着泡好的茶遞給喬滯寒解渴。

喬滯寒擺了擺手,斜靠着沙發,微眯雙眸,用手指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一臉疲倦不堪,讓李媽心疼。

“少爺,你以後還是少喝酒,喝多了傷身。”李媽勸道。

“要不要我去廚房熬點醒酒湯?”

“不用了,李媽你去睡吧。”喬滯寒嘴裡吐着酒氣,單手扶着額頭,此刻的他想靜一會。

“是,少爺。”

李媽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幾眼,確定少爺沒事纔敢回房休息。

片刻後,睜開眼睛,抿一口茶,邁着沉穩的步伐來到二樓臥室。

昏暗的室內,只有幾許微弱黃色的壁燈發出孤獨的弱光,牀上的美人兒睡得正香。

利索的脫掉衣服走進浴室,嘩嘩譁流水聲不一會就結束,只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喬滯寒穿着浴袍,隨意擦着滴水的頭髮,健碩的八塊腹肌在浴袍裡若隱若現。

很快,扔掉手中的毛巾,舉步來到牀邊,靜靜看着她的睡顏。

又輕輕掀起絲被的一角,隨着牀的塌陷躺了下去。

“唔……”

似乎被驚到,蘇淺洱低嚀一聲,無意識拉了拉絲被,繼續沉睡着。

她身上的體香及其好聞,下意識摟着她的腰,把她攬到自己的懷抱中,柔軟的身軀,讓人慾擺不能的體香衝擊他的感官。

瞬間,下腹一片熾熱,隨後的腫脹感讓他眉頭一皺,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睡夢中的蘇淺洱總感覺什麼東西闖進了衣服裡,胡亂的探索着。

此時她的睡衣被喬滯寒的大手撩起,粗糙的大手亂摸着胸前的柔軟,薄脣親吻着她的香肩,一路下滑。

蘇淺洱被這異樣的感覺不由輕哼一聲,現在她好睏,無法睜開雙眼。

掀開兩人的被子,眨眼之間的功夫,解除兩人多餘的衣物,喬滯寒熟練的擡起她的玉腿放在他的腰間,一個用力某個硬邦邦又熾熱的物體闖進了她柔軟的身軀。

“唔……不……不要……”低嚀幾句,蘇淺洱不適的扭着腰肢。

“別亂動,淺洱乖,別動。”親吻着她的臉頰,誘惑道。

她越是動,自己的下面越是熾熱難受……

他的控制力一向很好,每次只要靠近她一點點都能很輕易勾起他的yu望。

這一晚,不知折騰她多久,直到兩人香汗淋漓才漸漸挺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帶着稍有些粗糙的感覺輕刮一下她的臉頰,經過剛纔劇烈運動,她紅撲撲的臉蛋更加誘人。

極輕地抱她起來來到浴室裡,爲她擦洗着身體……

“晚安,好夢。”性感薄脣落在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