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切是那麼安靜那麼祥和。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灑在那張柔軟的大牀上,潔白的的被子下裹着一個皮膚白嫩卻佈滿曖昧的草莓痕跡的小人兒,甜甜的睡着,睡夢中的她嘴角微微向揚,那飄逸的長髮灑落在枕頭邊。
浴室裡一片嘩啦啦的水聲驚醒夢中的人兒,她不悅的擠眉,張開睡眼惺忪的眸子,頓時,她的下體一陣陣痠痛襲擊着她大腦。
這是怎麼了?伴隨着疼痛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身體上下涼颼颼,大腿內側還殘留着凝固白色的液體,目光被牀單上一抹刺眼的鮮紅吸引,天啊!她失身了!
重啓大腦系統,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依稀記得,她明明在酒吧裡喝酒,卻被人硬拉着走,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還沒來得及緩過神的蘇淺洱,毫無發現眼前站着從浴室裡出來的喬滯寒。
他身披一件白色的浴袍,手裡拿着浴巾擦着滴水的頭髮。那深邃的眼眸正看着呆愣的蘇淺洱。
“趕緊洗澡。”冷硬的語氣。
蘇淺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到,擡首看向站在她面前一副王者身份的喬滯寒。
他奶奶的,敢佔她的便宜,這個死王八蛋,我挖他祖宗十八代的墳,我鞭他祖宗十八代的屍,我……
越想越氣,心中的火苗熊熊升起,小宇宙要爆發啦!
“你個渾蛋~!”蘇淺洱大罵,抄起枕頭砸向他。
喬滯寒面無表情地躲過毫無殺傷力的枕頭,舉步到她跟前,連人帶被抱起來。
“喂!你放我下來,渾蛋!”不斷掙扎也於事無補。
“你再動一下,我就把你的被單抽走。”喬滯寒揚了揚好看的眉,威脅道。
終於,蘇淺洱不敢再動,無意識的拉緊着被單,生怕他拿掉。乖乖的任由他抱進浴室。
“我只給你二十分鐘,時間一到我不管你有沒有洗完,我都會推門而入。”
“你……”
氣急敗壞的蘇淺洱滿臉不爽,二十分鐘讓她洗個毛澡,平時她起碼得要半個小時。
看了一眼自己被那渾蛋弄得疼痛的下體,還有那乾涸的污跡,一陣噁心。抹上一層厚厚的沐浴露,一個勁的搓着,就差沒扒下皮。
蘇淺洱沒有衣服可換,只能圍着浴巾出來。
喬滯寒早早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等着她,見她出來後,隨手遞給她一個精美的包裝袋“趕緊換好。”
那是一條某品牌剛上市的裙子,設計簡單大方,穿在她身上剛剛好。
豪華的餐廳裡,早就餓的飢腸轆轆的蘇淺洱狼吞虎嚥地吃着,被某人折騰一夜能不餓麼。
坐在她對面的喬滯寒吃相優雅,細嚼慢嚥,全身上下散發着貴族氣息。
飯後,蘇淺洱又被強制拉上車,任憑她如何鬧,專心致志開車的某人總冷着一張臉,沒理會她的無理取鬧。
“到了。”寥寥二字。
我的神啊!他怎麼知道我的家?望着車窗外那棟熟悉的別墅,蘇淺洱一臉驚訝。
只見他下車,再拉開自己這邊的車門,牽着她的手輕車熟路的走進自己的家。
“喲!滯寒,你來啦!”自己最最最敬愛的老爸居然熱情的向他打招呼。
“滯寒!快坐下,我給你泡杯咖啡。”最最最敬愛的老媽居然這麼熱情,像見到財神爺一樣,那笑彎的眼睛都能眯成一條線。
等等!老爸老媽剛剛叫他什麼?滯寒?他就是喬滯寒?自己的未婚夫喬滯寒??
天啊!!!自己被未婚夫給……
“淺洱你傻愣着幹嘛呢,趕緊給滯寒削個蘋果什麼的。”老媽從廚房裡端着咖啡,還不望給蘇淺洱打個‘你給老孃好好招待’的眼色。
哼!“他自己沒手啊?”蘇淺洱沒好氣的說。
“你個死丫頭,怎麼說話呢?”老媽把她拉到一旁,壓低着聲音,還用力掐一把她。
我去!真是親媽啊,下手這麼恨。
“讓你見笑了,這孩子都讓我們寵壞了。”老爸連連道歉。
“沒關係。”喬滯寒喝了口咖啡,嘴角輕笑兩下。
“那個,我和淺洱的媽媽都挑好日子了,下個月六號是黃道吉日,你看怎麼樣?”
“我覺得很好。”
“下個月六號這麼快?”淺洱瞪大眼睛,老爸老媽就這麼想把自己嫁出去!
“不快!!!”老爸老媽異口同聲的答道,超大聲波驚呆淺洱。
就這樣,三人寒暄一小會,完全把淺洱視爲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