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別來無樣啊!”
“喬總,好久不見!”
“喬總,幸會幸會!”
“喬總……”
從喬滯寒下車那一刻,無數個達官貴人蜂擁而來,全是片面的恭維和客氣的話。
喬滯寒微微點首,拿起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杯中那紅色的液體,時而輕輕嗅幾下。
“喬總,我們碰一個。”任月挽着他的手臂,一臉嬌嗔。
喬滯寒不言,一口悶了杯中的紅酒,沒有理會一旁的任月。
他不喜歡話多的女人,但某個人除外。
任月見他不理不睬,只好乖乖閉嘴。
有多少女人排隊想當他的女人,可惜的是,聽說前天他結婚了,想着想着不滿的撅着嘴,真不知是哪個女人那麼好運,當上了喬太太。
哼!就算現在結婚,說不定哪天就離婚了,沒有哪個男人不偷腥的。
想到這時,任月勾了勾好看的脣,憑自己的姿色說不定還能傍上他,做個小情人也值了。
“哇!這是誰家的千金,這麼好看!”
“你居然不認識她?她可是喬總的妻子。”
“對啊,不久前剛結婚,話說喬太太也太美了。”
一羣男人如餓狼一般,猥瑣的目光緊盯着緩緩優雅移步而來的蘇淺洱。
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喉嚨不斷地嚥着口水。
就連在場的富家千金,有些名氣的女模特都紛紛投來嫉妒的眼神。
喬滯寒聞聲望去,在密密麻麻的人堆裡一眼看見了一身紅色短禮服的蘇淺洱。
他眉頭一皺,冰冷的黑眸微眯,視線緊盯着蘇淺洱,她今晚打扮的及其性感妖嬈。
可該死的,那是什麼破裙子!又短又露,稍微一低,胸前那抹大好春色就能一覽無遺。
喬滯寒臉上頓時披上一層寒霜,彷彿都能把周圍的空氣結成冰。
那雙修長白嫩的玉腿,隨着移動的步伐,又有華麗的燈光打在上面,試問,那個男人能經得起這樣致命的誘惑。
喬滯寒黑着臉,鬆開任月挽着手臂上的手,邁着沉穩有力的步履來到蘇淺洱面前。
用那冰冷得駭人的語氣“你怎麼來了?”
早上不是讓李媽告訴他今晚不來的嗎?
“怎麼,我不能來啊!”蘇淺洱不悅,目光不斷看着四周,最終在某個地方看見了那個玻尿酸的女人。
性感的紅脣不由一笑。
喬滯寒高冷的眸子望着她,略略蹙眉,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不要。”
“給我披上。”低沉的聲音。
一隻大手圈着她的細腰,微微用力收緊。
渾蛋,就知道欺負她,別過頭,不再看他。
在不遠處的任月被這一幕驚呆了,她看不清那女的臉,因爲被幾個人擋住,只能穿過人堆。
居然是她?任月以爲她也是來勾搭有錢人的,不由帶着幾縷諷刺的笑意“真巧啊!”
我去你爺爺的,巧什麼巧!今晚她可是專門來報復的。
一言不發,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氣,啪的一聲,扇了一巴掌任月。
大快人心!
“你……”
“這巴掌是還你的。”出了口氣,心裡一片愉快,又拿起自助餐上的幾杯酒,狠狠潑向任月。
那酒水從頭上流過臉蛋,再劃到脖子,最後直接染溼了那件兩人一起搶的禮服。
讓你給我穿,讓你和我爭,蘇淺洱一臉傲嬌看着狼狽不堪的她。
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氣,個個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震撼了!
在一旁抿着嘴稍微彎起點弧度的喬滯寒,靜靜看着眼前這隻長滿刺的刺蝟,又好笑又好氣。
“走吧。”摟着她來到大門外面。
留下面面相覷的人,和顏面盡失的任月。
“看來今晚你鬧得挺開心的。”依舊是冰冷的語氣,面無表情。
“她活該,誰叫她打了我。”高傲的撅着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你被打了?”冷冷的眸子突然閃過一絲心疼,該死的,居然敢打她。
提起這件事她就來氣,沒有回答,轉身,一頭坐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