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接到了保鏢打來的電話。
胖子高興的接通了電話,道:“老二,你乾的很好,只要別把這小王八蛋打死,一切都好說!”
“好說你妹!死胖子,你的保鏢已經被我打出屎來了,要想讓他活命,抓緊拿五千萬贖人!”
楚楠慢悠悠的罵道,最近扣人扣習慣了,這可是發家致富的好路子啊!
中年胖子一聽,眼珠子差點嚇出來。
好傢伙,搞了半天,被打的不是楚楠,而是自己的保鏢啊!
中年胖子嚥着吐沫,壓根就沒想到自己的保鏢會被楚楠打趴下。
那可是半步武將啊,怎麼可能打不過楚楠呢?
難道這小王八蛋比半步武將還厲害!?
中年胖子隱隱意識到了什麼,當下也不敢在廁所外停留,一邊往外跑,一邊回答道:“好,你等着吧,不就是五千萬麼,老子不差這點錢!”
說着,便急忙掛斷了電話。
而在掛斷電話後,中年胖子就哼哼笑了起來。
心道僱個保鏢纔多少錢啊,還想讓自己拿五千萬贖人,做他的春秋大美夢去吧!
想着,直接就將手機卡拆下來扔掉了。
至於那保鏢,則被楚楠從廁所裡拎了出來,順便也給他餵了顆老查理研製的毒藥。
“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保鏢被楚楠打的上氣不接下氣,感覺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
“沒什麼,就是一顆鈣片而已,放心吧,只要你聽我的話,死不了的!”
“啥玩意?你給我吃的真是鈣片麼?我怎麼感覺我體內的勁氣被壓制了呢?”
保鏢張大嘴巴,能明顯感覺到這藥片一入口,自己的勁氣就被某種力量壓制住了,而且這股力量非常恐怖,壓根就不是自己可以對抗的。
“別廢話,現在給我老老實實拎包,等你老闆什麼時候拿錢贖你,你再滾蛋!”
楚楠沒好氣的罵了句,就將自己的行李扔給了這保鏢。
見楚楠這個架勢,保鏢一時間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沒辦法,楚楠真是太猛了,自己堂堂一個半步武將,愣是被他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這是什麼概念?
最起碼這傢伙的實力要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無奈之下,保鏢只得消消停停的給楚楠拎包了。
走出機場,楚楠擡頭看了眼明城的天空,還是和以前那般明媚晴朗,只是比江南少了些煙雨朦朧。
淡淡一笑,楚楠便伸手準備叫一輛出租車。
可正在他叫車的時候,旁邊的停車位卻有輛白色的奔馳在原地進進出出,仔細一看,竟是倒不出來了。
“呵,車挺好,就是人太笨了!”
楚楠本想看個笑話,結果忽然發現這車有點眼熟,果然走到跟前一看,頓時被車裡的人弄得有些無語。
這人不是別人,居然是闊別已久的陶多多。
“喂,你能不能行了?這樣倒下去天都黑了!”
楚楠敲了敲車窗。
“楚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陶多多驚喜的搖下車窗,看到闊別已久的人,心裡竟有種說不出的喜悅。
“我也是剛剛纔回來的,倒是你,用不用我幫你一把啊?”
楚楠見陶多多實在是倒不出來了,乾脆主動問道。
“嗯,你幫我把車倒出去吧,這車位太窄了,我有點不適應。”
陶多多尷尬的說着,便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楚楠定睛看了看眼前這個車位,確實有點狹窄,旁邊還有個傻泡把車停歪了,所以即便是自己,想把車倒出來也有點費勁。
不過轉念一想,楚楠就回頭看着拎包的保鏢道:“喂,你去把車擡出來!”
“啊?”
保鏢被楚楠說的一愣,但想到自己的小命還在人家手裡呢,當下也只能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楚楠,我剛剛沒聽錯吧,你是讓他把車擡出來麼?”
陶多多一臉古怪的看着楚楠,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
不過很快,陶多多就發現自己沒聽錯,因爲這保鏢居然真的上去擡車了。
而且這傢伙力氣出奇的大,雙臂微微一用力,奔馳車就被高高的舉了起來。
“楚楠,這個是你的助理麼?”
陶多多被驚得不行,沒想到一個給楚楠拎包的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啊,算是吧。”
楚楠輕輕一笑,見奔馳車被擡了出來,便準備告辭。
“楚楠,你去哪裡我送你吧。”
陶多多下意識的叫住了楚楠。
楚楠也不扭捏,直接就坐了上去,至於那拎包的,則坐在了後排。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陶多多顯得無話可說,幾次都欲言又止。
楚楠也是有些尷尬,乾脆問道:“陶兄,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可別憋壞了。”
聽到楚楠這話,陶多多才不扭捏了,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楚楠,可可她最近好麼?”
“挺好的,也不知道吃錯啥藥了,非得參加最強學霸大賽!”
楚楠提起陶可可也是有些頭疼,頓時苦笑起來。
“楚楠,千萬別忘了你對我承諾!”
陶多多突然一臉嚴肅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楚楠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可可一個人在江南省不容易,你替我照顧好她,不過照顧歸照顧,要是太過分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陶多多面色清冷,說話的時候,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楚楠一邊撓頭的同時,一邊心虛到了極點。
不過能怎麼辦呢,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他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實在瞞不下去了再說吧。
很快,奔馳車就緩緩的停在了醫院門口。
楚楠和陶多多簡單的告了別,就下車走向了醫院。
看着楚楠離去的背影,陶多多內心說不出的苦澀滋味,如果時間能夠重來,他甚至想把一切都告訴楚楠。
因爲一個人默默承受的滋味,實在太痛苦了。
來到住院部,楚楠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夏花所在的病房。
此刻病房裡,沒有別人,只有夏花扶着大病初癒的母親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看夏母的氣色,恢復的還不錯,已經可以下牀行走了,就是目光有些呆滯,好像大腦受到了什麼刺激。